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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順利接收義軍,朝廷早就備好了甲冑和糧草。
只是朝廷想要的,是忠於朝廷,忠於趙昚的義軍,耿京雖死,但他在義軍中的威望猶在。
按趙昚的囑咐,待到這些義軍安頓好之後,就要打亂他們,重新編到朝廷的軍隊中去。
耿京既然誠心歸順朝廷,這種局面必然是早就想到了的。也同女兒女婿商議過,故而這件事並未受到阻撓。
至於耿京的幾個兒子,他們才智平平根本無法領兵作戰。早在義軍進入北境之前,就已經攜家帶口去了臨安。
等到義軍安頓下來,已經月上中天。
疲憊的趙士程倚靠在山坡上,啃了一口手中的兔肉,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想起唐婉,眼眸中有幾分失落。
辛棄疾拎著兩壇酒晃晃悠悠走了過來,席地而坐,將酒罈遞給了趙士程。
“姐夫,喝幾口酒暖暖身子吧!”
趙士程接過酒罈,抬手扯下一條兔腿遞給了辛棄疾。
辛棄疾吃了口肉,好奇的看著趙士程,開口問道:“姐夫,你同那位叫韓常的金國將軍有何恩怨?”
韓常的名字,辛棄疾是聽過的。可也只是聽過而已,自從朝廷同金國議和之後,此人已經許久不曾領兵了。
趙士程喝了口酒,想起從前的事,幽幽說道:“我和婉婉,殺了他兒子。”
聽到這裡面還有唐婉的事,辛棄疾的好奇心更重了。
趙士程扭頭看著他,說道:“婉婉不想鬧得人盡皆知,故而這件事我們很少提起,你不知道也不稀奇。”
“當年,我們奉命伏擊韓棋,卻不想中間出了岔子,反而被韓棋率領的金兵圍困在山林之間。”
“那時懷安真人還在,他算到我命中的大劫到了,讓婉婉前來尋我。我們夫妻二人好不容易要逃出去時,被韓棋捉住了。”
趙士程很少提及這件事,可那一日發生的所有事他都牢記在心間。
辛棄疾聽的入了迷,待到最後,聽到唐婉那樣柔弱的女子,竟然將趙士程救了回來,口中發出一聲驚呼。
“三姐姐實乃女中豪傑!姐夫,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趙士程嘴角勾起,笑著說:“所以,此生我絕不能有負於婉婉。若不是她捨命相救,這世間早就沒有我趙士程了。”
趙士程扔掉手中的骨頭,又喝了一口酒,說道:“也不知道婉婉和孩子怎麼樣了?我不在家中,這個年想來她過得也不踏實。”
辛棄疾安慰道:“姐夫,這邊的事情了了,咱們就能回臨安了。到時你自然就能見到三姐姐和我那外甥了。”
這個年,唐婉過得確實不踏實。便是回了孃家也是心不在焉的。
唐老夫人見孫女魂不守舍的,忍不住搖了搖頭。
“婉婉,士程他是去忙正事了。男子漢大丈夫,成日在後宅陪伴妻兒,那不像話!”
唐老夫人看的長遠,雖然孫女婿是儀王府的六公子,可如今儀王府做主的是趙士從。趙士程這一支已經分了出去,身上並無爵位。
若是他一直這樣遊手好閒下去,將來又該如何是好?有權有勢的宗室子弟和普通的宗室子弟,那差別可大了去了。
鄭氏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婉婉,祖母說的對。你大哥如今也入朝為官了,還不是忙的三天兩頭不著家!
男子漢大丈夫,讀書舉業,報效朝廷,這才是他們應該做的。”
唐婉臉頰微紅,輕聲解釋道:“祖母,大嫂,並非是我捨不得士程。我只是聽皇后娘娘說,義軍那邊出了變故,有些擔心他的安危罷了!”
二夫人錢氏用力點了點頭,說起這個話題,她可太有發言權了:“婆母,當初夫君去了韓將軍麾下,我也是如婉婉這邊牽腸掛肚的。
家中的男人做了武將,有幾個女子心裡能踏實的?婉婉這還算是穩得住的,那穩不住的吃不下飯,睡不好覺。
夫君在軍中平安無事,自己在家裡反倒嚇出了病來……”
前世話還沒有說完,唐閎推著唐安走了進來。
年前唐閎得了一本古書,照著書上所說做了一輛四輪車。這東西可比柺杖方便多了,唐安如今最愛的就是坐在四輪車上到處跑。
唐安進了屋裡話也不說,抬頭就瞪了錢氏一眼。
“士程跟我一樣嗎?”唐安甕聲甕氣的說:“他師從岳飛、牛皋兩位將軍,盡得他們的真傳。別的不說,保命的本事肯定比我強。”
說完,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