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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號碼的下方,統統只有一個名字。子(沈駿宏)。中年人嘆了口氣,他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可能是保養良好,就連皺紋都很少襲擾到他。窗外是燈紅酒綠的街道。隨著經濟的發展,這座養老的聖地也成了一片不夜城,到處是霓虹與酒吧,青年人放肆著自己的一切,狂妄而無知。這是一座新興的醉生夢死的都市。不遠處傳來了敲門聲,中年人伸手摸了摸自己有些鬆弛了的臉頰,低聲說道:“進來。”他轉了過去,看著面前同樣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他的語氣之中有一股掩不住的疲憊。“貴公子今天早上據說去了城北……風之緣附近,在苑北山區,失去了聯絡,‘藍’的人來說過了,說曾經看到了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在風之緣附近活動,就在這幾個月內。”“是‘正義’,還是‘假面人’?”“不知道。”中年人語氣忽然平靜了下來,他低聲吩咐:“有必要時,動用人手,把駿宏從山裡搶出來。”幾個人點了點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他像是覺得還有些不妥,拿起手機,猶豫了一小會兒,又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宿夜未眠,在響鈴一聲後,便接起了電話,他的聲音清冷,不帶什麼感情:“喂,是誰?”“是我,沈副君,你之前不是找我,說有什麼事情儘管開口,那麼我正好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要委託你處理一下。”“……所以沈先生是認為我們倆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吧?”“你不妨將這件事當做一件投名狀。”男人笑了起來,像是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沈副君的笑容越來越濃,與這漸漸興起的黑雲一般,密不透風。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word吞了我兩千字,痛不欲生 讀心撲克(十)陳南淮睡覺的時候,甫一躺下,他口中的某個不要臉子的男人就抱著自己的睡袋和毯子,緊緊地挨在他的身邊,還大大咧咧地伸出一隻大白手,頗為妖嬈地搭在了他的胸膛上,美其名曰:“怕他走丟了。”於是乎,大魔術師一邊襲著胸,一邊美滋滋地睡了個懶覺。次日一大早,秦超岸的狗腿子黃德賢已經拿了個鋼盆敲敲打打,攪得所有人都沒法睡。陳南淮的睡眠向來很淺,尤其某個魔術師的狗爪子一路下游,姿勢越發下流,大有長驅直入要害部位的趨勢,他趕忙推了他兩把,反倒是周遊頗為受用,面色帶著頗為浪蕩的微笑,直到陳南淮佯裝發怒,他才睜開一雙大眼,泛著桃花瞧著他。陳南淮只得一陣心虛,不再與他計較。等到兩人收拾行裝,陳南淮自然又少不得吃點暗虧,被魔術師一頓上下其手,不過,他早就習慣了這種伎倆,也就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能和魔術師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不過,慢的人裡頭,當然還有那一車皮的“大小姐”,“大少爺”,陳南淮和周遊都在篝火邊上聊了好一陣子的天。今天的天氣比之昨天對於這一要好上一些,沒有那麼毒辣的太陽,但不知道為什麼這片不散的大霧,仍是籠罩在這片林地之中。“這不像是正常的霧氣。”陳南淮覺得嗓子有著灼燒感,於是只得咳嗽了兩聲。“應該是人造的,而且製作的手法還挺拙劣的,裡面使用的材料恐怕好不了,這是塵霾,久了對肺部會有很大的損傷。”“這種東西做起來,需要大功率的裝置吧?這件事的手筆,有些大了。”陳南淮覺得整件事都有些不一般。“我總覺得精彩的還在這片林子裡頭。”周遊的表情似笑非笑,就這番言論,卻讓小片警都有些悚然。而秦超岸站在他們倆的對面,看著他們說話不發一言,反倒是鐵青著臉,自昨天開始,他的表情沒有一絲鬆弛,黃德賢站在他身邊不敢多言,生怕惹了這位太子爺不開心,落得和蔣躍然一個下場。等到所有人都準備好,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三三兩兩的人群反倒是應了周遊的一句“烏合之眾”,不過秦超岸的身份起了關鍵作用,哪怕有些人哭哭啼啼,但在秦超岸面前也不敢多造次。在一旁看熱鬧的陳南淮都不由得嘖嘖稱奇。陳南淮越和周遊相處,越發覺著這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表面上一副儒雅隨和,萬事不驚,但一有風吹草動立馬支起耳朵,比陳南淮都要敬業的多。陳南淮後來還和當事人講,他要是改行做娛記,不出一年就身家過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