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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了一聲。
傾王又說:“可能現在正趕往楓園。”
我一聽,就覺得皇上有可能把我抓去洗得乾乾淨淨……
搓了搓身上的雞皮疙瘩,我有些惡寒地同傾王一起去了冷宮。
35
節
喝酒。拌菜是月餅。
傾王說,這東西雖然看起來其貌不揚,吃起來卻挺好吃。
輕輕一笑,我有些得意地說:“它叫月餅,圓的,表示中秋節一家人團員。”
傾王愣了一下,唇角微微揚起,他說:“其實,今兒應該讓你見見你的母親。”
我搖了搖頭。
如今,皇上已經認為我出過宮,這時候再出去,對我不好,對母親也不好。
搖了搖頭,我繼續灌酒。
他握住我的手腕,說:“你別喝多了,到時候真的是……”
是什麼,傾王沒說出來。
難道,我喝多了耍酒瘋還耍的挺厲害?我覺得我性子挺溫和的,根本無法想象耍酒瘋後的我是怎樣的……
我有些好奇地看著傾王。
他摸了摸我的頭,牽著我的手走出了冷宮。
朝陽下,清風下,枯萎的雜草下。
他停住了走動的步伐,雙手放到了我的肩上,逼迫我與他對視。
他說:“然兒,你可知道你盜走的玉佩,是何意?”
我愣了愣,緩緩搖頭。
“那玉佩全天下只有兩個,一枚是皇兄的,一枚是我的。當年母親孕育我們時,她找了最好的雕刻時製出了這兩枚玉佩,給我們各個一個。這……也是她的……遺物……”傾王輕聲說。
我有些詫異地看著他。
忽然覺得別在腰間的玉佩一片的灼熱。
下意識地摘掉腰間的玉佩,送到了他的手上。
我說:“我從來不知道這東西這麼重要。”
他看著手中的玉佩愣怔了片刻,眼中有著一抹的柔和。
我忽然覺得心口有些難受了。
他說:“那日,你奪走我手中的玉佩,我對你本人極為厭惡。不過,你那二師兄胳膊肘往內拐,還有你那師傅罩著你,我倒是對你無可奈何。”
我垂下頭,不敢看他。
他在我腦袋上拍了拍,“真正覺得你特別,是我離開你之後……發現沒了錢袋的時候。”
我是不是太小心眼兒了?傾王,我保證,下次就算偷你,也會給你留點兒銀子的。
他又說:“其實,我在想,當你把這一枚玉佩盜走的那一刻,已經讓我們結下了不解之緣。”
我仰頭,與他的雙瞳對視,有些錯愕地看著他。
不解之緣,緣這種東西,對我來說始終是怪力亂神的。卻沒想,他能如此瓶頸地,宛若甜言蜜語一般地說出來。
他右手握住了我的手,把玉佩放到了我的手心上。
我覺得手心一片的滾燙,這東西我不能拿,真不能拿。
可是看著他眉眼間的溫柔,拒絕的話語就是哽在咽喉裡,就是說不出。
我皺起眉頭,有些為難地看著他。
他的手輕輕撫上我的臉頰,臉朝我的貼近。
我闔上了雙眼。
他的唇落在了我的唇上,輕輕地吸吮。
舌頭硬是深入了我的雙唇,舔舐著貝齒。
我緊緊地咬住貝齒,不允許他再一次深入。
隱隱約約中聽到了他的嘆息聲,然後,他的頭埋入我的脖頸間,貝齒咬住了我的耳垂。
酥酥的,麻麻的,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慌,以及,抗拒。
輕輕地吮吸著我的耳垂,然後,唇瓣落在了我的脖頸上。
驀然,我只覺得脖頸上一痛,雙手狠狠地推開他。
我瞪了傾王一眼,他的唇上沾染著血痕。
右手撫向了脖頸,然後伸到眼前一看。
傾王在我的頸上咬了一口,這咬的一點兒也不含糊,都咬出了血口子。
我齜牙咧嘴地看他。
他對我笑,一臉的溫和。
我踹了他一腳,拔腿兒就跑離了他。
回楓園的路上,隱隱約約中聽到宮女們的對話。
“現在巡邏的侍衛似乎多了好多啊。”
“嗯,因為皇上在找人啊。”
“找人?找誰?”
“楓園蘇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