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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咬住嘴唇,默默走到自己的小組中,張三為天月盛了一碗清湯,天月嚐了一口,道:“嗯,好喝。”天月狼吞虎嚥。
驀然,天月的肩膀被人拍打了一下,天月一嚇,噎住了。
玄亦說:“天月,慢點兒吃,沒人跟你搶,噎住了可不好。”
天月一手拍著胸脯,一手掐著喉嚨,猛咳出聲,玄亦從李四手中接過水壺,自己仰頭灌了一口,對著天月的唇,唇對唇的把口中的液體渡了過去。
液體進入天月的口中,天月嚇得再度噎住了,一邊兒接吻一邊兒咳,液體自兩人的唇角慢慢滑落,天月一把推開玄亦。
天月的臉漲得通紅,眉目間閃過一抹慍怒,他說:“你別惹我。”語畢,又咳兩聲。
玄亦就當做沒聽見,徑自說:“都對你說了,不要吃的太快,看,噎住了吧?”
如果不是你嚇我,我能噎住?天月對玄亦翻個白眼兒,這會兒慢吞吞地享用著早膳。
天月的本意是與玄亦打冷戰,可在其他人眼裡是天月使小別扭,兀自認定兩人一定有告不得人的關係,無論天月說了多少次“我與玄亦之間是清清白白”,也只會讓人家更深入地認為天月是在遮掩事實。
用完早膳,立刻有人迎到天月的面前,說:“昨日尋找寫有寶物的字條,要什麼時候給大家看?”
天月眨了眨眼睛,眼珠子骨碌碌地轉了兩圈兒,說:“現在吧。”
天月收集學生們送到自己手中的字條,記錄下誰得到了什麼什麼,當發現沒有寫有自己的裸體的字條時頓時鬆了一口氣。
驀然,玄亦走到天月的面前,天月斜眼著看他,說:“我不想見到你。”
玄亦微笑,從懷裡掏出一張字條,在天月眼前晃了一晃,說:“真不巧,恐怕你要對我裸呈相見。”
天月嘴巴張成o字形,吃驚地看著玄亦手中寫有“天月的裸體”字樣的字條。
天月不懂,這東西飄來飄去怎麼就去了玄亦的手中。
天月嘴角抽了一下,從懷裡拿出寫有“玄亦的裸體”的字條,對玄亦說:“不如我們互相交換吧?”
玄亦眯起眼睛,以著不大不小的聲音說:“真沒想到,天月真就這麼想與我一起□相對嗎?”
天月說不出話來了。
立刻,閒言碎語就從周邊兒冒了出來。
“這兩人搞什麼情趣,想要見對方的裸體還不容易?還偏偏要用字條來弄情趣。”
“是啊是啊,那字條不如給我們使用。”
天月吸了吸鼻子,對玄亦說:“你真賤。”
玄亦冷笑:“彼此彼此……”語罷,再度揚了揚手中的字條,說:“你是要現在當眾給我看你的裸體呢,還是要回到帳篷裡脫給我看?”玄亦說話的樣子可欠揍了。
天月同樣冷笑,也揚了揚手中的字條,道:“那麼你呢?你是要當眾給我看,還是要到帳篷裡給我慢慢欣賞?”
玄亦答:“我無所謂,不過,我會選擇與你在一起裸呈相見。”
天月覺得玄亦可賤了。如若自己讓玄亦當眾出醜,玄亦也不會嘴軟的要求天月當眾出醜。
從某一方面來說,這兩人幾乎就是半斤八兩一模一的壞心眼兒。
這時,四處的歡呼聲及勝,眾人一起大喊:“脫吧脫吧,在這裡脫吧。”
學生完全漠視了面色鐵青的夫子。
五到十班的學生一般都是廢柴學生,對於世俗的觀念看的也比較淡薄,當瞧見這種有趣事兒時就會集體起鬨。
在眾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中,天月不知道,如若他真脫了,會不會被這群人給剝皮抽筋拆吃入腹了?
擦擦額頭上的冷汗,天月對玄亦說:“咱倆進帳篷吧?”四處傳來一片片失望的嘆息聲。
玄亦說:“你真就這麼想與我在無人之地坦誠相見?”
天月嘴角抽,真不知道最希望在無人之處坦誠相見的人是誰。
在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天月與玄亦一同走進帳篷裡。
天月仰起頭,命令玄亦:“脫!”天月這句大聲的“脫”是想要給自己增加氣勢的,怎奈何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隔著帳篷有無數雙耳朵在偷聽。
細細碎碎的言語,慢慢地傳入天月的耳中。帳篷外的人說:“真不知天月猴急個什麼勁兒。”
之後,玄亦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衣裳,玄亦示意天月也脫。
一件件有條不紊地脫下衣裳,最終……兩人坦誠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