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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語與鳳娜走了,凌音試著品嚐食物。
嚥下去了,不再吐了……
身體的激動,似乎好了些。
等用過飯,凌音看著時鐘,指標一點點地移動著,從晌午,到中午,然後……下午過去了。
這個時候的凌語,應該已經坐上了飛機吧?
凌音咬了咬嘴唇,從床上怕了起來。
這個時候,敲門聲響起。
凌音說:“進來。”
傭人端著晚餐進入,她例行詢問:“小少爺是否要用晚餐?”
凌音點了點頭,傭人再次餵食凌音,凌音不吃所味的吃下,眼神恍惚,他說:“哥哥,應該已經走了吧?”
傭人不語,手中的動作極為熟練。
房間寂靜,再也無人說話。
吃了小半碗,凌音說,飽了,吃不下了。
傭人點點頭,想要退下,凌音連忙叫住,傭人回頭魚凌音對視,凌語嘴唇開啟,卻說不出話來。
最終,凌音皺著眉,說:“你下去吧。”
傭人點了點頭,從這個房間走了出去。
凌音看了看自己插著針管的左手,然後皺著眉,忍痛,把針管拔了下來。
從床上爬到地上,凌音試著走兩步,卻一把跌倒在地上。
跌倒了,再爬起來,試了幾下,依舊是可以走的。
在房間裡走了幾分鐘,感覺累了,凌音便躺回床上闔上雙眼,休息。
這一休息,凌音便進入了熟睡中。
半夜,這間房唯一的一扇門被開啟,進入一條頎長的身影,站立在窗臺下,在月光的掃射下盯視著凌音,看了整整一夜。
在第二日,凌音睜開眼睛時又走了出去。
第二日,凌音依舊吃了早中晚飯,等吃過飯,凌音會拔下針管,試著走路。
身體一點一點地調養,藥物加上飲食同步調和,加上些微的運動一同進行下,第五天,凌音可以正常下床走動了。
所謂的正常,便是多走一步路不會感覺累,成天悶在床上會覺得發黴。
凌音盤算著,凌語度蜜月也快回來了。
這一天的夜裡,凌音把身上的病服換下,開啟衣櫥,從衣櫥內為數不多的衣物中挑選出白色毛衣,與暗黑色牛仔褲穿上,揣上身份證與銀行存摺,便走出了這個門。
夜晚十點。
許是晚上的關係,凌家的走廊、客廳無一人,似乎均回房入睡。
凌音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在走廊上走動,慢慢地向大門處移動。
運氣很好,凌音沒見到半個人影,直到走出了大門,也沒見有人攔住他。
許是凌音最近生病的關係,許是今日已經是夜晚十點以後,當凌音走到大門,沒有以前那有過一面之緣的司機來圍堵。
總之,凌音是順利地從凌家的大門走出去了。
徒步走在街道上,當看到計程車,便招手,車停下,凌音走進後車座,他說:“我想去火車站。”
司機點了點頭,帶著凌音一路行駛至火車站。當到了站點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計時器的的數字已經是五十七。
眉頭微微皺起,凌音自口袋裡拿出那張上次買肥皂、洗衣粉時僅剩下的餘額,遞給司機後下了車。
凌音數了一下,如今,他就只剩下二十三塊錢。
二十三塊錢夠凌音幹什麼?買車票去外地?二十三塊錢能去多遠的地方?
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凌音需要睡覺,這個晚上他要睡在哪裡?二十三塊錢是不可能去旅館了,估計,也就只能貓在椅子上睡一宿。
凌音皺皺眉,他現在的身體經不起他這一系列的折騰,如果真窩在椅上,他估計明兒個早上他就不用從椅上爬起來了。
在火車站周圍逛逛,凌音搜尋著銀行二十四小時開放的自動取款機。
好在銀行離火車站不遠,凌音馬上便找到了。
進入銀行,凌音刷卡,意外地,凌音在存摺裡看到五千元。說不上多,卻也夠凌音生活一陣子。
從中取出一千元,凌音找了一家旅館住了一宿,在隔日清晨六點鐘返回火車站,思考著要去哪裡。
遠遠兒的,離d城越遠越要。
凌音想了許久,最終,他決定去貴州。
貴州有米線,經常聽說貴州的米線很好吃,凌音早就想嚐嚐了。
在站臺上買票,售票員說,需要看身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