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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富貴日子,雖然生疏了許多,多練練便可。
這一晚趙構睡的不踏實,心裡一直在想如何應對金國使臣,第二日頂著黑眼圈出了宮。
於洪回頭望了一眼宮門,小心翼翼的問道:“太上皇,咱們這樣躲了合適嗎?”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趙構反問道:“官家最是純孝,自從他登基之後,我便遊山玩水不問世事。
官家身體抱恙未能早朝,我這做父親的還能過去照顧他不成?我定然是四處遊玩,這樣才顯得自然。”
於洪無奈的搖了搖頭,心說:僕散忠義又不傻,怎會今日便來尋您?他定然是等上幾日,耐心消磨光,才會想起您這位太上皇。
這幾日躲在宮裡才是上策,四處跑容易被他撞見。待僕散忠義在官家那裡碰了壁,您跑的不見人影才對。
於洪是下人,也不好忤逆趙構。可想到官家那邊不好交代,他硬著頭皮勸道:“太上皇,奴才覺得您還是等官家好了,再出宮遊玩更好一些。
您想啊,這兒子病倒了,做父親的是不是都守在孩子身邊?您這一出宮,讓金人看到了會覺得官家是故意不見他們的。”
“嗯?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我怎麼沒有想到?”
於洪躬身說道:“太上皇,您老人家是憂國憂民,忽略了這些小事罷了。”
趙構轉身便往宮裡走,於洪這才鬆了口氣。若是辦不好官家吩咐的事,他這腦袋就別想在脖子上待著了。
趙昚一連罷朝三日,直到僕散忠義實在坐不住,說什麼都要見他一面,這才宣他進宮。
僕散忠義見到趙昚時,他仍依靠在床榻上,身著中衣,嘴唇乾裂面色慘白,看起來還真是大病一場。
雖然看不起趙昚這病歪歪的樣子,可他畢竟是一國之君,僕散忠義也不敢太過明顯。
僕散忠義放肆無禮,可趙昚並不生氣。且讓他在得意幾日,待到他北伐之日,今日的折辱之仇便也報了。
有氣無力的說:“是我這身子骨太不爭氣,不過是多喝了幾杯,貪涼吹了一會兒風,竟病重至此。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