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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陽聽得皺眉,隔著被子,一巴掌拍在她小屁股上邊:“不許胡說。”
“哎呀,”謝華琅輕呼一聲,控訴道:“你打我!”
“該打,”顧景陽冷冷道:“叫你胡說八道。”
謝華琅嚷嚷道:“哪有你這樣的?我還難受呢,怎麼也不知道哄哄!”
顧景陽道:“我看你是閒的難受。”
“我不難受,”謝華琅懟他,道:“我好極了。”
顧景陽道:“真的?”
謝華琅氣鼓鼓道:“騙你做什麼?”
顧景陽定定看了她一會兒,欺身壓了上去:“那就再來一回。”
“才不要!”
謝華琅忙用被子將自己卷的嚴嚴實實,兩眼瞪起,不平的嚷嚷道:“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地都要耕壞了,牛怎麼還好好的?”
顧景陽聽她聲音有點大了,唯恐叫殿外人聽見,輕咳一聲,道:“枝枝,低聲。”
“我就不!”謝華琅一點也不收斂,反倒愈加高聲:“我嗓子癢,就想大聲說話!”
顧景陽拿她沒辦法,無奈道:“枝枝。”
“哦,我明白了。”謝華琅恍然道:“陛下在我這兒原形畢露了,在別人那兒還裝著呢。”
“我已經看透你了,”她掰著指頭,一個個數:“道貌岸然,裝模作樣,還假正經——”
顧景陽道:“你少說兩句。”
“我偏不要!”謝華琅越說越得意,簡直想叉叉腰:“我叫/床的時候,你聽得可高興了!”
聽聽這小混賬說的話,那一句不是討打的?
饒是顧景陽涵養再好,也禁不住磨了磨牙。
謝華琅前後被郎君折騰過兩回,還不長記性,看他板著臉不說話,還當是在害羞,頓時覺得腰也不疼了,腿也有勁兒了,翹著尾巴,湊過去道:“道長,你終於知道不好意思了,真是難得。”
顧景陽瞧她一瞧,道:“枝枝。”
謝華琅不明所以,卻還是應道:“嗯?”
顧景陽溫柔道:“你有今天,都是自己作的,明白嗎?”
謝華琅一頭霧水:“嗯?”
顧景陽卻不再言語,摟住那纖細腰肢,身子貼了上去。
謝華琅被他壓在身下,登時驚住了:“你幹什麼?”
顧景陽含住她耳珠,輕輕吮吸一會兒,語氣低柔的說了句作者沒有寫出來,但聰明的讀者都知道的話。
謝華琅的臉,忽然就紅了。
愛憐
帝后已經圓房, 這事是瞞不過人的,雖然有些不合規矩,但誰又敢在這關頭上去掃興?
左右婚期也近了,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是。
昨夜寢殿裡又叫了水, 那二人做了些什麼, 衡嘉自然知道, 估量著今日不會早起,便吩咐底下人早些準備午膳, 只是眼見日頭上移,都快過了午時了,內中還沒動靜, 心中不禁有些犯嘀咕了。
他有些猶豫,想著要不要去問一聲,人進了內殿,還不曾走近,便聽那羞人的聲兒又響起來了。
衡嘉砸吧一下嘴,暗歎口氣,老老實實的回到門口去,靜靜等著了。
他在心裡邊想:“照陛下這個勤勉勁兒, 明年年底, 興許宮中便有小皇子了。”
衡嘉正想入非非, 冷不丁見有兩個年輕內侍匆忙過來, 見了他, 便施禮道:“內侍監,江王與府中的小郡王來了。”
這幾位來,當然是見皇帝的,衡嘉不動聲色的往內殿裡邊瞥了眼,道:“可說是什麼事了嗎?”
離他近些的年輕內侍道:“彷彿是因陛下染病,特意前來探望的。”
衡嘉這才反應過來:昨日陛下貪歡,連封印這樣的大日子都沒出現,反倒向百官稱病,江王慣來與他親近,免不得要來一見。
若換了別的時候,他直接就吩咐將人請進來了,可這會兒麼……
一來,陛下正同娘娘在興頭上,誰都不敢貿然攪擾;二來,有些事太極殿的人知道可以,外臣知道便不成了,即便是深得帝心的江王,也不成。
“就說陛下服了藥,剛剛歇下,”衡嘉定了心,吩咐道:“好生送江王殿下回去。”
“噯。”那年輕內侍應了一聲,躬身離去。
……
“陛下剛剛歇下了?”
江王眉頭微蹙,有些憂心。
皇帝並非憊懶之人,若非病的重了,也不會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