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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這得瑞也是個情痴,他一定是不堪情傷,才下決心信奉帝君,來帝熙宮當使徒,否則好端端地又怎麼會厭倦塵世?不知是哪位姑娘給害的。
得瑞重重複復地念著那幾首詩,又哭又笑。過了好久,心情才漸漸平復,他擦乾眼淚,然後又幫法王把桌上的詩文收拾好,才走出書房。
跟他玩了半天,又發現了他有這樣一段傷心的往事,我不再覺得他是一個冷淡無趣的人,對他更多了幾分同情。
傍晚,法王從外面回來,進了書房,我也跟著他進去。
他看了看被收拾整齊的桌面,又看了看我,說道:“雪影居然沒弄亂我的書桌,少有。”
我才懶得理他,總是把我看扁。我跳到桌上,手腳並用地把那張寫著幾首詩的粉紙拖出來,攤在他面前,對他說:“給我解釋解釋,這又是為什麼?不去見人家,卻自個兒躲起來傷心,還是男子漢嗎?”
果然,他瞧著紙上的字發了呆。
爾後,他把我抱在懷裡,對我說:“雪影,你不明白。之前我執意要去見她,要跟她一起,其實是害了她。她沒有了自己的生活,她愛的人永遠只能跟她偷偷摸摸,不能讓人知道,沒有名分,沒有家,沒有孩子,一輩子就只能這樣。離開了我,或許她還可以找到一個愛她的人,給她一個家,照顧她,寵她。我不能用愛去栓住她,把感情埋在心裡就好了。她應該得到幸福。”
法王又再次對自己所做的事產生了懷疑,他擔心給不了伊娜幸福。如果註定沒有結果,倒不如早些放開她,讓她尋找自己的幸福,找一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子,好好地過下半輩子。
書房裡,法王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抱著我,摩挲我背上的毛。
“今日我去了老師家探望他老人家,老師的身體比之前又差了些。他每次見到我總是露出很高興的樣子,總有說不完的話。年紀大了,就愛回想過去,說到他以前怎樣給我們講書,我們又怎樣頑皮,他又是怎樣的責罵我們,罰我們,說起來竟是這般的有趣,一切恍如是在昨日發生。”法王在回憶中輕輕一笑。
停頓了一會兒,他繼續說道:“見了青霜,我又想起了他以前的模樣,想起了我們一起在學堂唸書時的情景。”
他又笑了笑,拍拍我的頭,自嘲地說道:“我今天怎麼啦?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可惜你不會說話,要不你說說話,逗逗我開心。”
我給了他一個大白眼,要是能說人話,我就不用在這裡做貓了,哪壺不開提哪壺!
午後,太陽曬得我暖洋洋的,舒服得想眠一眠。康瑞來稟,說殷王爺和容大人在日光殿求見。
我跟著法王去了日光殿見他們。他們來得比以前頻密,估計是因為法王上次出手相幫,讓他們有同盟的感覺吧。這是我猜的。
法王走進殿內,我沒跟進去,躺在門外繼續曬太陽。
他們談話的聲音不斷地傳出來,灌進我的耳朵裡。
原來容大人要帶兵駐守邊關,兩日後起程。他過來一是為辭行,二是來聽聽法王有什麼話要跟他說。
事情的起因是凌波國以交易不公為由要懲罰它的鄰國西京國。西京國是位於凌波國與納拉王國之間的一個小國,以歷史傳統來說,西京與納拉較為友好。凌波國和納拉王國接壤的邊界線很長,但大部分地區是常年積雪、難以跨越的崇山峻嶺,唯有兩國之間的西京地勢較平緩,所以西京是兩國來往的主要通道。
而這次凌波國的所謂懲罰,卻是要暴打人家一頓。西京知道不是它的對手,便向納拉王國求救。
這次的懲罰是早有預謀的,之前凌波國祈王來拜壽的時候已經跟納拉王協議好了。納拉王答應,一旦他們出兵西京,納拉國只會袖手旁觀,不派兵幫西京。凌波國承諾投桃報李,以物質和行動回饋納拉王的不偏不倚。而納拉王給凌波國王的回信卻落在伊娜手裡,她在祈王的房間找到了這封信,並手抄了一份給容冉。
殷王爺洞悉他們的計劃,當然是極力反對,以殷王爺在朝堂上的勢力,他一定要反對的事,納拉王也不能硬來。
殷王爺提出,凌波國要懲罰西京可以,但就不能對西京用兵,如果他們出兵,納拉絕不會坐視不理。這個說法完全無視了納拉王之前對凌波國的承諾。
殷王爺這次分明不給納拉王面子,不但令他在新盟友面前顏面無存,還逼著他派兵開赴邊境,以表示自己的立場和姿態。
老實說,我對他們這些國事是不大上心的,作為一隻貓,除了吃喝睡玩,其它的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