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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不了多久,十天,半個月,直到現在整整一個月,楚音卻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對現實妥協,反而越挫越勇。

司立鶴等不了了,也沒有耐心再等了,他想把楚音逼到無路可走,繳械投降,今晚就從那種蒼蠅窩裡離開。

他厲聲問:“那間房子虧你住得下去,走路腳都沒地方放,比狗窩還髒。你所謂的朝九晚五就是在甜品店裡打工,每天重複跟人家介紹麵包有多香有多甜,可我記得你學的是工商管理,哦,我忘記了,沒有公司要你是不是?”

楚音掙開他的手,被這些話刺得豎起了高牆,哭道:“你少看不起人!”

司立鶴反問:“你想我怎麼看得起你?你口口聲聲說要還錢,可你根本就無法說服我你有這個能力。”

“我說了分期”

“分期?一個月五百塊,你這輩子都還不完。”

楚音還想反駁,可司立鶴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徹底啞火,“你連果果都照顧不好,你能幹什麼?”

他愣在了原地,腦子裡像有十臺絞肉機同時運作。

柔軟的舌頭化作鋒利的刀刃將他的手筋腳筋都挑碎,輕而易舉地把他打趴下。

他看著司立鶴,像在看一個對他判刑的玉面閻王,那些普通人都要經歷的坎坷在養尊處優的司立鶴眼裡成了十惡不赦的罪證,可是楚音沒有辦法辯解,事實就是如此,果果現在還在醫院裡輸液。

劇烈的爭吵過後,司立鶴企圖抱住搖搖欲墜的楚音,就像以往每一次,他總是能在楚音最無助的時候天神一樣出現,讓楚音對他感激涕零,可是這一回,楚音躲開了他的照拂。

“是,你不用看得起我。”楚音咬住牙,忍住淚,“我本來就是個什麼都做不好的廢物。”

他既找不到好工作,也沒法還錢,就連照顧好果果這樣最基本的事情都做不到,他有什麼資格去要求別人高看他一眼?

司立鶴看被刺激得自嘲的楚音,反而停止了責罵。

楚音一抹淚,堅決地道:“再給我兩天時間,我會靠自己還一部分錢。”

他從司立鶴的身邊走過,手被抓住,迫不及待地甩開了,眼睛通紅卻又空洞地望向司立鶴,“我知道自己很沒用,可以不要再罵我了嗎?”

楚音耷拉著肩步履緩慢地回了寵物醫院,等他抱著輸完液的果果回家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

他沒有再見到司立鶴,也不想再聽那些讓他顏面盡失的話。

他要還錢,無論用什麼辦法。

失魂落魄的楚音回到家,給果果餵了藥,張連枝磨磨蹭蹭地湊過來問:“咚咚,你跟司立鶴”

楚音抬起黑漆漆的眼瞳直勾勾地盯著母親,聲音不大卻很清晰,“媽媽,如果你敢動去找他的心思,我今晚就從樓上跳下去。”

張連枝嚇得膽汁都要出來了,連忙擺手,“媽媽只是問問,沒有要找他的。”

楚音給果果梳了毛,用針管餵了點水,抱到沙發上睡。

果果已經快十歲了,卻跟著他吃這種苦,自責和愧疚鋪天蓋地將他淹沒。

他躺下來,躺了很久很久,一點兒聲響都沒有,連呼吸都很微弱,就像是死了——死人不會說話,楚音會。

他挪動著僵硬的四肢慢慢地坐起來,在黑暗裡看向張連枝,說:“媽媽,後天我有時間,我可以跟robert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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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立鶴開啟主臥的櫃子,裡頭放著的是他送給楚音的禮物,不管是項鍊還是腕錶,楚音一件都沒有帶走,又或許說,楚音似乎從來就沒有覺得這些是屬於自己的,至少司立鶴不曾見對方佩戴過。

沒帶走的還有楚音說壞了的測謊儀。

司立鶴並未寄到琴行,在今晚之前他一直認為楚音再過不久又會回到這裡,所以東西給出去完全是多此一舉,但是現在,他開始感到困惑。

司立鶴很少有不解的時刻,可是楚音就像一個矛盾體,他用他狹隘的認知與對方相處,漸漸的,拜金、膚淺甚至愚蠢的楚音在他面前一點點變了樣,變得伶俐、可愛、動人,與外界的傳聞可以說是大相徑庭。

但司立鶴的身份地位和經歷註定了他是一個並不擅長也不需要反思的人,因此他可以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哪怕離經叛道地挖別人的牆角。

他承認自己是個俗人,跟普羅大眾一樣最先注意是楚音出眾的外貌,他喜歡那副漂亮的皮囊,要做的就是步步為營,玩遊戲似的享受把楚音收入囊中的樂趣,至於其它的,並不在他的考慮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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