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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走到講臺上,開啟法術的書籍,在學堂的四處開了結界,教我們法術。
白先生說,這個班級的學生將學的是高深的法術。
想要學會,便要不斷的演練,之後,學以致用。
白先生教我們的第一個法術,是毀滅性的法術。
白先生說,會教我們這個法術是因為想讓我們快些體會出法術強大的威力,可是,我覺得,白先生不過是在向這些學院裡尖子生示威,讓他們看清自己的斤兩。
白先生並沒有吟咒,他眉眼彎彎,揮袖間有股涼風從結界的四面八方吹來,帶著強烈的殺氣。
這一瞬間,我覺得心裡難受得緊,堵得慌,還有……還有一種恐懼感。
我偏頭看向紫維,發現不止是我難受,紫維和班裡的其他人同樣面色慘白。
風聲越來越大,過大的風聲像是女人的哭泣聲,極為尖銳。慢慢地,風就好像是尖銳的刀子,所過之處,一片的狼藉……
他們從椅上站起身,吟咒,一抹昏黃的光圍繞在他們的周身,阻擋著周身的風。
心裡的恐懼在蔓延,雙手握緊成拳,我害怕,害怕……雙唇微微開啟,我想要,唸咒……
驀然,一隻冰涼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把我罩在了昏黃的光圈下。
心下依舊難受,可,好了許多。
紫維慘白著臉看著我,雙唇不斷地念著我聽不懂的咒語,阻擋著光圈外的風的肆虐。
圍繞為白先生為中心,學堂裡的一切已被毀滅。他唇角微彎,雙唇微微開啟,只念出一個字,“毀”,瞬間,風刺穿了昏黃的光圈……
那一刻,鑽心刺骨的痛楚傳入了心尖兒……
後來,風平浪靜。
白先生對我們笑,笑的極為溫柔,他念了兩道咒語,結界內的一切便自動還原了。
這一節課,是屬於白風一人的課,他,把我們這些第八班的人修理的人不人,鬼不鬼。
我忽然覺得,第八班裡的學生有些可憐。
這些學院裡被公認法術修為最好的人,他們狂妄了十多年,或者說,也有狂妄的本錢,可是,相對於白風,他們過於弱小。
按照我說,這就是老師和學生的差距,年齡的差距,經驗的差距……只是,這個差距就好像是一個鴻溝,哪怕努力一輩子,或者,幾輩子,也跨越不過。
我對法術之類的不瞭解,可是,不知為何,我就是知道,白先生的強已經超越了人類。
我眨眨眼,與白先生的雙瞳對視,久久以後,我說:“先生,我懷疑,你……不是人。”
白先生垂下眼睫,久久以後,輕聲說:“……那麼,你認為,我是什麼?”
我不知道。
這之後,白先生又親身教了我們幾道咒語,然後下課。
第八班裡的眾人面色如土,一個個地極為消沉,默默地走出了學堂。最終,班裡只剩下我和紫維。
我扯住紫維的衣袖,說:“並不是所有人一開始就很強的,白先生,應該也是從最小的法術一點一點學會的。”我試圖安慰紫維。
紫維抬眸,與我對視。
我又說:“至少,我們有淵源。”
紫維從椅上起身,帶著我走出了學堂。
我心裡鬱悶,暴飲暴食地吃了四碗大米飯,紫維心情不好,沒胃口,只扒了兩口,就放下了筷子。
洗過手,他帶我去了花園練習法術。
這一去,我忽然發現,白先生很了不起,只不過給我們上了一節課,第八班的學生便一齊聚集在了花園,練習一個個的咒語,發憤圖強。
紫維自己練法術,也讓我跟著練法術。
這一回,紫維沒有練淵源,而是練了較為高深的法術,法術效果極大,如果沒有足夠的靈力,便會傷害到自己。
紫維拼了命的練,也不顧自己會不會受傷。
我拿著初學者書籍,跟著拼了命的念,念一遍不行,就唸一百遍,一百遍還沒有效果,就唸一千遍。
到了後來,我依舊沒能拿出好成績來,而紫維,已經是遍體鱗傷。
夜半,我和紫維去水房洗刷乾淨,回到了落梅居。
落梅居舍監對紫維說,第八班的學生已經換了另一個樓宇。
那是獨立的院落,獨立的樓宇,它還附有一個獨立的練習法術的場所。
順著青石小路,進入寫有水月閣的樓宇。
七旬老人水月閣舍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