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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地拒絕丈夫的親近嗎?
意識到在給自己估價,楚音猛地打了個寒顫。
因為這件突發的事,他再沒心情去管自己的生日,心神恍惚地回家——司立鶴的家。
楚音擰開門把,一開啟家門,愣住了。
三束半人高的粉紅白巨型雪山玫瑰花束擺在客廳中央,幾千多朵清新鮮豔的花堆堆擠擠挨在一塊,幾乎將整個客廳填滿,而毛絨絨的灰泰迪站在站在花束中間,腰身上綁著顆銀白氣球,球面是司立鶴用金色彩筆寫下的“happy birthday”。
上一秒楚音還深陷在湊錢的愁苦裡,下一秒就被突如其來的生日驚喜砸中,他呆呆地站在門口,一時之間做不出反應。
司立鶴從鋪滿玫瑰的花道里走來,笑著問他,“高興傻了?”
楚音生鏽的大腦開始運作,昏昏然地往裡走,踩到了腳下的玫瑰,有了實感才張嘴,“你怎麼知道”
剛開了口就被司立鶴堵住。
司立鶴邊品嚐他柔軟的唇舌,邊往他的手腕上戴了什麼東西,冰冷的質感緊貼皮肉,不多時就染上了溫熱的體溫。
等司立鶴放開他,他低頭一看,是一隻價值不菲的18k金自動腕錶。
“本來想送你輛車,考慮到你不怎麼自己開,所以換了表。”司立鶴替他扣實了金屬錶帶,低聲說,“咚咚,生日快樂。”
楚音的眼淚嘩啦一下流了出來。
司立鶴微怔,楚音已經哭著抱住他的腰,他好笑道:“不至於感動成這樣吧。”
他沒覺得這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送花、送禮物,本來就是交往期間的義務,更何況今天是楚音的生日,這樣值得紀念的好日子,身為交往物件的他絕不該錯過。
好吧,雖然之前每一個情人的生日他都從未到場,也不會花這麼多的心思,但他想,楚音到底還是有點不同的,至於不一樣在哪裡,拋去跟他最長時間不說,大抵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如楚音與他合拍。
司立鶴把抽泣的楚音從懷裡扯出來,親親他淚溼的臉頰,跟人告狀,“果果不配合我綁氣球,撓了我一下。”
自從那次在陳邵風的住處後,果果就不大待見司立鶴。
楚音一看,司立鶴的手背果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