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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詫異挑眉:“你過來幹什麼?”
慄木一臉的“你以為我想來啊”:“部長讓我來‘招待’你。”
“招待?”毛利重複了一遍這個詞後笑出聲來。
慄木:“……你幹嘛這個反應。”
“不不不,沒什麼。”毛利自顧自地笑完,想越智前輩看上去冷冰冰的樣子其實還是挺溫柔的嘛,好像不像自己想的那樣脾氣不好(應該是相反的脾氣很不錯才對?)。他轉過頭:“那你準備怎麼‘招待’我呢?”
“……”我一點也不想來招待你所以不要問我這種奇怪的問題!所以你是來做間諜的吧是吧!一定是來收集資料的吧!
慄木嚥下一肚子的吐槽。
他抽了抽嘴角,抬頭挺胸:“參觀網球部,或者看非正選的訓練,隨便你想做什麼,選一個就好了吧。”
看著他這副樣子,毛利又一次彎下腰笑出聲來。
作者有話要說:
論如何讓他們在短期之內迅速感情變好。
以及在思考,不在一個學校要怎麼讓月光前輩“督促”毛利的訓練……
慄木這個是隔壁的冰帝正選人設,直接拿來用了不用介意反正是個龍套……
以及開了個忍仁存稿,大概是和另一篇忍仁同期開文,有意可以點個收藏~→
8
每一段故事往往伴隨著一個讓人很難想象到其後發展的開始。
如果要在這句話里加上限定詞,那麼就變成這樣好了:每一組雙打搭檔的組成,往往都伴隨著讓人很難相信是真的發生過的開始。
舉一些例子好了。
以青學來說,最初單純羨慕著可以不用和一年級一起撿球的大石的菊丸也只是一個在心裡想著“男人就是要打單打”的孩子,組隊的最初也是伴隨著兩個人的爭吵和不理解(還有幾乎是必須會發生的雙打搭檔之間的單打比賽)的。但如果不是真實發生過,大概很難想象在還沒真正認識的時候,就發生過“菊丸在集裝箱上面偶遇了就在集裝箱下面打球的大石,於是說我們雙打吧”的這種事吧?明明不是可以輕易接近的距離,甚至白天才打過一場比賽,但面對夕陽似乎就輕而易舉開始“宣誓”了呢。
但大石和菊丸的組合姑且還算是有跡可循,畢竟是伴隨著“兩個人要組隊”的傳言而開始的一系列後面的故事。
用立海來舉例的話可能更具有戲劇性一些。
立海最固定的搭檔算是丸井和桑原,這兩個就是傳統的“英雄救美”(如果桑原也算是“美人”的話)和“鄰居家的孩子也是打網球的?那一起玩耍好了”的路線。而仁王和柳生呢?就像是仁王在簡訊裡向毛利說過的那樣,纏著當時還在高爾夫球社的柳生讓他加入網球部這樣的行為,完全就是可以拿出來說無數遍的槽點和回憶錄。仁王自己都說不清楚是因為怎樣的特質而看中了柳生的,但在兩個人不同班不同社團甚至生活習慣上都毫無交集之處的情況下每天下課都往a班跑,還掐著點去高爾夫球社堵人真的是他做過的事。當然了,把柳生框來網球部之後把人丟給幸村從頭開始教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毛利在聽完這個故事之後懷疑地看了看小一屆的白毛後輩:“小仁王,你撒謊也要看一下情況啊。小柳生確實是先加入的高爾夫球社後來才退社進入的網球部,但就我所知,你應該並沒有去高爾夫球社堵過人吧?倒是全國大賽開始前的那段時間柳生經常來網球社找你。”
仁王:這麼一聽,好像確實是這樣?哎呀,原來再來一次的話,我和比呂士的主被動關係置換了呢。真讓人感動,噗哩。
拉著自己的小辮子,仁王無所謂地轉了轉球拍,絲毫不覺得自己難得說了真話卻被人以為在撒謊是一件委屈的事。他看了一眼突然出現的毛利:“前輩不覺得這樣的故事非常讓人感動嗎?說起來,這次ob的國高中交流活動前輩你居然沒有翹掉,這才讓我驚訝呢。”
“我也是會認真訓練的。”毛利道。
仁王對這句話持懷疑態度。他摸著自己小辮子的動作頓了頓,笑道:“前輩乾脆說自己是有了不一樣的動力就好了啊,不然我們的話題也不會圍繞著‘雙打搭檔是怎樣開始的’。討論的再哲學系也沒有用的啊,前輩。還是說前幾天前輩你的冰帝之行效果不好?”
“你知道我去冰帝了?”毛利有些驚訝。
仁王?外號是狐狸大仙?被柳吐槽過有額外的情報訊息渠道卻從來不共享?雅治:“噗哩。”
有沒有額外的訊息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