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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擂臺上有位很美麗的女子,是最近照顧凌月隱生活起居的雪白女子,她依舊穿著一身白,做著司儀的工作。
她輕輕地笑著,清麗的容貌勾引住所有人的目光,她說:“此次比試的優勝者,學院將會滿足你一個願望。”
一個願望,地下瞬間喧囂了起來。畢竟,一個願望代表著許多,享用不盡的榮華富貴,或者是無雙的美女,這都可以是一個願望。
躍躍欲試的人逐漸增多。
美女司儀吩咐幾名樣貌俏麗的姑娘,讓她們把琴搬到臺上。
琴身緋紅色的,能看出是一把好琴,銀色的絲絃在花燈的點綴下染上一層光芒,很耀眼。
司儀念出一個個的名單,是從東班開始陸續出現一個個的比試者,聽說每次比試者的出場順序不是東到北,就是北到東。
很不幸地,我被第一個唸到名。
從人群中爬上擂臺,嘲笑聲此起彼伏,只是我不在意。
轉頭,看了眼風先生,他以著鼓勵的眼神看著我。
坐在琴架前的長椅上,擂臺下是以著嘲諷的目光看著我的院生。
雙手輕輕撫上琴絃,手不夠修長,不夠美,在花燈下看起來很白皙,也比較胖胖地,挺可愛。
只是,一個撫弄下,琴絃應聲而斷,一抹鮮紅自指上點點流出。
立馬有院生冷眼旁觀地說:“就說了,他力氣真大,都能把琴絃弄斷!”
又有人附和說:“唉呀呀,你看看他,真是胖,被琴絃擠壓得手都流血了呢!這一滴滴的血掉下來,不知道能不能減掉點兒肥肉啊。”
血急急地奔流而出,在銀色的琴絃上滾來滾去,最後滴落。我傻傻地看著,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最後是風先生從高座上飛躍到我面前,撕掉我的衣衫一角,然後幫我包紮起來。
傷口,比較深,血流的也就急。
我傻傻地說:“為什麼撕掉我的衣裳。”
風先生又撕掉我衣裳的一角,忙著擦拭我沾染在手上的血液,說:“為了給你包紮傷口。”
我皺起眉頭說:“可是風先生的衣裳的質料,看起來比較好。”
風先生笑說:“就是因為好,才撕掉你的,如果撕掉我的,不是太浪費了嗎?”
“……”
包紮完後,風先生牽著我未受傷的手去了他的房間。
臨走時,司儀以柔媚的聲音喚了凌月隱的名字。
半晌後,悠揚的旋律在空中展開。
沒有人間冷暖,有的只有孤寂及冷清,沒有高低起伏,卻奇異地虜獲住所有人的視線。
在這裡,要感嘆的,不由是他美麗的容貌,還有一點是他非凡的琴技。
不由回首,卻瞧見他如同琴音般清冷的眸子冷然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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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喔~~~~~~ - 笑眯眯~~~~~~~~~~
風先生擰了擰我的耳朵,我皺眉看他,我說:“你做什麼?”
風先生笑說:“你又在做什麼?”
我做什麼?不就是回頭看看凌月隱……嗎?風先生是在吃醋?怎麼可能,我們兩人都是男生啊。我輕笑,笑自己的傻氣。
可是,那一吻真的只是錯覺而已嗎?不解。
風先生把我帶到了他的房間,從絳紅色衣櫃中尋出小瓦瓶後,把我拉到床邊兒坐下,輕輕地為把那一層破布給扯下,倒出一點兒藥膏,在割出一條痕的右手食指上塗抹,最後用乾淨而有著藥香味兒的布條纏上。
這時,傳來一陣敲門聲,風先生去開門,進入門內的竟然是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