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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府的事兒暫且不說,只說趙士程。趙士程剛進王府,就被母親身邊的丫鬟請了過去。問丫鬟母親有何事尋他?婢女只說:“回公子的話,是將軍府的嶽夫人帶著嶽小姐過來了。”趙士程一聽,原來是岳飛將軍的夫人和女兒到了!三步並作兩步,急忙往內宅去了。
還沒進母親的院子,就聽見銀鈴一般的笑聲傳了出來,這笑聲,不用問也知道,肯定是那位將軍府的掌上明珠——嶽銀瓶!趙士程與嶽銀瓶也算熟悉,儀王是主戰派,岳飛是主戰派的重要人物,說起來眼下抗擊金兵都要仰賴岳飛將軍!故而,儀王府與將軍府走的很近。
進了屋,向儀王妃和嶽夫人見了禮,趙士程就在下手坐了下來,對面坐的正是嶽銀瓶。嶽銀瓶見趙士程臉紅潤,還帶著一身酒氣,問道:“世兄這是做什麼去了,酒氣這樣重?”
她不說還好,一說,兩位長輩也注意到了,三個人都看著趙士程,等著他回答。
趙士程:“讓嶽姑娘見笑了!過幾日我那酒鋪開張,今日出去和朋友商議開業的具體事宜,喝了幾杯!”
儀王妃:“你那酒莊不是都要賣了麼?怎麼又開起了酒鋪?”
嶽夫人是個賢惠的女子,她今日就是為了老兵的事來的,丈夫在前線抗擊金兵,戰場上下來的殘兵傷員太多,並不好安置。從前有趙士程的酒莊,多少也能替岳家分擔一些壓力,最近聽說趙士程的酒莊要轉手,故而過來問問。若是真的不可挽回,嶽夫人只能另尋他法,總不能看著老兵們餓死。見儀王妃問出來她想問的話,嶽夫人就沒有開口,只等著趙士程回答。
趙士程:“回母親的話,本是打算要帶底下的兄弟另謀出路了,不巧遇到一位貴人!有她幫我出謀劃策,又解決了酒莊的各種問題,我那酒莊已經度過了危機。”
嶽夫人打心底開心:“那太好了!我正發愁若是你的酒莊不做了,這些老兵怎麼安置,沒想到這麼快就解決了!”
嶽銀瓶好奇心強,開口問:“什麼貴人?我可認識?”
雖然嶽銀瓶同唐婉年歲相當,但行事就是一個小孩,他知道若是不說,眼前這位能吵的他頭疼,便到:“和你差不多大的一個姑娘,你不認識!待有機會我把她引薦於你!”
嶽銀瓶:“你騙人!我才不信同我一樣大的女孩子,能有那麼厲害!”嶽銀瓶是岳家最小的孩子,她出生時岳飛步步高昇,岳家也已度過最艱難的日子,全家人都寵她,出去也因為有位英雄父親,大家都捧著她。故而有些嬌蠻,她覺得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同齡人更不可能做到!趙士程所說的,她一個字都不信:“哈哈哈……我知道啦!怕不怕你喜歡人家,故意給人貼金呢吧!”
此話一出,趙士程瞬間黑了臉,不好與嶽銀瓶計較,又生氣她看低唐婉,第一次生出要趕嶽銀瓶出去的想法!
嶽夫人狠狠地瞪了嶽銀瓶一眼:“住口!滿口胡言!快跟士程道歉!”嶽銀瓶捱了罵,氣呼呼的也不言語!
趙士程沉著臉說:“銀瓶不應該向我道歉,而是應該向唐姑娘道歉!唐姑娘本可以買下酒莊自己做酒,以她的能力必然能賺的盆滿缽滿,但她沒有!她為酒莊出謀劃策解決危機,卻只肯拿一成利,這一成利還是因為要給酒鋪的夥計開工錢拿的。有這樣胸襟的女子,不應該被詆譭輕視!”
一席話說的嶽銀瓶滿臉通紅,頭都不好意思抬起來,偷偷瞄了一眼嶽夫人,見母親真生氣了,才小聲的說:“是銀瓶的錯!我沒問清楚就胡亂說話,很是對不住唐小姐……”
儀王妃見氣氛這麼差,趕緊開口緩和:“銀瓶知錯了,士程你也不要不依不饒的。”
趙士程不想與嶽銀瓶糾纏這件事,向母親和嶽夫人告罪,只說是喝了酒又吹了風,頭痛,回去休息休息。便回了自己住處。
趙士程是離開了,嶽夫人氣可沒消,也不管這是在儀王府裡,對著嶽銀瓶好一頓數落!儀王妃勸都沒勸住!嶽夫人自覺教子無方,也不多待了,帶孩子回到將軍府接受教育去了。
送走嶽夫人,儀王妃也沒回自己的院落,而是扭頭去了趙士程的住所。過去一瞧,趙士程哪兒有頭疼的樣子,就知道這是兒子不喜嶽銀瓶找藉口躲了回來。
母子二人面對面坐下,儀王妃開口就是王炸:“我見你與銀瓶從前相處的也算融洽,以為你對她有意,還想著與將軍府結門親事呢!怎麼今天你跟銀瓶還吵起來了?”
趙士程聽到母親的話,猶如五雷轟頂,這要是結了親,他心心念唸的小姑娘可怎麼辦!趕緊回絕母親:“母親!我哪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