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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跟她在並盛開戰,一個不好,自己的地盤反而會讓笹川京子和山本武瓜分開去,簡直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節奏。“我可以保證,不會站在笹川京子和山本武的任何一方,我是良民!”沢田綱吉舉手投降,火焰在空中悠然打著轉,像是一隻靈巧的蝴蝶,又或者某種軟體動物。庫洛姆漸漸地停止了思緒,只看著那團火焰發呆,瞳孔中閃現出各種奇特的場景,扭曲著深深刻在記憶深處的畫面,而她本來的容貌,又有些模糊不清。她記不起自己是誰,她是庫洛姆嗎?可是庫洛姆又是誰呢?到底怎樣的人,才是庫洛姆,庫洛姆是一個人還是個稱號?什麼樣的人才可以稱之為“庫洛姆”?她有些搞不懂了,她從始至終都沒有搞懂,自己在這裡的意義,身上為什麼花花綠綠的,褲兜裡帶著的都是什麼,她一件都不認識。她記得誰呢?誰呢?遠遠跟隨著庫洛姆而來的六道骸潛藏在上風口,任著垃圾的臭味向遠處飄散,眼神在那處火焰中巋然不動。好奇怪的場景,他感到眼前一片眩暈,身子似乎有些站不穩,頭重腳輕,他匍匐在屋頂上良久,久到那女人已經收起了火焰,帶了侷促不安和小心謹慎,以及一絲絲的慶幸。稍微熟悉的面貌,稍微熟悉的表情,稍微熟悉的性格,組合成了一個並不陌生卻又極其陌生的人,這個女人,是誰,在他的一生中,不曾認識過。正確來說,他不曾認識過如此骯髒的一個女人,外套上沾滿奇異的粘稠物,不知名液體匯聚在袖口,讓人噁心。也無奈。她到底是誰,自己又是誰。☆、 恢復夏天的風,帶著日本特有的海邊鹹腥氣息“嗚嗚”刮過,那陣髮絲飛舞的剎那,庫洛姆醒轉過來,瞳孔微微收縮,嘴角猛地繃緊,似乎神經緊張至極,看了看周圍辨認不清的建築物,更是不知今夕是何夕,不知所措地呆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對面似乎營養不良的女生帶著些敵意沉默站著時,更是狼狽地哭出聲。“嗚嗚嗚……”沢田綱吉後退一步,這敵人是怎麼了,打著打著忽然哭出來,這不是明擺著自己欺負她麼?“你……你怎麼了?”“這裡是哪裡?我想回家。”庫洛姆嗚咽著小聲說話,抿緊嘴唇,向綱吉的方向慢慢靠過去,直覺她是信任眼前人的。“我,我不記得回家的路了,這裡我也不認識。”“……”還沒打架就失憶了嗎?而且你們前後的性格差了太多吧喂,難道又是第二人格?綱吉沉默,這世界哪來這麼多第二人格?她在騙人嗎?可是綱吉心裡的直覺卻不這樣認為,反而拼命地釋放友好訊號。綱吉稍稍猶豫一番便伸出手來。垃圾堆散發的臭味就快把庫洛姆燻暈,她趕緊握住綱吉的手,片刻不敢鬆開。燻得痛苦而流出淚水的瞳孔中,清晰映出眼前的臉。臉色蠟黃,面板暗淡,一看就是受過不少苦的女孩,庫洛姆心很痛,她低低喚了一聲:“boss……”“嗯?你說什麼?”沢田綱吉正在計算從這裡到黑曜的距離,聞言回頭看她:“怎麼了嗎?”“沒,沒事。”庫洛姆慌張搖頭,同時把自己嵌在女孩身邊,僅僅只是貼著,就感覺心神安寧。“你的名字呢?我想問你的名字。”“哈?你不記得了嗎!”剛才還喊打喊殺的,現在居然不認識她了。沢田綱吉抬頭看看天氣,若不是天上沒下紅雨,她真以為這並盛變了天。“我,啊……我好像記得……”庫洛姆小聲說著,察覺到自己記憶深處真的藏了無數過往後,她小心翼翼地撿出來看,越看越心慌,越看越哆嗦,她伸手將自己額前碎髮揪下來些許,果然有好幾個顏色。再看看指甲,更是五顏六色絕不重樣。天啊,她想暈過去,不想看到這個烏七八糟,完全不像自己過去的生活記錄,尤其這還是她以後要維持的生活,就更糟了。沢田綱吉沿著最快的路線馬不停蹄地走著,身後庫洛姆深深低著腦袋,連看都不敢看,綱吉以為對方在後悔,而庫洛姆只是單純不想見人。中間遇到了雲雀恭彌,沢田綱吉很高興地打招呼後,只得來了對方冷漠的一瞥,以及看著她身後那幽深至極的眼神。“雲雀,我去一趟黑曜,很快回來。”“不行。”一句話兩個字就把綱吉即將邁出的腳勸了回來,她有些納悶地看著身穿學校制服的男生,甚至有些不認識。“雲雀,我去去就回來了。而且,你為什麼穿學校的制服,你不是不喜歡學校嗎。”他雙眼圓睜,沉默一會兒後神情罕見猶疑地看著袖口:“不知道。”哈?沢田綱吉覺得自己快瘋了,十四歲這年,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小部分人開始凸顯第二人格特徵,這到底是天災還是人禍?她看向身後改變得最徹底的庫洛姆,心裡嘆息一聲,走向並不遙遠的黑曜。六道骸早已先一步回到了學校,可待在這讓人每每覺得圓滿的破學校中,卻絲毫激不起他的興趣,這讓他煩悶至極。連帶著那些圍過來與他探討學業的學生,都被扔下眼睜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