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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嗎?”方久不懂,本來他對雷以澤就不上心,也完全鬧不明白副人格和雷以澤哪來這麼大的仇。
副人格的回答也很任性,明明是小白兔一樣的臉,卻露出了狼一般詭秘的笑:“我就是不喜歡他。”
方久也就由著他去了。
後來預感到要被抓,副人格和方久就策劃了一個謊言,讓雷以澤相信,所有的折磨都是幕後傀儡師的手筆,將主人格摘了出去。
“你確定他會去救你?”恢復地越來越好的方久坐在住院部樓下花園的一顆大樹下。
穿著男生校服的廖可可嗤笑一聲:“他當然不會救我,但是他會去救‘廖可可’。”
方久低頭畫畫,顧眠送給他的畫本畫筆挺有用的,能夠讓他畫下自己恢復的那些記憶。
方久安靜畫畫,廖可可就坐在樹上閉著眼假寐,過了一會兒,他從樹上跳下來:“走了,他也該醒了。”這個他指得是雷以澤。
方久抬頭,突然就問了副人格一句:“你是不是要消失了?”
廖可可腳步一頓,沒有回答,也沒有就這麼走開。
清風徐過,帶來了方媛叫方久回去的聲音,方久收起畫本,一副根本不認識廖可可的模樣,快步走向方媛,嘴裡還軟乎乎地喚了一聲:“媽媽。”
廖可可笑了一聲,朝著和方久相反的方向,慢慢走出了醫院。
副人格給主人格鋪好了路,離開之前還用魔法削掉了主人格的大部分記憶,失去了很多記憶的主人格忘了自己曾經人格分裂的事情,她迷茫地被管理局人員帶走,無措而又小心翼翼地生活在管理局的監視之下。
她總覺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什麼,可她卻並不曾為此感到焦慮。
所以,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在方久的策劃下,那些世家果然對顧眠起了覬覦之心。
方久知道暗夜精靈血非但不會讓顧眠被學校的老師聯手壓制,甚至有可能讓顧眠殺掉他們。
但這就是方久的初衷,無論起因是什麼,顧眠殺掉這麼多魔物,足夠她成為公敵。
只是計劃再一次出現了意外,顧眠被封銘壓制了。
封銘……一個該死的返祖。
方久藉由武器器魂反饋來的資訊,知道了逃亡中的顧眠的下落,並一次次把地址告訴他們,慫恿他們出大批的人去截殺顧眠,但那些人畢竟不是蠢貨,他們對方久起了疑心。
方久乾脆切斷了和他們的聯絡,自己去聯絡顧眠。
廖可可副人格的離開和計劃的失敗讓他有些焦慮,他其實可以收手的,現在收手,繼續使用魔法隔絕世界對他的感知,做一個隱藏身份的魔物,他依舊可以好好地活著。
但是啊……
【我不甘心。】
那是一種蠢透了的情緒,卻又是如此的真實而又深刻。
於是他孤注一擲,引來了顧眠。
他想剪掉顧眠的影子,可惜計劃還是不那麼順利,因為封銘也來了。
封銘一直看著顧眠,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剪掉了封銘的影子。
剪刀不在他手上,所以他剪下的影子只能用來操控封銘,而不能直接傷害封銘。
他慢慢地等待著,等顧眠和封銘離開。
廖可可的影子一直在方久手上,所以方久的日常娛樂就是嚇唬雷以澤,這次順利剪下封銘的影子,他本是想來找廖可可——就算是失去記憶的主人格也沒關係,他想要和她分享一下他的喜悅。
然後他就看見了找到雷以澤的顧眠和封銘。
真棒不是嗎?
方久沒忍住,他想要看到顧眠不敢置信的臉,於是他在顧眠耳邊,喚出了那一聲“陛下”。
雖然最後,他的計劃還是失敗了。
失敗失敗失敗……
他總是失敗。
他不懂,別人能夠輕易達成的目標,為什麼到他這裡,就這麼的難?
不是隻要努力,就能獲得回報的嗎?
他的回報呢?
方久在畫布上畫下一個又一個的顧眠。終於有一天,他和器魂之間的聯絡斷了。
方久知道,顧眠是真的發現他了,顧眠要來了。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他照例在畫布上畫下顧眠。只是突然的,他回頭對方媛說了一句——
“媽媽,我想吃砂糖橘。”
他不想讓方媛看到顧眠,至少現在不可以。
“我去買,但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