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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秋覺得霍知行真的太狡猾,什麼事兒到最後都能成為他討甜頭的理由,可是,童秋偏偏還挺吃這一套,摟著對方的脖子,踮起腳尖就親了上去。“謝謝童老師。”霍知行拍了拍他的腰,“你嘴唇真軟。”童秋臉紅了,他可是三十多歲的大男人,被人這麼說,根本招架不住,轉身就要自己往下跑,結果被霍知行抓了回來。“慢慢走。”霍知行拉著他,一步一個腳印地往山下去,“別等會兒你又撞樹上了。”童秋無奈地笑,無奈地被人牽著手下山。下山的路蜿蜒崎嶇,一眼望不到盡頭,童秋總覺得他們走過的路留下了一串的濃情蜜意,而眼前還沒經歷的,是等著他們攜手到白頭的未來。落日餘暉中,童秋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人,他又想起自己之前在涼亭時萌生的那個疑惑:究竟是不是愛情?至少現在的感覺是。童秋決心對自己誠實,至少現在他覺得他在不可救藥的愛著霍知行。作者有話要說:萬萬沒想到,這篇文在我廢稿15萬,四次修改大綱之後,終於正文存稿完畢了,下個月就能完結了。接下來就是番外,然後就是新文。可真充實呢。 童秋跟霍知行的五一假期就這麼在爺爺家混了過去, 每天晚睡晚起, 起來就是吃飯閒聊或者陪著爺爺遛彎看別人下象棋。童秋爺爺帶著他們倆出去溜達, 一遇見熟人就大大方方地給介紹, 這個是孫子,這個是孫子的愛人。童秋有時候想想, 覺得自己特別幸運, 無論是朋友還是家人,亦或是離婚之後才開始彼此靠近的霍知行,他們都善良又可愛。要知道,當初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時候,也有相當一部分人是反對的, 自然也有雖然反對但沒有說出來的。合法歸合法, 接不接受又是另外一說。就像自己同一個辦公室的薛老師一樣,合法化並不能摘掉那些人的有色眼鏡。尤其是老一輩,他們接受起來並沒有那麼容易。可是爺爺總是樂呵呵的, 把他身後的兩個孩子寶貝似的介紹給別人。爺爺二號的生日,八十大壽,過得相當隆重。童秋爸爸在飯店訂了個大包廂,十幾桌客人, 關係近一些的親戚朋友都來了。童秋跟霍知行坐在最前面的一桌,看著爺爺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童秋說:“咱倆八十的時候, 也辦一場。”霍知行應著:“行啊,到時候補個婚禮?”童秋笑著瞥了他一眼:“臭美吧你。”其實, 被霍知行這麼一說,童秋動心了。他們倆當初結婚,沒有儀式,只是好朋友湊一起吃頓飯,當時覺得沒什麼,但現在想想,多少是有些遺憾的。童秋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我跟這個姓霍的復婚,怎麼也得來場正經八百的婚禮才行。想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人。會有嗎?會的吧?爺爺的生日過完,第二天吃完中午飯兩人就踏上了返程的列車。本來說好回去之後一起吃飯,結果還沒下火車,趙和宇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讓霍知行到了之後去所裡。“你們當警察的也是怪不容易的。”童秋說。霍知行無奈地笑笑:“你們當警員家屬的也挺不容易。”童秋眼角掛著笑瞪了他一眼:“誰是警員家屬啊?我可不是了。”“不是嗎?”霍知行湊過去跟人貼著,“是不是?”他的手比成了一個手/槍的模樣,手指抵在童秋腰間:“童老師可要考慮好了再回答,我這萬一擦槍走火……”“霍警官擦槍走火的次數還少嗎?”童秋笑著看他,“我給你算算,幾回了?”霍知行笑了,“槍/口”滑向更私密的地方說:“別算了,往後只會越來越多。”這倆人,在車上搞起了曖昧,眼看著快下車了,童秋可不想頂著“帳篷”出去,推了推霍知行,把礦泉水塞給對方說:“別鬧了,喝水,熄火。”“熄不了了,”霍知行喝了口水,跟童秋說,“上次不是說了回來補償你?這兩天你在家好好等著我。”兩人在童秋爺爺這裡的幾天做了那麼一次,束手束腳的,不痛快,童秋一直惦記著什麼時候回來兩人來一次“大考”,既然霍警官主動提出了,他自然也不會拒絕。但是童秋總覺得他們一直這樣不太好,搞得真跟pao友似的了。“考試可以,”童秋說,“但是下次考試前要有個考前心理諮詢時間,請霍警官做好準備。”兩人下火車的時候是五點多,霍知行先看著童秋上車了,自己才打車往所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