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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別處都是直衝三十度的高溫,偏偏n市別具一格,24度不說,站在太陽曬不到的地方甚至還有點涼颼颼的。
顧眠出了航站樓,攔下一輛計程車,報上地址,一路絕塵而去。
於此同時的另一邊,封銘也登上了去往n市的航班,準備去找據說去了n市的顧眠。
至於原因,還要從昨天晚上,顧眠下車之後說起。
顧眠下車之後,雷以澤開車前往佘桔家,將佘桔也送到了家門口,並好人做到底,將後座的叔侄倆也一塊送回了家。
封見覺和爺爺一塊住在老宅,封銘卻很早就搬了出來,但是雷以澤拒絕再多跑一趟,便讓封銘自己選擇,是把封見覺帶回自己家睡一晚,還是他和封見覺一塊,回封家老宅。
封銘不想回封家老宅住,更不想把封見覺帶回自己家,權衡過後,他選擇和封見覺一塊回老宅。
路上,雷以澤和封銘無視封見覺,說起了顧眠。
“她實力如何?”雷以澤至今都忘不了之前在樓頂看到的那一幕,他很清楚封銘做事有多幹淨利落,所以他真的不覺得,封銘會因為什麼原因放任顧眠和自己打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不是封銘不想速戰速決,而是封銘做不到。
面對雷以澤的詢問,封銘的回答是:“不確定。”
雷以澤透過後視鏡看了對方一眼,“不確定?”
路燈的光透過車窗玻璃打在封銘臉上,將那張好看的臉分割成了明暗兩個部分,光亮下的那半張臉僅僅只是冷漠,暗部的那半張臉則因為光線渲染,顯得有些危險。
雷以澤收回視線,專注眼前的道路——離了初次見面的顧眠,封銘終於變回了他熟悉的樣子
不知道好友在想什麼的封銘:“我和她都保留了實力,我嘗試過壓制,可每次都能被她追上。”所以無法確定她的上限在哪裡。
雷以澤因為這個答案陷入了沉默,反倒是封見覺炸了:“所以你們之前就是故意裝作聽不到我說話!故意要打起來的是吧!!”
封銘繼續無視封見覺,對雷以澤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可能性不大,學校有她一直上課的監控記錄,可以證明她五月十八號之前一直在學校,十九號那天她去過市圖書館,圖書館有她進出的監控影片,所以真正無法確定她行蹤的時間只有一天,一天,什麼都做不到。”
“別總是無視我啊!!”封見覺暴躁。
雷以澤陷入沉默。
封銘給了他一點消化的時間,然後繼續道:“所以,顧眠是返祖的可能性十分大。”
比其他任何可能都要大。
但是封銘算漏了一件事。
雷以澤說:“管理局一個星期前搗毀了一個組織,並在那個組織被捕獲的改造魔物中發現了一隻改造出來的半龍,那隻半龍能操控一定空間內的時間流速,因此從試驗體轉成了助手,負責將一場耗時多天的手術,壓縮到幾個小時。”
封銘:“有在試驗體資料中找到顧眠嗎?”
雷以澤:“沒有。”
“沒證據就閉嘴。”當一個改造魔物有多艱難,他們兩個都很清楚。
“你能保證別的組織沒有類似壓縮手術時間的辦法嗎?”雷以澤的車子開到了郊外,兩邊都是大片大片的林子。
雷以澤對先天后天並不在意,他怕的是,顧眠如果真的是什麼組織的產物,那她現在是一個自由獨立的存在,還是聽命於誰?如果是後者,那她混進特殊班的目的又是什麼,所以他問封銘:“你能保證,對她放任不管,她不會給英中的特殊班帶來什麼危險嗎?”
路的盡頭出現了一扇大鐵門,門邊保安亭裡的保安看到車內的封銘和封見覺,馬上就開了門。
車子繼續向前行駛,穿過浮誇的花園,最後停在了一棟建築的大門前。
封銘坦然道:“不能。”
說到底,他和顧眠認識也不過幾個小時而已。
雷以澤:“所以我想麻煩你 ”
封銘不等雷以澤把話說完,直接開門下車:“不聽。”
封見覺本來就很兇惡的臉因為這一路的被無視,已經猙獰到了極致,他也下了車,然後越過自己小叔,氣勢洶洶地進了家門。
封銘速度不快不慢地走著,被拉開的大門後面站著兩排衣著統一低眉順眼的傭人,排場看著就像是日劇裡的豪門,就差統一開口說一句:“歡迎回家”了。
雷以澤看著這對叔侄倆頭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