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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趙士程就來接唐婉了。二人向祖母稟明瞭去向,就離開了唐家。
上次二人在馬車上討論岳家的事,雖然聲音壓的低低的,跟在馬車後面的僕從聽不到,但是沒有避開車伕!回去後唐婉好一陣後怕,後來一打聽,發現那車伕年歲大了有些耳背。又派小廝鄒春去探了探口風,鄒春回來稟報,說那馬伕原是伺候大老爺的,那幾日大老爺是騎馬的,沒有用馬車,這才過來跟著唐婉走了一趟!確實耳背,說話聲音小了,在他耳朵裡就是蒼蠅嗡嗡。唐婉問怎麼挑了個耳背的車伕?鄒春答道,是大老爺特意選的。唐婉這才放心!
下次再提起岳家的事,唐婉可不敢大意!在趙士程的陪同下,真的去分店巡視了一圈!最後來到臨安城邊上那塊新買下的空地上。當然現在不是空地了,李掌櫃辦事效率還是很高,商鋪已經蓋的七七八八了!第一批商鋪只蓋了十間,唐婉兄妹二人各四間,多出來的是要留給唐嬌以後做嫁妝的。空地還有很多,李掌櫃說等到商鋪不夠用了再蓋,唐婉也是這個意思。
巡視完所有的鋪子已經到了下午,唐婉藉口累了,包下一家茶鋪。待店家送上熱茶,唐婉開口道:“店家這裡無事了,您再給我的丫鬟僕從們燒些熱茶去!春桃帶著丫鬟僕從們也去外面休息吧!這裡不需要伺候了。”
打發走了所有人,唐婉才敢開口:“嶽夫人可有動作?”
趙士程壓低聲音答到:“從北山秋狩回來後,嶽夫人派了一隊人出城,我確認過了都是岳家的親衛,對岳家忠心不二。那隊人去了廬山。”
唐婉說:“去了廬山?我們的人跟上去了嗎?可是銀瓶的兩個弟弟在廬山?”
趙士程點了點頭,說道:“是酒莊掌櫃老韓親自跟的,他從前在軍中就是做這個,是老手了,那隊親兵沒有發現。他們去廬山帶走了嶽將軍的四兒子和五兒子。過了長江,最後去了黃梅縣聶家灣。老韓沒有傳信回來,不知道最後的落腳點是不是這裡。”
唐婉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武松的下落打聽到了嗎?”
趙士程答道:“一直都在六合寺,不曾下過山。我的人還打聽到一些別的……”
唐婉狐疑的問道:“什麼別的?”
趙士程看著唐婉,真誠的把答案說了出來:“他基本都在後山修行,說是修行,但是常常喝酒吃肉……”
唐婉不知道怎麼接話了……這!這就很迷惑!不是出家了嗎?
趙士程接著說:“不必驚訝,我倒是覺得……可以用他的弱點說動他!不過我要問你借個人。”
唐婉說:“誰?總不能是我,我是女孩子,出趟門都不容易。”
趙士程寵溺的笑了笑,說道:“丁非!他烤肉有一手,再帶上咱們的烈酒,我不信拿不下武松!而且他是我的人,嘴嚴的很,不會走漏風聲。”
唐婉點了點頭,叮囑到:“不要一上去就說我們的目的,先跟他混熟,把他穩住!若是日後岳家真的出了事,再激上一激,沒準兒他就肯下山幫我們保護嶽震和嶽霆了!”唐婉又想了想,補充到:“能不能花錢搞到公據?要用不同的名字,越多越好!嶽震和嶽霆的,武松的也要算進去。”
趙士程說道:“這些東西估計嶽夫人都安排好了!”
唐婉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官家下了狠心要趕盡殺絕,嶽夫人準備的那些早晚都會暴露。我們不能拿他們的命去賭官家的仁慈!但是若是出事,不管武松肯不肯下山,立刻派老韓過去將孩子轉移到別的地方去。”
趙士程點了點頭,還是唐婉心細,若是讓他來安排,這樣粗心大意的,遲早會出大紕漏。趙士程又說:“此外,岳雲的妻子,以父親重病,要見兩個外孫最後一面的名義,出了臨安城!”
唐婉聽了說道:“岳雲是岳家軍下一任的將領,是不可能躲起來的。嶽夫人只能保住岳雲的兩個兒子。她們那邊不用追蹤了,岳雲的妻子是不可能再回臨安了,她若是聰明到了老家會立刻想辦法帶著孩子們脫身。嶽夫人安排的很周到,況且兩個孩子年幼,過不了幾年長開了,到時就沒人認得出來了。除此之外呢?”
趙士程嘆了口氣說:“嶽雷也在軍中,同樣脫不了身。有朝廷盯著,嶽霖和嶽銀瓶也別想跑!他們兄妹二人和嶽夫人一樣,都是嶽將軍留在朝中的人質。還不知道岳家以後會如何,若是流放,只要嶽銀瓶出嫁了可以躲過去。若是抄家滅族,恐怕便是嫁出去也沒用!”
唐婉心知,前世岳家是被抄家流放了。所以她發現嶽銀瓶可能對哥哥有些情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