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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開始講道,協加和伊娜像眾人一樣,跪坐在地上,專心地聽講。相信是為了遷就眾人的文化水平,神使講的道理淺顯易明,無非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等導人向善的理論。
佈道會不設提問時間,神使約莫講了一個時辰就完成了。信眾再分別去大殿拜了神像就紛紛散去。下山的人很多,我們留待人流稀疏的時候才下山。
伊娜突然又提起了我的貓孃親,“協加,不如我們趁現在幫雪影找找它娘。”
“如果找到它娘,你真的要把它留下嗎?”協加問道。
伊娜用臉蹭了蹭我,沒有回答,我知道她捨不得我。
協加笑了笑,“你捨不得它,它也捨不得你,我說還是不要找了吧。”說著,他摸了摸我的頭。
我十分贊同他的話,所以我附和著說:“喵。”
伊娜也沒有堅持,只是抱著我在山上閒逛,等人少了才和協加一塊兒下山。
回到家裡,伊娜又躲到閨房裡繡花。繡花這玩意兒,真是古代女子的恩物。那時候的女子沒甚麼要緊事可做,繡個鴛鴦蝴蝶花兒之類的,東西既實用,又可送人,更能打發時間。對惹上相思病的人來說,簡直是靈丹妙藥,把自己的心思一針一線地繡進繡品中,寄託愁思,然後送給心上人,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愁,就像這密密麻麻、縱橫交織的繡線一般,理不清,道不明。
正在繡花的伊娜突然停了手,瞧了一眼正在旁邊玩線球的我,嘆了口氣。
我知道她想跟我說話,於是我把線球拋一邊,跳到她的膝上。
“雪影,你說協加怎麼還沒來提親,他是不是忘記了?會不會覺得不是時候?”伊娜看著我說。
原來她為這個,也難怪她焦急,這件事不由她作主,說不定她爹隨時會看中某個男子,然後把她許配給人。
“我到底是個女子,總不能催他,看著像急著要嫁人一樣,到底不好。如果不催他,到時候我爹把我許給別人,我真不知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去做使女?”她很苦惱。
我想安慰她。瞥見她這次繡的是一對蝴蝶,我靈機一動,知道要給她甚麼提示了,於是我舉起爪子不斷地拍打著上面的那對蝴蝶。
伊娜,明白了嗎?那個民間故事你也聽過吧?
日影西斜,慢慢移向西邊的山頭,天空澄藍如緞。
我們約了協加在林中相見。
我和伊娜一早已經到了,她站在花樹下,想著心事,想必是在醞釀著,等會兒見到協加該怎麼開口問他提親的事兒。女孩子家做主動總是難啟齒的,這個我十分明白。
協加來了,臉上的笑容還是暖暖的,卻帶著幾許不應該屬於他的落寞。
他們默默地走了一段,我在他們前頭跑跑停停。
這時,一對蝴蝶出現在我的面前,本性使然,我用爪子去耍弄牠們,牠們卻沒飛走,總在我的前後左右飛舞。
我的身後傳來了伊娜嬌柔的聲音:“雪影,別傷著牠們,它們是梁山伯和祝英臺。”
哈哈,看來伊娜明白了我昨晚的提示,她現在靈活地運用起來。我轉身跑回她的身邊,她蹲下來把我抱在懷裡。
繼續向前走,伊娜對我說:“雪影,我給你講個故事。”
不出我所料,她講的正是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伊娜的聲音輕柔婉轉,說起故事來娓娓動聽。從小到大,我聽這個故事都聽幾百遍了,可這次我聽著伊娜的演繹,卻是聽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