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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程低喃道:“万俟卨——”
“哼~ 我正到處尋你呢!你竟不怕死的撞上來!我這就送你下地獄,去跟我師父賠罪!”
趙士程舉起長刀直奔万俟卨的方向而去,官兵前赴後繼的撲上來,全被他斬於刀下!
万俟卨察覺到不對,厲聲喊道:“快!快攔住他~”
調轉馬頭就要跑,可惜已經遲了!趙士程躲過官差手裡的長槍,朝万俟卨殺去,眼看就要殺了他,突然一支冷箭凌空飛來!
趙士程回身打掉箭矢,万俟卨已經騎著馬跑了出去。但這樣大好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放過?
他加快了速度,將長槍當做箭矢,用力的向前投擲出去……
万俟卨瘋狂的催馬,但長街上亂哄哄的,散落的菜葉,被撞翻的小攤……馬根本就跑不快。
万俟卨額頭已經冒了汗,不對!那人絕對是衝著他來的,他若是不逃,今日這條小命必定交代在這裡。
他勒住韁繩,想要從馬背上跳下來,就在這一刻,一支長槍如箭矢一般激射而來,洞穿了他的後背,將他射下了馬。
万俟卨抽搐了幾下,努力的回頭,似乎想要看清仇人是誰,可惜,還不等他轉過頭去,便噴出一口鮮血,倒地而亡……
趙士程一擊得手,也不戀戰,率先退到了衚衕之中,邊打邊退,想要離開此地。
張浚看著長街上萬俟卨的屍首,後背一陣發寒!
万俟卨做了什麼他很清楚,他幹了什麼,那就更加清楚了!眼前這群人,絕對是岳飛的餘黨!他們這是復仇!
張浚沉著臉,帶著怒氣喊道:“殺——給我殺光他們,死活不論!”
天空中下起了箭雨,趙士程一個縱身跳入旁邊的民宅裡,躲過箭矢的追擊後,才施展輕功,向陸文龍離開的方向奔去。
臨安城徹底亂了套,到處都在搜捕,擾得百姓不得安寧。
官差挨家挨戶的搜尋,家裡待不了,百姓只能去街上閒聊。
“誰把張憲那個惡賊給救走了?他那樣的難道不該殺嗎?若不是他誣陷嶽……”
“噓——快別說了!哪裡是張憲害的嶽將軍,若真的是他,怎麼會把他斬了?”
“啊?怎,這話怎麼講?”
“你聽我說,這事兒本來就蹊蹺……若是他出賣了嶽將軍,那他算是有功啊!為何偏偏要殺了他?我聽說王將軍可升了官……”
“……”
百姓聊的火熱,一支商隊在長街上行過,竟然沒有幾個人注意 。
趙士程換了身衣服,騎著高頭大馬,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帶著陸文龍等人,逃出了臨安城。
這一路也不敢停,生怕搜捕的官差追了過來。
直到暮色四合,來到離臨安百里之外的荒郊野嶺,趙士程才敢喊停!
“停下來歇歇腳吧!估摸著,今晚官差不會追上來了!”
趙士程翻身下馬,走到了押送貨物的馬車前,動手將車裡的貨物搬了下來:“大家都來搭把手!”
陸文龍、耿雁也湊了過來,七手八腳的將貨物搬開。等馬車空了,趙士程跳了上去,將車底的木板取了下來。
張憲便躺在車底的暗格中,在趙士程的攙扶下,坐了起來。
耿雁扔進來一個包袱,脆生生的說:“叔父,您先換身衣服。”
逃出來時太倉促,張憲還穿著囚服。他接過包裹沉默了半晌,紋絲未動。雖沒有動,但他臉上滿是悲傷之色。
趙士程嘆了口氣,知道他這是有心結,覺得自己害了嶽將軍,心中自責。
“張將軍,嶽將軍的事兒,不怪你!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官家有心殺嶽將軍,便是沒有你這回事兒,也能找到別的藉口。”
張憲失魂落魄的說:“士程,我過不了心裡這關!我同嶽將軍情同手足,最後他竟然被我害死了……你們不該救我……”
“叔父,您不要這樣!”陸文龍出聲寬慰道:“我們還有大仇未報,您得振作起來!”
趙士程從懷裡掏出一本名冊,遞到了張憲的面前,沉聲說道:“我這裡有一份名單,這些人都參與了陷害嶽將軍之事。
張將軍,裡頭有兩個人,需要您親自出手!”
張憲顫抖著接過那本名冊,慌亂又匆忙的翻開了名冊,聲音顫抖的讀出來:“趙構?士程,這,這是官家的名諱!”
“正是!”趙士程陰著臉說:“張浚、王貴、董先那些人不過是棋子,首惡只有兩人,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