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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似乎不再是半邊天的晚霞,彷彿天空本就應該是這種豔紅色的。
看著看著,四周變黑了,找些被黑暗吞沒了。
我說:“晚上了。”
男子說:“挺冷。”
我又說:“山上嘛,溼氣重。”
他摸了摸頭,說:“在這裡露宿一個晚上,恐怕要傷寒。”
我說:“我想回去了。”
他瞥了我一眼,說:“那你就回去啊。”
我蔑視地回瞥了他一眼,說:“怎麼回去?”
他哼了哼,“走回去啊。”
我沉默了,這人真是笨!“有毒蛇猛獸。”簡單點兒就是怕了。
他一愣,然後笑了,笑得很是鄙視的那種。“你怕了?”
是怕了,不過我不好意思承認,就到處找介面,“才不是,我是不認得路。”這確實是個到現在也歸不得家的原因。
“你有家?”他以著有些意外的口吻問。
我說有。
他告訴我他四海飄蕩,在凌國的邊界流浪到另一個盡頭。
說的很可憐,不過我很自動自發的把“流浪”換成了“追殺”。
只能說活該吧,因為我發現這人很……賤。不止有個毒舌,就連舉止也是。
例如,這一個下午或許要加上晚上,他有時會一不小心把手勾搭到我肩上,又從肩上轉移到臉上,最後整個人靠了我身上,蹭過來蹭過去的。
好像是,發情期到了。
我躲,他靠,我踹,他躲,躲完了還靠。
我告訴他,我有家。
他說:“我送你回去吧。”
我點點頭,說:“好,大恩大德沒齒難忘。”有些狗腿的說。
這回反倒讓他笑了開來,他笑眯眯地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白痴的午餐我也不敢吃,生怕吃了變笨。
他又說:“你要報答我,就收留我吧。”
流浪人嘛,沒有家可以理解,但是讓我收留一個大累贅,還是被官府通緝的那種,除非我腦袋秀逗了,或者腦裡只有一堆廢水。
我很自然地拒絕。
他不生氣,還很好脾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屁股。
我說:“你要做什麼?”
他說:“回去了。”
“啊?”我回他一個單音。
他輕笑一記,然後說:“這個地方吧,深山嘛,你說什麼最多?”
豺狼虎豹……野豬似乎也算是小兒科吧?我心裡咯噔一下,感覺被個大石頭壓住了。
他樂和樂和的瞧了我一眼,也沒等我回答,就繼續說:“在這種地方睡個一覺,怎麼死的也不知道……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我走了。”
我撲過去,人家閃,我再撲,他又閃。
難不成,我就要這樣……掛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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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留你吧!”我大喊一聲。
這回男子不閃了,直接走到我面前對我笑眯眯地。
我要求他帶我去晌午見面的那個地方,他按著我的要求帶我去了。
遠遠兒的,就能瞧見我和風先生建築的小屋內點燃著昏黃的油燈。
才進入,就瞧見風先生坐在椅上,臉色慘白慘白的,空茫的眼睛筆直地瞧著門看。
直到我走到他的面前,他才像是找到了焦距一般,黑眼球迅速地收縮了下。
“你去了哪裡?”他從椅上跳起來,緊緊地抱住我。聲音裡帶著痛苦。
我有些不解風先生因什麼而痛苦,為什麼而看起來很陰鬱?不解歸不解,我還是緊緊地回報住了他。
“今天有好多好多的官兵到這兒來抓人,所以就躲起來了。”我悶悶地對風先生說。“倒是你,去了哪裡?”
風先生放開抱住我的手,臉色依舊慘白:“他們已經找到這兒來了嗎?”
我搖搖頭,臉蛋撇向一邊兒看向男子。“他們是來抓他的。”
男子看到我的目光,尷尬地笑,說:“這個,我爹孃年歲已有七十好幾,病弱在家,可是我少年時不學無術,只好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