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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域更名為帝國,於二十三年前,中域開始對外征戰,遂改國名,連帝君姓氏也改了,以帝為姓,其心昭然。隨著世事變遷,小國變屬國,大國更強盛,東有東晉,西有西曼,南有南界,北有漠北,五國並立之。中域對外擴張是最為艱難的,兵力不能集中對外,以防他國來犯。東晉東部靠海,有所依,物資豐盛,土地肥沃,五國中最為富足,帝王無所恐,貪圖享樂,從上自下,皆無憂患感。京都靡靡,歌舞不息,晉水流脂,好不熱鬧。各國看著肥肉,垂涎三尺,唯有西曼離得太遠,也無國界之交,只能忘而嘆息。但是漠北和南界皆不敢舉兵,帝國終於等到了北玄青藍,還有四大戰將,帝國的軍力空前強大,而率先舉兵東征。漠北想在兩國交戰之際,再出兵突襲中域,攻下兩國。國君好大喜功,而謀略不足。帝國東征,只出動了十萬軍力,不到帝國的三分一的兵力,還有三分之二在,漠北無虛可乘。北玄青藍用兵鬼、疾、狠,旗下全都是精兵,東晉兵力本來就弱,驕奢淫逸,一上戰場,兵敗如山倒,等於用最強的打最弱的,打得毫無反擊之力,在對手無反擊之力的情況下屠城,真是人神公憤,所有東晉人最恨的不是帝國,而是北玄青藍,恨得咬牙切齒,卻無法拿北玄青藍如何,用降換北玄青藍的頸上頭顱,這也是原因之一。南界馬上要出兵援助,但是援兵未到了,東晉就降了,南界前國君聞之,吐血而倒,遺言:“東君無能,北龐而虛,西有心而孱弱,唯有南界善可自保,若他國皆滅,南界亦難保!”從帝國的利益角度,北玄青藍的屠城之舉,意義重大,威震東晉,讓東晉迅速投降,對帝國的全域性戰略,有著決定性的作用,但是對於北玄青藍來說,這個無疑不是一個好主意,她把所有的禍水都引在自己身上,今日帝君保她,他日,帝國一統天下之後,用完的武將,怕是難以善終。北玄青藍應該明白,這樣激進的做法,讓人想不通,斷了自己的後路,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北玄青藍的身上流有一半東晉的血統,對東晉如此殘忍,令人匪夷所思,因為北玄青藍之前征戰過不少小國,卻未有過屠城之舉。話說,二十三年前,時逢帝史一百年,北玄蒼攻下中域東部的東晉的屬國,日柏國,強佔落憐為妻。落憐何人?東晉的“你怎麼看?”灰衣男子舉杯,微晃杯中酒男子只是挑眉,但是眼中泛著精光和算計,給人一種不舒服感。“與三年前的北玄青藍不同。”另一黑衣男子把酒一飲而盡,烈酒給喉嚨的刺激感,讓男子感到舒適,自三千前西柏堆那場戰爭,北玄青藍的騎兵,帶來的震撼感,自今想來心血沸騰。北玄青藍,帝國的第一武將。那個穿上戰袍,就沒性別存在的武將,那個強得讓天下心驚的武將。一決高下的衝動,和對殺戮的渴望是那麼的相似。黑衣男子看向對面客棧,她在那裡。“北玄青藍流放,可不是屠城那麼簡單……”灰衣男子欲言又止,他在觀察黑衣男子的反應。“你想說什麼?”黑衣男子把酒杯放了下去,他是想殺北玄青藍,但是他更想在戰場上殺了她。“呵呵!沒事,沒事,我期待你和北玄青藍的對決。”灰衣男子臨時改變主意了,眼角的算計像一條極毒無比的眼鏡蛇。“西曼全都是一些和你一樣的人嗎?”黑衣男子不屑的說道,陰險小人。“西曼自然不如漠北這麼多像伊將軍這樣猛將。”原斯不以為然的微笑,伊騰豪你也不過如此,我倒想看看,你和北玄青藍到底誰厲害,是帝國的第一武將厲害,還是北漠的第一猛將厲害。傳說,北玄青藍的無人能敵,伊騰豪能打得過嗎?原斯西曼的二皇子,想奪太子之位。“倒是熱鬧了,我們這些外人還沒找北玄青藍的麻煩,倒是他們中域自家人互咬起來了。”原斯看向對面客棧起的騷動,語氣語氣輕佻,卻透著濃濃看熱鬧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