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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偶有點跳過很多東西。。連紙鳶站在北玄青藍眼前,北玄青藍更加恐慌了,她是壞人,上次用劍刺自己的背,流了好多好多血,北玄青藍看著紙鳶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只是本能的護住頭,現在的她連卻閃躲的鬥志都沒有。連紙鳶想要拔出的劍,卻一直沒有拔出來,她想像上次一樣,守在花析屍體旁邊乘機偷襲北玄青藍,毫不留情的把劍狠狠的刺入北玄青藍的身體。但是,自己卻依舊得不到解脫,殺了北玄青藍,死去的人們依舊活不過來了,連紙鳶已經面臨著一種情緒崩潰的邊緣。北玄青藍沒死,又給她支援活下去的動力,但是看到這樣的北玄青藍,連紙鳶卻遲疑了,這個人不是兩年前在無歸城大肆屠殺的那個人,她們長得一樣的皮囊,卻不是同一個人。堂堂的帝國第一武將,落得如此下場,與其殺了她,倒不如讓她如此苟且的活著,花析說得對,最痛苦的不是死去的人,而是活著的人。連紙鳶走了,她不是放過了北玄青藍,而是覺得,這樣的報應對北玄青藍來說,是最好的。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了,北玄青藍的不安和恐懼漸漸變得麻木了。北玄青藍基本沒有了思想,只剩下條件反射,別人欺負她,她抱住頭就行,別人要踢要打都隨便別人打,她感覺不到痛,肚子餓了,看到有吃的就撿起來,不管髒還是不髒,若是沒有就搶別人的,搶到了就行,別人打她,她從來都不理會。她的身體總是有超乎尋常的忍耐力和癒合力,傷口癒合得總是好得特別的快。但是奇怪的是,北玄青藍從來不會在一個地方呆超過三天,彷彿無生命的浮木漫無目的的漂移。木衣坐在茶亭,遠處的乞丐引起自己的注意,雖然木衣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注意她。應該是個女人,雖然髒亂得分不清性別,但是木衣直覺她是個女人,臉上黑乎乎的一層,看不清長相。捲縮在一團,似乎成為習慣,可能感覺到餓了,視線開始在各種吃的地方遊移了,而且目標鎖定了在她前方十米處的八九歲的胖小孩,果然不出木衣所料,乞丐以極快的速度搶了胖小孩手中的冰糖葫蘆,然後開始狼吞虎嚥吃了起來。動作快得讓木衣詫異,這不是一般人的速度。木衣覺得好笑,還真被自己猜中了。胖小孩喚來許多小孩,許多孩子圍成一圈,撿起小石頭砸向那人,那人抱頭捲縮成一團,完全不做反抗和躲避。木衣覺得以她剛才的速度,是完全可以避開的。那些小孩見是不反抗的軟柿子,由開頭的一兩個在扔,到後面越來越多小孩扔過去,北玄青藍越是狼狽,他們也扔得越歡。偏偏這時候,那人突然抬頭,被一塊稜角分明的石塊砸中,額頭冒出大量的血。木衣突然意識到,她看的方向是自己的方向,她知道自己在看她嗎?木衣突然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離譜,若是有這個能力,怎麼可能落得這般狼狽呢!這些小孩看到血,有些驚恐,然後一鬨而散。“拿去,塗臉上!”木衣扔了一瓶藥膏給北玄青藍,北玄青藍輕易的接住了,看著木衣的眼神,有些驚喜,還有一些不確定。木衣放下銀子,離開茶館,事實上她並不是熱心的人,雖然她是大夫,送一瓶藥膏給此人已經是極限了。她不想惹麻煩,麻煩卻自己送上門了,這是木衣絕對沒有想到的。已經整整十天了,她總跟在自己後面,自己進了屋子,她就守在外面,無論自己去哪裡,她就不會離自己不會超過五十米,畏畏縮縮的,讓人不爽到了極點。本來木衣以為自己不加以理會,她覺得沒趣,會自動離開,事實上,證明自己錯了,她在變本加厲,她靠近的距離在慢慢縮小,這讓木衣有種想抓狂的感覺。“出來,你到底要跟著我什麼時候?”木衣沒有耐性了,她非常不悅的說道。北玄青藍畏畏縮縮的走了出來,身體已經習慣性捲縮而弓著,看起來,整個人都有些頹廢和狼狽。“給我站直了!”木衣命令道,她只是看不慣她弓著身體的樣子。北玄青藍聽話的把身體拉直,本能的朝木衣慢慢靠近,但是身上的惡臭,讓木衣皺眉。“別靠近我,就站在那裡!”木衣看著眼前之人,感覺就像看一坨屎一般嫌惡,又髒又臭又狼狽,好好一個人也能折騰成這樣。“析析……”北玄青藍伸手抓住木衣的手。但是,馬上就被狠狠的拍開了,木衣還死命擦手,好髒,手黑了一塊,憤怒的看北玄青藍,髒死了!之前北玄青藍不確定眼前的人是花析,現在有些確定她就是析析,因為現在的析析生氣的樣子跟第一次見她的樣子好像哦,但是析析又好像不是長這樣子的,好像比現在漂亮很多,北玄青藍徹底迷惑了,難道自己記錯了嗎,她不管木衣一直退,依舊靠近木衣去嗅,身上的味道也好像,還是那種香香的味道。莫怪北玄青藍會誤認,因為木衣和花析一樣的潔癖,一樣從骨子發出來的冷漠,一樣的不讓人近身,連反應都跟當年初次見面一樣。看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