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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每當與懷王相熟的人見上他一面,便要以“懷春”來戲謔之,直到,司晨慢慢失寵,懷春王也被眾人簡稱為懷王……
懷王眯起眼,定定地注視司晨那一張稍顯平凡的臉,半晌後,他道:“若是在宮裡,你這一張嘴不知被縫了幾回了。”
司晨淺淺一笑,回道:“司晨入宮多時,可至今為止卻還未受過縫嘴之苦,還真是對不起懷……春王的抬舉了。”
懷王不介意地笑笑,“也對,若不是當初你以身侍主,現今的你估摸著已經成了一拋黃土。”
司晨冷眼看著懷王,冷笑著說道:“您說的對,也虧了司晨盡心盡力地服侍皇上,要不,皇上怎會封您為懷……春王呢?”
懷王冷嗤一聲,道:“好一個牙尖嘴利。”
司晨說:“多謝懷……春王大人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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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王淡淡一笑,眸子眯了一下,他說:“不過,當時的皇上年少,貪鮮玩樂,如今,他終於知道男兒總比不上女子柔軟的體態,如今的你……似也要成為那一炮黃土了啊?”
司晨聞言,咬了咬唇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心裡堵得慌。
懷王輕笑出聲,低沉沙啞的笑聲在灰白的天空中飄蕩,在這還算寂靜的空氣中顯得尤為刺耳。
懷王道:“到時候,為你陪葬的……便是你懷裡這一位了吧?”
司晨聞言,雙手瞬間捏住懷中人的衣角,尖銳的指甲透過一層布直直刺入掌心。
司晨的身體微顫,貝齒咬住的唇瓣泛出血絲。
懷王冷笑道:“司晨,你不是挺能說嗎?怎麼,不說了?”
司晨沉默。
懷王又道:“早在宮外,便聽聞你越獄,你做血影樓的樓主時,本王還不知你會武功啊?”
司晨繼續沉默。
“呵,聽說你武藝挺了得?但憑一己之力,便砍殺了無數大內侍衛?”
司晨垂下眼睫,修長的婕妤遮掩中瞳孔,雙手緊緊地抱著懷中人,依舊不做聲。
驀然,懷王捏住司晨的下顎,逼視他與自己的目光對上。
懷王笑,俊美的笑容中帶著一絲的血腥,他說:“司晨,你可知,皇上是在利用你?”
……知道,一直都知道,只是,總是會自我欺騙。
懷王吐出信舌,對著司晨的唇瓣輕輕甜食了一下,帶著血的味道讓他皺了皺眉,問道:“司晨,本王問你,你藏了多少個秘密?”
司晨靜默不語。
懷王眯起眼睛,一張臉朝著司晨的耳畔接近,伸舌舔了舔司晨的耳垂,笑說:“你的秘密,本王知道的……卻也不少。司晨,江湖裡的血影樓,與歷代隱藏於黑暗中的血影樓……同是一個吧?”
司晨的眸中閃過一抹驚異,身體不由自主地輕顫了一下。
只一個動作,便讓懷王知道,自己說中了。
當時,司晨掌管血影樓後,曾不少次為了賺取金錢,以著血影樓為先皇以外的人辦事。當時,在江湖中迅速崛起的殺手組織便是血影樓。
知情人只當名字相同而已,而身為天網樓樓主的懷王卻不得不多放一份心思。
之後,進入血影樓的內奸告知他,此血影樓與彼血影樓同屬一樓時,心裡是微妙的,不過,他想,到時候這血影樓遲早會歸他管,便沒再放心思。
後來,紫宸稱帝,懷王接管血影樓,這是理所當然的,可令他不解的是,江湖上的血影樓依舊在活動,甚至更為囂張。而他可以肯定的是,當時的司晨手拿著大筆的金錢,狠狠地砸給紫宸,最後,想當然爾是入了國庫。
如今,懷王可以肯定,司晨依舊左右著血影樓。
懷王嘴角彎起,一隻手輕輕掐上黑衣人的脖頸,笑吟吟地說道:“司晨,你若是把血影樓的全權交給本王,本王饒他一死,可好?”
司晨腦中一片空白,眼中閃過千絲萬縷的心緒,最後,迴歸一片的空茫。
司晨說:“你想要,你便拿去……不過,我有條件。”
“你說。”懷王挑眉,淡淡應允。
司晨道:“不止是他,也要……放過我。”
“這次,本王放過你們一馬倒是無所謂,不過,等過了今回,下一次,本王定捉你歸案。”
司晨推開盡在咫尺的懷王,低下頭,隔著一層紗布摸了摸懷中人的額頭,他說:“我知道了。”體溫,似乎,又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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