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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雙瞳,說:“看來,你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我點點頭,挺起胸膛,有些驕傲地說:“我可是祭祀府的長子。”這身份夠偉大。
他靜默不語。
我看他似乎沒什麼攀龍附鳳的意願,繼續遊說:“跟著我總沒錯呀,我還有公主孃親呢。你是我哥們兒,哥們兒如手足,手足想要什麼,我必須給,是不?”
他挑起一道眉,“所以,你所謂的跟,就是做兄弟?”
我眨眨眼,笑吟吟地說:“對嘛,手足有難,當然要兩肋插刀,哥們兒,直到我離開學院之前,給點兒錢花花?”我拽拽他衣裳,有些討好地看著他。
他雙瞳微彎,道:“月樺,難道,你不知道祭祀已下令,你在學院的期間不許跟任何人借銀,如有違令,一輩子將驅逐在外。”他淡淡地說。
我愣了一下,仔細地咀嚼一下他這話的意思……
我覺得,我才穿越來這麼一天,我就飽經滄桑,這以後的日子沒法過了啊。
我以著沉痛的眼神看著他。
他甩開我的胳膊,說:“另一方面,你能不能離開學院也是一個問題。”
我摸了摸脖子,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他說,進入這學院,除非修得了一定的法術修為,否則,有些人一輩子也無法離開學院。
我撓撓頭,覺得這休學日子將永無止盡地漫長。
他從床上起身,把書本放入書架裡,走到了窗畔,開啟了窗子。
金黃陽光瞬間撒在他的身上,讓我看不清他的背影。他轉身,因為揹著光,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他說:“不過,你始終是祭祀之子。”
他一步步地走向我,站立在我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他的手輕撫上我被繃帶包裹的臉頰,說:“所以,我不介意與你在一起。”
其實,我不懂,你說得曖昧就曖昧,你摸我幹什麼?而且,而且還是摸我臉。我臉有什麼好摸的?還是包著繃帶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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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他,不滿地說:“你接近我果然是有目的的。”
他說,我們倆做兄弟,這是各取所需。
我說,咱們可以各取所需,是因為咱倆是兄弟。
他斜眼看我,我呲牙看他。
他笑笑,不說話。
我有些憤怒地推了他一把,在他的屋子裡開始亂翻。
他換了一襲墨藍色衣裳,說:“你再翻,也翻不出銀子。”
我瞥了他一眼,道:“你少沒風趣了,銀子算什麼東西。”
我在他廂房裡翻了半天,我翻出來了無數張字畫,一個白玉吊墜,一把玉扇,幾套手工精巧的衣裳。
我在他面前揮了揮白玉吊墜,說:“這東西就是咱們哥倆好的證據了。”說著,我把白玉吊墜掛在了脖上。
他眉頭一皺,似乎想要拿回去。
我雙手緊緊護住吊墜,戒備地看著他,心裡盤算著,到時候我窮頭陌路了,把這東西當了還能有個溫飽。
他抿抿嘴,不做聲了。
我又拿著扇子墊了墊,覺得這東西能賣不少銀子,也收了。最後,剩下的就是一疊沒用的字畫了。
我想了很久,覺得他的字畫很漂亮,放在廂房裡,還可以觀賞觀賞,當做一種風趣,也收了。
他拍拍我的頭,說:“月樺,別翻了,下午有課,走吧。”
……我把玉扇別在腰間,有些依依不捨地看向字畫,跟著他一起走出了廂房。
廳裡的人已經空了。
我扯了扯他的袖子,詢問:“下午是什麼課?”
“對決。”
“對決?拿什麼對決?”
“法術。”
“不會用呢?”
他的腳步頓了一下,那一雙漂亮的瞳孔定定地注視著我,說:“你身上的繃帶或許可以再纏繞上一圈。”
我一聽,身子不聽使喚地顫抖了一下。
他就好像拍小狗兒一般拍拍我的頭,微笑說:“既然,以後你打算跟著我,就好好兒練習法術。”
我總感覺,他總感覺他微翹的唇角看起來有些不懷好意。
我心裡忐忑地跟他並肩走出了落梅居。
鳳靈學院很大,學生居住的樓在西側,教學樓則在正中間,而決鬥時使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