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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完這邊的事,時間也就不早了,唐婉還要回臨安城,便跟趙士程告辭了。
唐婉心裡有分寸的,今天能見到趙士程已經是意料之外,她不能貪心!若是她表現的太熱切,會嚇跑趙士程,畢竟也沒有哪個大家閨秀是看到男人就往上撲的!她也不能表現的依依不捨,畢竟在趙士程看來這是兩人第一次相遇,也就是剛剛認識的狀態,若是依依不捨那還了得?讓趙士程怎麼看唐婉?若是傳出不中聽的風言風語,豈不是把唐家的教養扔到地上踩!
唐婉覺得不論哪個時代,女子都要自重自愛,這不是封建!若是你自己都不自愛不莊重,很難讓別人尊重你!不尊重自然也不會重視,不重視就不會在意你的感受!這也是她吃了苦頭,又見多了世事,自己感悟出來的。故而,唐婉內心很是不捨,也還是理智的與趙士程辭別。
李掌櫃那邊要商談合約細節,這種細節的東西,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完的,所以他與韓掌櫃也只是聊了個大概,約著明天再碰面繼續談。
趙士程這邊還有一堆事要幹,唐婉走後,他就去找酒頭商議往後怎麼釀酒的事了。有了這種秘法,酒坊肯定要單獨開一間出來做這最後一道工序,而且這道工序還得讓趙士程的心腹去做,畢竟別的酒坊沒有這麼幹的,就怕到時候酒打出名氣,同行出歪招學了去!
除此之外,怎麼衡量酒的濃度?怎麼區分三種濃度的酒?酒的包裝怎麼改?這都是事!恐怕今後這段日子都需要他和酒頭泡在酒坊裡了。
李掌櫃與唐婉匯合,坐上馬車返回臨安城。關於酒樓接下來的安排,唐婉不能當著趙士程的面說。他們現在還沒有關係,說話辦事要拿捏好分寸。
唐婉見了趙士程腦子也亂,略微整理了下思緒,對李掌櫃說:“李掌櫃,咱們酒樓不是用銀子入股酒莊的,而是拿下了銷售權,賣了酒我們再從中分利,這樣我們其實沒有太大的資金投入,不會有多少風險。更穩妥一些!而且能獨家銷售這種烈酒,對我們酒樓的名氣幫助很大,是互惠互利的事。以後酒莊那邊只管生產,我們酒樓全權銷售!這樣一來,回去咱們得先租個鋪面,最好就在酒樓附近,裝修好說,牌匾就寫杜康酒。賬房夥計都要配齊,還是你當掌櫃!酒樓要用酒就去那邊買,按大客商的進貨價走賬,到酒樓咱們按壺賣,怎麼定價就是咱們自己的事兒了,裡面利潤空間不小的。”
李掌櫃一琢磨,可行!把酒樓和賣酒的業務分開,酒樓那邊賺多少銀子與酒鋪這邊也沒關係!酒鋪這邊也不受酒樓影響,兩邊不摻和。
唐婉的聲音又響起:“酒樓裡的小二也要重新培訓!最起碼客人問起咱們家的酒菜,要能流利的把酒菜的特點,口味說出來。客人不知道點什麼,也要能給客人做推薦。”
唐婉補充道:“你家大兒子我看著人不錯,該提攜也要提攜,你先把他帶在身邊培養著!再看看府裡有沒有好苗子,慢慢培養出來做掌櫃或是賬房。我剛接手酒樓又弄了個酒鋪,以後只會越做越大,這人手越發不夠用,你將人帶出來以後,就踏實做給我做總掌櫃,也省的現在這樣累死累活的兩處跑。”
李掌櫃一聽,這東家剛接手酒樓沒多久,就給他升總掌櫃了?他大兒子也能跟在他身邊學做事?!這也太快了吧?這潑天富貴他說什麼也得接住嘍!好好給東家辦差!
“東家!我聽您的安排!只是這事做大了,酒莊那邊能得到不少好處,咱們店裡的夥計也能分到不少銀錢,就東家您吃虧!”
唐婉:“李掌櫃,現在不是計較個人得失的時候,要讓我說,拿銀子去幫助這些人,比拿銀子去廟裡拜泥菩薩好的多!”
李掌櫃讚道:“東家心善!”李掌櫃見過太多商人為了錢不擇手段,尤其是現在這個世道,壓榨老百姓的商戶太多了!像唐婉這樣有善心有底線的人是越來越少見了!他跟對了主子!內心為自己的幸運慶幸萬分。
李掌櫃想到什麼,謹慎的說:“不知道那酒莊東傢什麼來頭,可不可靠!要是他揹著我們賣酒給別人可就不好了!”
唐婉笑了笑說:“你不必擔心,他叫趙士程,是打東京開封府來的,你是老掌櫃了,稍稍打聽就知道他是誰!”
李掌櫃一聽是皇姓,又是打東京開封府來的,八成是皇室宗親!又見他肯屈尊降貴做這些事,最起碼人品值得信任,心中稍稍安定下來。
不說唐婉那邊,只說趙士程這裡,他和韓掌櫃、酒頭忙活到半夜,終於湊合著做出第一批濃度高的杜康酒!三人也顧不得狼狽不狼狽了,一人端著一隻碗,分了一碗烈酒湊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