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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捨的撫平他的眉間的皺著,他忽然對我說“對不起”。
我先是一愣,不等他為何對我說對不起。
他說:“過幾天,我帶個人來見你。”他又恢復了原來溫和的笑容。
我笑說好,可是我似乎等不到幾天了。
隔日開始,風先生不再像往常一樣地粘我,卻還是一樣的寵溺著我。
我陪同他一起早起,秋日風大,他做了風箏給我玩兒,他去城裡賣了點心給我吃,他帶著我在天空飛翔。
明日吧,明日就要離開了,只是不捨。
走在山間小路上,風先生忽然握緊我的手。
“……你不會離開我吧?”看著我的雙瞳,躊躇了半晌風先生又問出了聲。
“這要看你能不能留住我啦。”我笑說。
可是,不管風再努力終究有停的時候,所以楓葉總會落土的時候。所以,風是留不住楓葉的。
風先生輕笑,只是眸中閃過的陰鷙並沒讓我忽略掉。
就像是往常一般的聊天,他對我說:“我最討厭背叛我的人。”
我問:“背叛的定義在哪兒?”
他笑:“你不知道也好。”
我又問:“會被懲罰嗎?”
他還是笑,很溫和的那種。“生不如死。”然後以著尖銳的目光看向我,一手輕輕撫上我的頰:“所以,不要嘗試背叛我。或者,欺騙也算是另一類的背叛?”
我一愣,隨後才意識過來。
這是明顯的威脅!但是我不怕。
這段對話,只是我和風先生生活中的小插曲罷了。
回到小屋,風先生找柴火,寒兮堯生火,準備起了晚飯。
在風先生不在的空蕩,寒兮堯靠近我身邊,小小聲地問:“你真要走?”
失神地看向遠方,直到瞧見抱著柴火的風先生越來越走進,我小小聲地回他:“你說呢?”
你說呢?已經沒有返回的餘地了吧?
這天晚上,不知道兮堯是從哪兒變出的酒,大家一同把酒言歡。
一杯一杯的下肚,腦子暈暈乎乎的。
都說酒醉鬧事,或者是吐真言,不管是那種,我都不希望發生在我身上,所以儘量不去碰酒。
可不會看人臉色的寒兮堯就是可著勁兒給我倒酒,然後敬酒。
我喝的頭昏腦脹,而風先生則是興味的瞧著我。
我是真的醉了。
就像瘋子一樣從位置上蹦起來,我開始大唱: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囧,這個··額···應該不算是抄襲吧?好囧····)
風先生一聽,歡快的笑了,寒兮堯則是以著溫和的目光看過來。
看著他們的笑容,我唱的更賣力了。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不斷不斷的螺旋重複,種種不同的音調卻只有同一句的歌詞,並非不記得其他歌詞,只是我只想唱這一句而已。
唱久了,喉嚨有些痛,我輕咳了幾下,風先生立刻拍了拍我的肩,對我說“別唱了”。
我任性地推開他,依舊唱,唱得頭昏眼花,唱得身體搖搖晃晃,最後倒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可嘴巴依舊沒有停的唱著。
最後,風先生半推半就的把我弄回了房間。
我傻傻的看著天花板,良久後,我說:“你知道為什麼愛一個人就像愛大米一樣嗎?”
風先生不解地搖搖頭。
失神地想著,我也不知道。
良久後,我說:“因為,老鼠最喜歡的是大米,所以才會這樣吧。”可是,喜歡歸喜歡,就是沒有了大米,老鼠依舊可以生存,只因為,為了生存老鼠沒有辦法挑。
而我就像是那隻老鼠,就是想要和大米在一起,也會有名為“人”的生物所阻撓,最終還是要分開。
我只能離開風先生,離開了又能怎樣?就是離開了,也無所謂吧?只是,這期間的快樂也只是珍藏著的回憶罷了,最美的回憶。
風先生挑挑眉,溫和地道:“那你是老鼠,我永遠做你的大米好不好?”
我輕輕笑了,我說:“好。”
風先生又問:“老鼠不會離開大米吧?”
我一愣,輕笑道:“老鼠離開了大米還能生存下去嗎?”
風先生搖搖頭,說“不能”。
我回他的是一記笑容,類似與飄渺的笑容。風先生把大米做成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