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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珂看了他一眼:“有事啊?”
肖期:“有點事,我過去看看。”
“哦。”
許珂繼續夾菜。
肖期靜了片刻,起身了。
“多吃點。”臨走時他說。
許珂眼睛都沒抬:“放心吧,這麼好吃的菜我能掃光。”
肖期沒再說話,接下來是腳步聲,再是關門聲。
在門關上的那一瞬,許珂也放下了筷子,安安靜靜,屋子又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許珂猶豫了片刻,想拿起筷子再吃兩口,可她卻莫名發現自己已經很飽了。
“還不如不來。”
她嘀咕了一句,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情從天上墜到地上。就好像舔了口糖,你還沒舔夠呢糖就掉了。這種無力又憤怒的感覺,還不如從未嘗過那甜味。
飯是不怎麼吃得下了,許珂起身去冰箱裡拿了幾罐啤酒出來。她其實對酒一直不熱衷,但偶爾心情不太好的時候也喜歡喝兩杯。
一醉解千愁,也不是沒有道理。
酒能麻痺你的神經,亢奮你的情緒,反正迷迷糊糊的,也就沖淡了某些不舒服的情緒。
可喝到後來,許珂心口還是有一瞬間無法控制的崩潰。
又來了,她最最厭惡自己的懦弱淒涼,可每每到了某些點她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無法宣洩,只是悶著,痛苦的心臟都疼。
頭暈眼花間,她憤恨地想,都怪肖期,明明不能陪著她,幹什麼還做這一桌子菜。
本來她可以一個人好好的、安靜地過完除夕的。
許珂到底沒讓自己喝得不省人事,她放著一桌狼藉沒收拾,只回了浴室洗漱。
方才吃東西滴上了油漬的睡衣被她丟到了一旁,淋浴室裡熱水澆下來,總算讓人舒了一口氣。
除夕快過去了,方才按起的電視里正在播放除夕敲鐘前的春晚,許珂擦著微溼的頭髮,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螢幕中的熱鬧歡慶。
叮咚——
門鈴突然響了,許珂愣了一下,緩緩地看向門口。
春晚裡主持人的聲音依然亢奮而激情:“一個嶄新的春天即將到來,我們正在走向又一個新的春天,隨著春天鐘聲的敲響,讓我們把對新春最衷心最美好的祝願……”
許珂走到了門口,開了門。
和不久前一樣的場景,只是這回門外的男人彷佛踩著風雪匆忙而來,他撥出的氣息帶著白霧,眼神深不可測,有些急切,有些凌亂。
許珂心口發緊,面上卻強撐著:“你幹什麼。”
肖期一腳踏了進來,衣服上帶著室外的冰冷:“沒回來遲。”
春晚正好開始倒記時。
“新春的鐘聲馬上就要敲響了,還有15秒,來親愛的朋友們,讓我們一起,預備……10、9、8、7、6、5、4、3、2、1——過年好!”
電視聲不大,但兩人還是清晰的聽到了他們跨進了新的一年。
許珂抬眸看他,赤裸裸的,冷靜和理智都在崩塌:“你有病嗎肖期?”
肖期呼吸很沉,他用力的甩上了門,一下將她拽到了懷裡:“我有。”
慕斯
沐浴露的清香和她淡淡的體香一下子侵襲到肖期的四周,他撫著她的腰,力度大的似乎要把她攆碎。
“新年快樂。”他情緒不穩,但還是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句。
許珂拽著他腰間的衣料,眼眶有點熱。
可這樣情景讓她覺得矯情,於是她用力跟他拉開一點距離,倔強地仰著頭看他:“你以為我家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麼。”
一掙一動間,許珂原本就隨意攏著的睡衣撒了一片,纖細漂亮的鎖骨,白得晃眼的肌膚,還有那若隱若現的浮起。
她沒有穿裡衣。
肖期咬了咬後槽牙,聲音都啞了:“那不走了吧。”
話剛說完他就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衝動又肆意,彷佛什麼東西再也忍不住了,一個動作便激起一片漣漪。
許珂被迫仰著頭接受他的暴虐,他又含又吮,吻的激情又用力,甚至讓她覺得有點疼。
可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沒過,還是她對他的冤孽積的太深,她破罐子破摔,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更猛烈地回應了過去。
她不喜歡被人家壓制,可她近乎放蕩地攻擊後,卻被他狠狠地推在了牆上,死死摁住。
“你喝酒了。”
許珂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