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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結果依舊是沒什麼反應,倒是我這身板吃不消了。
我吸了吸鼻子,看向白髮夫子,含淚說:“先生,你,你不用怕打擊我,你,你告訴我實話,我靈力有多少?”
白髮夫子眨了下漂亮的眉眼,沉默了一下,方說:“……零。”
我怨懟地瞪白髮夫子,說:“你這不是打擊我嗎?你給我個可憐費,把數值說成十,也好過現在不是?”
踉踉蹌蹌地走下講臺,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有些怨恨地看向講臺。
我在心裡詛咒,詛咒從下一個人開始,靈力測試都會出現零,零,零,零……我惡毒地想。
講臺上白髮夫子雙眼眯了眯,看了看依舊呈現透明色澤的寶石,念出了下一個人名。
“月影。”
月影,祭祀府次子,現任的祭祀繼承人,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他的母親是景國的公主,當今皇上的親妹妹,在景國的地位極高。
月影著著一襲暗黑的衣裳,一張臉極為冷豔,渾身散發著微冷的光芒,給人極難接近的感覺。他走到講臺之上,雙手附在月牙之上,雙唇微微開啟,念出咒語……
那一刻,月牙上寶石的顏色變換來變換去,一會兒呈白,一會兒呈暗黑……當紫色暗到了極限,便會成為暗黑……驀然,月牙爆裂,寶石碎成了散沙。
眾人以著驚愕的目光看向月影,眼中有著不可置信。
那之後,有人說,這月影的靈力已經深到了何種程度?就連儀器也承受不住他的靈力,幻化成灰煙?不愧是祭祀之子,祭祀府的繼承人……
月影微微眯起雙眼,那一雙漂亮的瞳孔直射人群,似乎,在看我。
他看向我的瞳孔深處,想要看出什麼。
我回看他,也想從他的瞳孔中看出一些什麼,可是,我沒本事,也不懂得察言觀色,所以,我什麼都看不懂。
最後,他走下講臺,走出了教學樓。
儀器壞掉,白髮夫子便讓我們離開了。
我搖搖晃晃地走到紫維的身邊兒,扯了扯他的衣袖,說:“我傷心。”
他沉默了一下,良久以後,他說:“靈力,也是可以練出來的。”
我忽然覺得,心裡好受了一些。我吸了吸鼻子,又說:“我餓。”
他說:“沒把靈力練到十,你就一直餓著吧。”
我一臉哀怨地看著紫維,紫維拍了拍我的腦門兒,不說話了。
一起走出教學樓,左轉右折,當路過假山時,耳中驀然便傳來一陣對話。
“月影,我從不知你的靈力已深不可測。”
“深不可測?”月影發出一陣自嘲的笑聲,以著清冷的聲音,說:“景嵐,或許,你不知道,當時,我還沒來得及念出咒語,更沒來得及釋放出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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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7、
我看紫維,紫維看我。
我扁了扁嘴,扯著紫維的袖子離開了假山,一臉的鬱悶。
一同去了食堂,我總能感到學生們以著各種各樣的視線看我。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委屈地看紫維。
紫維挑起一道眉,問:“怎麼了?”
我說:“憑什麼我弟弟運氣就那麼好?”
紫維眨了眨眼,沉默片刻後,“嗯?”了一聲。
我說:“你看你看,那孩子運氣多好呀,還沒釋放出靈力呢,小月牙就壞了,小月牙一壞,你瞧瞧,那些學生都說的什麼話呀?啊?啊啊?你瞧瞧,那孩子被多少人奉承了?啊?啊啊?你再瞧瞧,我跟他就只差上那麼一個名額,我在小月牙身邊兒磨磨唧唧地也不見它壞,那孩子一上去,就壞了。你說,他運氣多好呀?”他運氣多好,本來是跟我沒關係的,可是,我跟他是兄弟,他越好,我身為他的哥哥,就越是會被有心人拿去跟他對比,到了最後,他就是一紅花,我就是一綠葉。
我肉都在喊著疼痛。
紫維唇角微彎,露出一抹笑容,他說:“月樺,你認為,那是意外?”
我不解地看著紫維,反問:“那麼,你認為,那不是意外?”
“如果,有人在月影之前對儀器釋放過大的靈力,最初內部紊亂,當月影要釋放靈力時,儀器承受不住,爆裂了呢?”
“啊?你這種說法似乎也挺對,那你說,那個釋放出自己的靈力,沒得到數字值的回報的冤大頭是誰?”我隨口一問。
之後,紫維就以著似笑非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