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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在地獄待上多久……
明明想著,不到非不得已的情況便不會再殺人。
身姿蜷縮成一團,任由鮮血慢慢地包裹住我……身子輕輕地顫動……
然後,我感覺到一個人從身後抱住我。
朦朦朧朧間,我睜開眼,卻什麼都看不到。
我下意識地把這一切當做成了一場夢。一場噩夢。
這個人跟我說:“不要哭,睡一覺起來,這一切,我都會為你解決掉。”
我回頭,目光有了焦距……這個人,是我的父親,卻讓我沒有什麼真實感……
他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他跟我說,一切,都由他來解決,讓我安心地睡一覺……
等一覺醒來,是不是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空夢。
驀然,我感覺他掀開我的衣裳,冰涼的食指輕輕放在我的鎖骨上移動,他說,這裡的印記……消失了呀……
之後,他垂下頭,在我的鎖骨上尖銳地咬了一下。
很疼很疼,可比起疼,我似乎是累了,想要好好兒地……睡一覺……
等一覺醒來,一切都好了。
再一次睜開眼時已是隔日的清晨。
空曠的房內沒有血腥味,只是,這裡只有我一個人。
一陣敲門聲響起,僕人端著一盆水進入,放在了地上。
我詢問:“跟我同房的人呢?”
僕人看著我的目光中一片的詭異,雙瞳閃爍了一下,才說:“三人率先參加射擊比試,因為不及格,已經離開了。”
我“哦”一聲,唇角微揚,只當那一場朦朦朧朧之間發生的事不過是一場夢。
我走下床梳洗一番,之後換下一身衣裳。
這個時候,我看到了鎖骨上清晰的齒印。屬於父親的齒印。
那不是夢……
我想詢問僕人一些什麼,可他卻已經離開了。
心中惶惶,走出廂房,一同參加武舉的人三三兩兩地朝著食堂走去。
跟著人流而去,匆匆吃過了早飯,便準備下一次的射擊考試。
第二次的考試比起第一次的考試相對而言相對來說簡單了許多。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我的射術已經到了百步穿腸的地步。
第二場比試裡勝出的人為十六人,到這時候了,幾乎沒什麼人不及格。
第三場比試放在了第三天,場地定格在了京都有名的比試場上。
這屬於公開的比試。
十六人先是分為八組,又從八組裡勝出的人中比試,留下四人。
八組比試對我來說相對簡單,因為武器沒有限制,我以著眾人肉眼看不到的速度拿著離弦牽制住對方,道一句:“認輸,否則,殺了你。”的威脅言語中獲勝。
多年以後,我只知民間一直流傳著一種謠傳。
那一年,武狀元辰楠初次初賽,墨色衣裳在風中飛揚,一張絕美的容顏上帶著妖豔,有著殘忍……
眾人被他的容貌所迷失了心神,他們不知道他是如何贏了所有人拿到了比試中的第一,卻知道,那一刻他飛揚跋扈的美……
而單方面的比試結束後,眾人以為身為他對手的人或許會言出不慢,說他以著容貌蠱惑人心,卻詭異地……沒有一人出言不滿。
而他,穩坐在了這一次比試中第一的寶座。
拿到了第一,我挺樂呵,不過,我發現我樂的挺早。官員說,明兒還有最後一次的考試。
而那一關考試若是過不了,即使現在人知剩下四人,依舊是落選。
我不懂,這最後一關要考的還是什麼?不過,心被提到了半空中不上不下便是了。
這日晚上,同僅剩下的三人一起用過晚膳,有人說,這武狀元是越來越難考了。
我豎起耳朵聽。
人家說,當年的武狀元考試並沒有文試,可如今的武狀元若是沒有一點兒墨水,便是永遠入不了武舉的門了。
這回,我想我知道考的是什麼了。
回到房裡跟僕人要了筆墨硯臺,磨墨,執起毛筆開始用心地寫字……
我發現,我沒有這一方面的才能。
我寫了一晚上的字,次日醒來的時候我是在桌案上醒來的。
頂著一雙黑眼圈趕鴨子上架一般地梳洗打扮,然後,僕人領著我走出了院門,不久以後他帶我去見了考官。
這時候我才知道,我們四個考生被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