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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個老公滿足不了你,還要找姘頭是不是?”

楚音哭著反駁,“你才不要臉!”

陳邵風有什麼資格這麼罵他?

一個用力,陳邵風把他摜到地面,坐到他腹部上,用體重壓制住他,“你別以為你不說就沒事了,你等著,我遲早有一天把那個姦夫揪出來。”

楚音尖銳地大叫,他從來沒有這麼劇烈地反擊過,力氣不夠陳邵風大,他就胡亂地用指甲抓撓,瘋狂地踢蹬著。

他早該這麼做了,在他被陳邵風強暴的那個夜晚,在婚後每一次陳邵風接近他時,哪怕是以卵擊石,他也都在幻想著可以反抗,而現在,他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表露真實想法。

他恨陳邵風,是陳邵風毀了他。

陳邵風當然可以感受到那些被藏在楚音溫順外表下的濃烈恨意,幾乎像是烈火一樣灼燒著他,訴說著楚音對他的怨懟、厭惡。

楚音亂糟糟的,可在他的還擊裡,陳邵風也沒討到多少好處,指甲狠狠地劃過陳邵風的臉頰,一條血痕從眼尾一路蔓延到鼻側,疼痛加劇了陳邵風的暴怒,他反手一個巴掌甩在了楚音臉上。

楚音腦子嗡嗡響,口腔裡藏到了甜腥味。

就在陳邵風想要剝他褲子時,大門傳來一聲巨響,外邊的人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撬了密碼鎖,緊接著,四個穿著黑西裝的保鏢衝了進來。

事出突然,陳邵風被強行地摁壓到了一旁,驚魂未定的楚音連滾帶爬地站起來,躲在了保鏢的身後。

雙拳難敵四手,陳邵風沒能再近楚音的身,他看著闖入家門的陌生人,迅速調整好姿態,抬起下頜,他還是在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陳邵風,“誰派你們過來的?”

為首的保鏢說:“陳先生您好,我的老闆有幾句話託我轉交給您。”

陳邵風瞪著被保鏢保護起來的楚音,臉都被掃到了地底下,他知道手機那頭的姦夫聽得到他說話,揚聲道:“既然敢撬別人的牆角,躲在背後算什麼男人,有本事出來碰個面。”

保鏢冷著臉替司立鶴傳話,“我的老闆說,大家都是成年人,沒有感情了就不要勉強,鬧大了對彼此都難堪。”

“難堪?”陳邵風被這兩個字氣笑了,“你個不要臉的小三,你他媽勾引人家老婆,到底是誰難堪?”

很有職業素養的保鏢聽了這話依舊保持撲克臉,兢兢業業做傳聲筒,“我的老闆希望您好好考慮離婚的事情,今天這事傳出去丟的是您的臉。”

小三的手已經打到他臉上,陳邵風氣瘋了,口不擇言,“我怕什麼丟臉,誰撬人家牆角誰才丟臉。我告訴你,你最好藏嚴實點,否則被我抓住了,我一定把你們這對姦夫淫夫扒光了丟大街上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你們。”

他抽了紙巾擦拭被撓出來的血痕,又看向楚音,冷哼道:“我不會跟你離婚的,你今天走出這個門,你還是我陳邵風的老婆,至於你的姘頭,一輩子都是見不得光的小三。”

保鏢還在等司立鶴說話,但通話猛地結束通話了。

陳邵風的雙標有目共睹,事已至此,再跟陳邵風多說一句話都是浪費時間。

楚音臉上火辣辣地疼,還掛著淚,被保鏢護著離開了這裡,走出幾步,房內傳來重物碎裂的聲音。

他後怕地打了個抖,不敢想象如果司立鶴沒有安排人跟著他,陳邵風會怎麼樣折磨他。

保鏢讓他上車,車子最終停在了一處較為偏僻的街道。

一輛不起眼的商務車正停在路邊等他。

楚音低著腦袋鑽進了後座,一抬起頭,露出高高腫起的半邊臉,他一路過來都很安靜,可見到司立鶴,鋪天蓋地的委屈就席捲而來,眼一眨,眼淚無聲地落下。

司立鶴已經聽保鏢彙報過情況,此時車上備好了消毒溼巾和碘伏,但見到楚音的慘狀仍不免惱怒,他壓下心中的翻湧,邊輕柔地替楚音處理傷口,邊回想陳邵風那些讓人火大的話。

姦夫、姘頭、小三安在司立鶴身上的沒一個好詞,偏偏還都是實話。

他確實撬了陳邵風的牆角,但——司立鶴默然兩瞬,問楚音:“你也在氣我不出面嗎?”

楚音咬了咬唇,小聲說:“沒有。”

真的沒有?楚音一點兒不怪司立鶴讓他一個人去面對嗎?不見得吧。

若要說司立鶴後悔這個決定,也只是在見到楚音指痕明顯的臉頰時很短的一剎那,他應該讓保鏢直接跟著楚音,而不是等動靜鬧大了才破門衝進去。

看陳邵風這樣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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