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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任何測試,施若風直接入了這所學校,這代表的是欒家的有權有勢。哪怕是再高貴的地方,總是混雜著幾隻老鼠,如今,施若風便是這裡的老鼠。
施母帶著施若風走向教師的辦公室,高一七班的班導是一位三十出頭的年輕女性,先是以著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施若風,才從辦公桌上拿出一疊書,放到施若風的手上。
施母與導師攀談了一會兒,上課鈴聲響起,施母與導師告別,導師帶著施若風走向高一七班的教室。
此刻,高一七班的教室吵吵嚷嚷,大家都在好奇新同學是什麼樣子。
男生說,如果是美人兒就好了,女生說,如果是帥哥就好了。
當施若風跟在導師身後,隨著導師的介紹進入班級時,班級裡先是一陣譁然,下一刻,中學生有志一同地嘆了一口氣,紛紛說著:“什麼嘛,真難看。”
“嗯,你瞧他那一身兒寒酸樣,與這裡真是格格不入。”
“那麼就是書呆子了?學習一定很好……”
不切實際的猜測,個人以著自我為中心,猜測著施若風的種種。
導師拍了拍桌案,喊了兩聲“安靜”,教室裡的學生依舊故我,吵得沒法沒天。
就像是一種行事,導師要求施若風自我介紹,驀然,教室內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以著好奇的目光看向施若風。
“大家好,我是凌若,以後請多多關照。”沒有一絲多餘的話,當語落,施若風便再也不說出一句話,哪怕是班裡有的同學問:凌若,你喜歡的人是喜歡的明星是喜歡的寵物是喜歡的食物是……施若風一律不答。
導師把目光放到教室裡觀察了一番,指了指欒越身邊兒的空座,“凌若,以後你就坐在欒越的身邊。”
欒越?施若風隨著導師的視線看過去,入眼的是一位面貌冷峻的男生。
欒越的位置處於最後一排的窗臺邊兒,大冬天的,他竟然開著窗,冰冷的寒風吹撒入教室,吹亂他的發,令他冰冷的面容上添染一抹不羈。
施若風慢慢走到欒越的身邊坐好,欒越只是淡淡地瞥了施若風一眼,不說話。
下午第一節課結束,第二節課是數學,數學導師是天鳳學笑有名的難纏老師,說好聽點就是責任心強,難聽點就是八婆。是一位年過四十的單身女人,暗地裡,大家都叫她為老處女。
不知施若風是運氣好,還是不好,第一天上學就被他碰到了模擬考試。
數學老師手拿考卷,進入教室,唸了名次,以著總成績表來排序,當唸到最後幾位的時候,忽然,從她的口中吐出“沈飛”的名字,施若風一愣,從椅子上跌到地上,讓數學導師對他的第一印象大打折扣。
倒是又唸了一次沈飛的名字,可是沒有相應,導師在班上四處瀏覽了一遍,小聲嘀咕著“又沒來”之後在出勤表上做了一個記錄,之後唸了“欒越”的名字。
欒越的目光依舊放在窗外,不理人,態度及其囂張,導師冷眼瞪了欒越一眼,唸了最後一個新添的名字——凌若。
施若風一時沒反映過來,繼續傻呆呆地看著導師,導師拍了拍桌子,再一次唸了“凌若”這個名字,施若風這才反映過來,慢吞吞地回了一個“到”字。
瞬間,四處有人悄聲討論,新來的同學反映好慢……等等的話。話鋒一轉,又轉到了沒出席的沈飛身上,女生小聲地埋怨沈飛好久沒有來了。
施若風心驚膽顫。
導師把卷子傳送給同學,之後考試開始了。
同學們默默地答卷,施若風皺著眉頭盯了試卷半天,只覺得題出的非常難,他只好硬著頭皮去答。
施若風對這場考試沒個底,選擇題挺多,可是大部分施若風都不會,單看試卷便是頭昏腦脹,偏首看了看身邊的欒越,他依舊在看窗外,似乎對自己的成績漠不關心一般。
在離下課還有十分鐘時,數學導師揚了揚手中的教材,“嗯,今日老師會盡量在放學之前把卷子批改完畢,如若有人沒及格,就利用放學後的時間補課。”
欒越皺了皺眉,兩分後,只見欒越不慌不慢地拿起鋼筆,開始答卷。
片刻後,欒越放下筆,皺著眉頭盯了盯施若風,感覺到他的目光,施若風看過去。
“凌若?我的寵物?”與其說欒越的語氣是在詢問,還不如說他是在敘述。
施若風握著筆的力道加深,抿了抿嘴,輕聲答,“我是凌若。”不是你的寵物。
欒越沒再說話,而是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