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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給他的快感和痛感都是那麼強烈,可是他居然甘之如飴,一點兒也不排斥。

楚音既希望司立鶴珍惜他,又扭曲地希冀司立鶴能夠賦予他更多疼感,因為越是痛苦留下的記憶就越深刻。他迫切地想用肉體的疼痛去掩蓋過往不堪的印記,並抓住任何和司立鶴有關的東西。

在這段不能見光的感情裡,楚音能獻給司立鶴的,只有他自己。

陳邵風出差半個月,期間司立鶴和楚音又私會了兩次,沒有玩得很過火,所以等楚音再見到丈夫時他身上的痕跡幾乎已經淡得看不見了。

他開始用各種各樣的藉口逃避跟陳邵風上床,還去醫院開了慢性腸胃炎的診斷單,故意將病歷和瓶瓶罐罐攤在桌面上給丈夫看,捂著小腹做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陳邵風雖然喜歡折騰他,但不會喪心病狂到為難一個病人,況且陳邵風身邊的鶯鶯燕燕多不勝數,在楚音這裡得不到慰藉,他並不會虧待自己。

一眨眼就來到了新年。

過年的幾日,楚音得跟隨陳邵風在陳家過。這是一年到頭來最難捱的日子,因為他要與陳邵風和陳家長輩朝夕相處。

陳奶奶年紀大了,老人家愛喜慶,不喜歡孫輩在大好日子穿得灰撲撲。

她管不了陳邵風就管楚音,可惜楚音也沒什麼太過鮮亮的衣服,只好兩件一模一樣的大紅色毛衣換著穿了好幾天。

他面板白,五官出挑,再加上年紀確實不大,穿亮色更能襯得他靈秀透亮,打眼一看像個稚氣未脫的高中生,全然看不出已經結過婚。

陳邵風看他這副打扮,心癢癢的,沒忍住親了他。

楚音不敢太明顯的閃躲,等丈夫親了會才小聲提醒有客人在樓下等待。

陳邵風一轉過身,楚音就重重地拿袖子擦自己的嘴唇,眼裡的嫌棄藏也藏不住。

有人來拜年,自然也得去別人家恭賀新禧。

人情世故都有講究,合作伙伴彼此來往不必多說,提攜過陳邵風的長輩,陳家得把禮數做全親自登門拜訪,再往上數,圈內各行業說得上話的龍頭也得提禮上門——司家無疑是其中之一。

而現在,楚音跟隨丈夫來到司家,越過丈夫的肩頭與司立鶴對望一眼。

視線交錯一瞬迅速挪開,除了當事人誰都沒發覺。

這是他和司立鶴有私情以來兩人初次當著陳邵風見面,楚音心跳得好快,等到丈夫將他推出去介紹時,他的心臟彷彿從胸腔裡蹦出來。

“我老婆楚音。”

“嗯,我們見過。”司立鶴面帶微笑,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楚音嚇破膽,他接著往下說,“上次在萬君週年慶時碰過面,不知道小陳太太對我還有沒有印象?”

這些天叫楚音“小陳太太”的人不少,但這四個字從司立鶴的嘴裡說出來有種很不太尋常的感覺。

楚音心裡酸溜溜的,半垂著腦袋很靦腆的樣子,小聲地喚:“小司總。”

小陳太太和小司總,多麼有分寸感的稱呼,誰能料到表面客客氣氣的兩人早已暗度陳倉,抱著在床上滾了好幾回。

談話間,司秦從二樓下來,坐擁商業帝國的男人給足了小輩面子,親自接待。

叔侄不睦一事除了司家多年的幫傭鮮有人知,畢竟這無益於盛銳的發展,在這種大事上司立鶴還算看得清,所以逢年過節他會配合著扮演“叔慈侄孝”的戲碼,他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小叔。”

楚音悄悄打量司秦,這是司立鶴關係最緊密的旁系親屬。

男人上了年紀,卻不難看出其年輕時是何等的英俊容貌,舉手投足之間很是溫文儒雅,渾然天成的魄力,久站於權力頂峰卻仍保留著謙遜,更重要的是,楚音注意到司立鶴的眉宇與司秦有幾分相似,所以多看了幾眼。

司立鶴捕捉到楚音的目光,唇瓣微微抿住。

幾人入座,說得無非是些無趣的場面話。

楚音不出聲,端莊地挨著丈夫聆聽,臉上掛著淺淺的笑,視線偶爾會和司立鶴的不經意撞上。

司秦是個很善談的人,笑誇陳邵風和楚音般配,又像所有掛心小輩人生大事的長輩一樣,輕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喝上司立鶴的喜酒。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楚音眼睛暗了一瞬,卻還要掛著笑附和丈夫那句“小司總出類拔萃,自然會有好姻緣,不急於一時半刻”。

司立鶴不置可否,片刻,拿著手機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有點私人的急事要處理,先失陪。”

陳邵風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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