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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處看去,能看到逐漸向這兒逼近的人。
嗯,以身影看來,像是風先生。
我有些吃驚地長大嘴巴。那個,風先生不會報復我吧?
類似,說我不掃地,還在這兒玩棋。然後罰我掃一個月的茅廁?
身心一下氣開始發涼,我連打兩個噴嚏匆匆向老先生告辭,就在院落裡左掃掃,右掃掃,做做樣子。
身影逼近,果然是風先生。
風先生走到我面前,對我溫和溫和地笑。
我也回他溫和溫和地笑。
他說:“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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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拿掃帚,我在他面前熟練地掃過來又掃去,“挺習慣的。”我說。
其實也沒啥東西可以掃,這裡又不是現代,更沒人隨地倒垃圾。
從早到晚,我不過是在這兒掃掃落葉,落葉也沒多少,又不是秋季。
他說:“那就好。你繼續。”
我漫無目的的掃來掃去,堆來堆去,從頭到尾也不過是堆了一些土堆子罷了。
風先生走進涼亭,在老先生左邊兒的位置坐了下來,沒多久姚先生也來了。
瞧見我在掃院落,他對我慈祥地對我笑笑,說:“辛苦了。”
我笑說:“不辛苦不辛苦,這是應該的。”應該什麼?應該被罰嗎?不過遲到了一會兒罷了。
姚先生說:“風先生說你為了減掉身上的肉,特意向他請示請假一個月,這一個月專心掃院子,下月開始才正式上課時,我還不相信了的……看來是真的了。”
在涼亭內的風先生聽到這裡的談話聲,轉過頭來對我溫和溫和地笑,老先生則是愣愣地看了我足足半分鐘後,捂嘴兒偷笑。
“緋秋,緋秋?”姚先生的叫喚聲。
這也代表我足足怔了半分鐘有餘,咬了咬牙齒,我握住掃帚的是更是用力了。
“啊?嗯,是啊。您看我這身肉,是該減減的。”我對姚先生乾笑。
姚先生說:“你繼續忙。”便走進涼亭內坐到老先生對個兒去了。
手拿掃帚我繼續忙,沒多會兒一拍拍的侍女裝丫環手拿一盤盤的美味佳餚走進涼亭,在石桌上面擺放著色香味俱全的佳餚,卻因為石桌大小有限的關係無法放全,只好用手端著。
肚子餓了。這身子不爭氣,口水嘩啦啦的往下流。
忽然,老先生對我招招手,“緋秋,你來。”
我沒聽見,我繼續忙。
“緋秋,你過來。”是先生溫和溫和的叫喚聲。
我拔腿兒走過去。其實適才沒聽老先生的叫喚,是因為怕風先生又給我按個什麼亂七八糟的罪名,把我從早到晚操勞到死。
我又不是耐勞耐操的,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被弄到精神衰落。
走到涼亭前,石桌上的菜還冒著熱騰騰的煙氣兒。
這天氣熱啊,怎麼還吃這麼熱的?一點兒也不解暑……可是,我想吃……
我餓。
“坐下。”老先生指了指自己右邊兒的空位。
我抬眼瞧了瞧風先生,他對我點了點頭。
我美滋滋地坐到老先生的左邊兒,風先生的對個。
“最近沒吃好吧?看你臉色蒼白的。”老先生說著,把擺在自己面前的大米飯放到我面前,然後執起筷子給我夾了一堆兒菜。
我受寵若驚。微張開嘴,如果風先生不在,我一定吃,可他在,我不知道該吃還是不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