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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士程覺得這仗越打越不對勁,他們拼盡全力才撕開一個口子,闖進來才發現,金軍主力都在往左翼撲。
“姐夫,不對勁!”
趙士程殺了一個金兵,抽回長槍說道:“是不對勁,剛剛我們殺進來的時候,可是費了不少力氣。
按常理推斷,這種時候金兵應該過來截殺我們才對,為何都跑到左翼去了?”
辛棄疾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趁著現在金軍主力都往左翼去了,咱們殺穿過去,再回援左翼。”
辛棄疾往後望了一眼,點頭說道:“陸大哥已經帶著人過來了,不管了,咱們先殺過去。”
金軍主力往左翼殺去,趙士程和辛棄疾抓住機會勇往直前,誓要為身後的大軍殺出一條生路。
高高的瞭望臺上,韓常死死的盯著左翼的方向。
那支義軍不斷的變換著陣型,韓常越發的肯定那一定是岳飛的後人,說不定就是岳飛的兒子嶽雷。
想到這裡他氣血上湧,咬著後槽牙說:“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斬殺此人。若是讓他逃回大宋,絕對會成為咱們金國的心腹大患。”
軍師皺著眉,一臉擔憂的說:“將軍您看前方,這可是義軍的主力,眼下他們已經殺了進來,難道就由著他們逃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韓常死死的攥著拳頭,用憤恨的語氣說:“不殺了此人,難解我心頭之恨!”
當年完顏兀朮揮軍南下,韓常帶著兒子韓棋在他麾下效力,結果兒子韓棋死在了趙士程手中。
韓常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才查清楚真相。等他知曉所有的來龍去脈時,趙士程早就逃回了臨安。這筆仇韓常只能記在岳飛身上。
殺子之仇不共戴天,只要是和岳飛有關係的人,他見一個殺一個。若是能捉住趙士程,他定要將其大卸八塊,以洩心頭之恨。
軍師硬著頭皮勸道:“將軍,可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攔住對方的主力,將他們盡數擊殺。真讓他們逃走了,恐怕不好交代啊!”
“你懂什麼?”韓常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如今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殺了岳飛的後人,便是王爺知曉了也會讚揚我們。”
陸文龍率領大軍已經衝進了金軍的陣地,雙方陷入激戰。
義軍以陸文龍為首,陸文龍邊觀察地形,邊指揮戰鬥。擒賊先擒王,他四處搜尋著中軍大帳,想要找到對方的將領所在。
直到他注意到那座瞭望臺,看清那個蒼老的身影,神色大變。
他拍馬追上趙士程,指著遠處的瞭望臺說:“士程,那是韓常!你趕緊走——”
趙士程離開岳家軍時,陸文龍還在岳飛麾下效力,韓常和趙士程之間的仇恨,沒有人比陸文龍更清楚。
“竟然是他……”趙士程雖然不懼韓常,可眼下還不是暴露身份的時候。
趙士程眼睛一轉,計上心頭:“陸大哥,我們先殺出去。而後你設下埋伏圈,我回來引韓常過去。我要殺了他,替楊再興楊將軍報仇!”
“眼下不是殺了他的最好時機。”陸文龍思忖了片刻,答道:“不過,此計可解嶽銀瓶之困。走,我們殺過去!”
殺聲震天響,韓常萬萬沒有想到,讓他夜不能寐的殺子仇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堂而皇之的溜了過去。
嶽銀瓶這邊損失慘重,也不知為何,金軍像瘋了一樣,放著陸文龍不管,按著她這邊往死裡打。
唐承義焦急的說:“夫人,這該如何是好?也不知咱們能不能堅持到陸大哥殺回來……”
“便是戰至最後一兵一卒,咱們也得咬著牙堅持下去。”嶽銀瓶面色凝重的說:“看眼下這形勢,說不定這將領是我們熟悉之人。”
唐承義思忖了片刻,嚴肅的說:“或者,是熟悉岳家軍的人…… 夫人,你用的戰術陣法,可都是岳父大人親自教的。”
嶽銀瓶猛然抬起頭看向遠方,低喃道:“若是這樣,那他是奔著我來的。殺了我,便可讓大宋損失一將。”
唐承義下馬,將身後的張安國扔給了老許:“老許一定要看好他,若是形勢不對,你知道該怎麼做。”
老許一把拽住張安國,笑著說:“請唐將軍放心,若是真到了那一步,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殺了他。”
唐承義翻身下馬,和嶽銀瓶往前方殺去。
張安國見身邊只有老許,一臉諂媚的說:“老許大哥,看在咱們這些年的交情上,你就網開一面放了我吧!”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