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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自接待的“女人”身份肯定不一般。

女人挺高,得有178,露出來的面板瑩白細膩,手也漂亮,全身的行當都是當季最新款,單單是外頭的羊絨風衣就直逼六位數。

如此貴氣的打扮,大抵是哪家小姐——但一直低著腦袋不讓人看清她的臉,如果真大大方方不必如此遮掩,所以更大可能是司立鶴包養的情人。

也不對。

司立鶴就職半年多,公私分明,從未帶過人來,更何況今天的見客名單裡還有天映的總經理,聽聞陳邵風男女不忌前臺一琢磨,恍然大悟,也許這個女人是天映的某個藝人,陳邵風拿來拉攏司立鶴的。

怪不得不敢露臉,這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看著女人走遠,同事們才敢小聲八卦,一致認為司立鶴不會受用。

楚音能聽到身後的竊竊私語,他其實很怕有人背後議論他,這會調動很多他不願意回想的被胡亂揣測的經歷,但他只能關上耳朵,期盼快點見到司立鶴。

李特助將他帶到了司立鶴的辦公區域,輸入密碼開啟玻璃門,做了個請的姿勢。

楚音極小聲地跟他說謝謝,踩著柔軟的地毯來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前。

金屬的門牌下是司立鶴的名字。

他屈指輕輕敲響厚重的木門,司立鶴清冽的聲音傳進耳膜,“進來。”

楚音惴惴地走了進去,室內是現代化的灰白二色系裝潢,寬敞明亮。

從左側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海市最繁華的中心地段一覽無餘,窗邊緊挨著扇形的會客沙發,辦公桌靠牆居中,兩側是對稱的櫃檯,擺放著書籍和藏品。

身穿墨色商務西裝、頭髮精心打理過的司立鶴端坐在大理石牆面和l形的辦公桌之間,迎上了楚音投射而來的目光。

明明只是很尋常的一眼,楚音卻有種被掐住了頸部似的逼迫感。

不得不說,司立鶴的眼光和審美不錯,挑的這一身很襯楚音。雖然是男身穿女裝,卻一點兒也不違和,反而在清純中多了些從未有過的嫵媚,用這樣的詞彙形容一個青年不大恰當,但司立鶴暫時沒有想到更貼切的形容詞。

楚音顯然很不適應這一身打扮,雙手十分拘謹地交握在身前,在司立鶴明目張膽的欣賞打量裡紅了臉。

司立鶴促狹道:“想和我見面卻站著不動,是我要請你過來?”

楚音抿著唇踱步站到了司立鶴面前,將拎在手上的禮品盒鄭重地遞給對方。

司立鶴伸出去想摸楚音的手一頓,轉了彎接住禮盒,“給我的?”

楚音頷首,“送你的禮物。”

司立鶴現在更想拆楚音身上的“絲帶”,一件件慢慢地剝開,但觸及楚音亮晶晶的眼神,他笑著先開啟了楚音的禮物,裡頭是一個印著浮雕泰迪熊的馬克杯。

很幼稚,跟司立鶴的氣質格格不入,卻像楚音一樣可愛。

楚音期待司立鶴能發現角落的卡片,但司立鶴只是拿起馬克杯看了眼又放下,繼而摟住他的腰,摩挲,“謝謝,我很喜歡。”

是喜歡馬克杯,還是喜歡楚音,亦或者都有,反正司立鶴的一句話讓楚音彎了眼睛。

他想告訴司立鶴馬克杯的來歷,可青年的心思顯然在其它地方。

楚音有點失落,但識趣地沒有再提這一茬,也不曾忘前天兩人通話的不歡而散,主動解決矛盾,低聲問:“你還在生氣嗎?”

“先不說這個。”司立鶴玩他的手,摸到之前被燙到的手背脫了痂後淡淡的紅印子,覺得這雙手不該有疤,就像一樽瓷器有了瑕疵就會失去價值,囑咐道,“每天記得塗藥。”

抽掉風衣的帶子,楚音裡頭穿著的是司立鶴挑選的真絲吊帶裙,很正的紅色,把楚音本就白的面板襯托越發瑩潤。

楚音打了個抖,明明還穿著衣服,卻比赤著還要羞赧。

司立鶴又將他的圓頂禮帽摘了,手一攬,把他抱到腿上坐好。

楚音很難為情,想把假髮也摘掉,司立鶴摁住他的手,“這樣就很好。”

“為什麼,要穿成這樣”楚音咬著唇,連脖根都是紅的。

“不這樣穿你怎麼進我的辦公室,你說對嗎,美麗的楚音小姐。”司立鶴逗他,發現他的脖子空蕩蕩,問:“我給你的項鍊呢?”

楚音實誠地回:“太貴了,我怕弄丟。”

司立鶴忍俊不禁,“不貴的東西不配待在你身上。”

他親楚音,很輕柔繾綣的吻,也摸,摸到哪兒就重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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