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的老百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果真的是如同我所說的那樣,恐怕這是一個令人髮指的兇案現場,尤其還是由兇手親自排布,向人示威的手段。”周遊若無其事地看著照片一邊低聲分析道。“你怎麼來了?不是說有事兒回學校去了嗎?”“我怎麼就不能來了,我好歹是相關人員,相親相愛的‘相’,關心則亂的‘關’。實際上還是幹老師不在學校,早上我打電話給他,他一通馬虎眼,而後說是和陳局長打過招呼了,讓我直接來隊裡吃皇糧,這不我就來了。”說著,他揚了揚手中提著的早餐:“還給你們帶了點這個。”說著眾人就實在管不上陳南淮勉強的笑容了,一股腦地說了一句:“謝謝老闆!”就接過魔術師手裡的食盒吃了起來。“不過,這些是不是真的屍體還有待驗證,畢竟現在喜歡做惡作劇的人遍地都是,比起這些人來,真正的殺人狂還是少的,一百個裡能有一個是真的嗎?”周遊低聲說。不過,也不知道周遊對於陳南淮而言是否是真的自帶降智buff,還是怎麼的,小片警劈手躲過一小袋早餐,剛要吃上兩口,卻眼見周遊手裡還提了個紙盒子。“這是你的,和他們不一樣。”“得,我一小片警還搞什麼特殊化,吃這個就行了,將就吃是吧?”說著已是坐在拖過來的一把凳子上,看著顯示屏裡的照片愣神。周遊倒也不氣惱,他把紙盒放在一旁小心地拆了開來,裡頭是一大塊的蛋糕,做得頗為精緻。一旁的鐘富回頭看了一眼,上下打量了陳南淮說道:“喲,陳小把總今天生日?這麼好的蛋糕,周大師費心了,我生日六月六,你什麼時候也給我整一個,大恩不言謝啊。”陳南淮“呸”了一句,吵嚷著說:“我生日五月低呢,這才四月開了沒幾天,哪就生日了,鍾富我們兄弟多年……”“得,誰和你兄弟多年,周大師說是不是,周大師這蛋糕哪兒買的,我瞅著怪好吃的……我嚐嚐。”陳南淮伸出筷子,“啪”地一下打在鍾富的手指上,沒好氣地說:“我的,別亂來,我這份給你,一邊涼快去。”周遊卻是笑了笑,低聲說:“自己做的,早上起了個大早,家裡的烤箱還是讓思南姐現買的。”陳南淮下意識地撓了撓脖子:“你手藝挺好的,刁蠻那丫頭片子據說之前拿微波爐烤榴蓮都烤不好,你就好太多了。”遠處傳來一陣罵聲:“陳南淮你個小人在背後說姑奶奶什麼呢!”鍾富趕忙跑了過去安撫大發雷霆的姑奶奶,周遊坐在小片警身邊:“我前兩天打電話給你,你怎麼沒接?”“有事。”陳南淮埋首在蛋糕堆裡,連正眼都不敢瞧周遊半個,支支吾吾了半晌,吃的嘴邊都沾了奶油。這時,他覺得自己唇邊一涼,低頭一看,卻看到大魔術師正饒有趣味地靠在他的嘴邊,他的嘴唇邊上也沾了點奶油,他顯然知道,手指輕巧地一抹,已是將那些點點都吞進了肚子裡。小片警心頭髮苦,可也只得連連轉頭看看周圍,所有人都在自己的座位上吃東西,這邊的主人鍾富也和刁蠻擠在一處,暫時沒什麼人關注這裡。他剛想長舒一口氣,抬起頭卻看到坐在正座上的李蘭舟正若有似無地看著他,他的表情確實沒什麼變化,陳南淮是不敢打包票蘭妞兒到底看沒看到,不過他看周遊倒是一副全然不在乎有沒有人知道的模樣。他暗地裡想要捅兩下旁邊不大老實的,卻被他不閃不避一把抓住。“怎麼想要謀殺親夫嗎?”陳南淮看著周遊卻發覺他雖然在調笑,但眼神卻盯著不遠處的李蘭舟一片冰冷。他也坐直了身子抱著雙臂說:“好了,在這兒別鬧。”“你的意思是出了辦公室就可以由著我胡來了?”周遊也坐直了身體,兩個人一本正經地對坐著,卻說這些有些不堪入目的話語。“早上這件事怎麼看?”“你和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而且,就像你說的一樣,你不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刑警,哪能有什麼名氣,被人指名道姓點了名要你去挑戰他的殺人遊戲?”這時鐘富也迴轉過來,站在兩個人身邊說道。而此時的周遊卻笑了笑,他看了一眼擺在鍾富桌上的電視遙控,不遠處的一臺電視機落滿了灰塵,想必很久不曾開啟了。“我想你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看電視了。”說著,他摁亮了電視機,當地的電臺仍舊在播放著早間新聞。裡頭不多時已經露出一個巨大的人頭,在接受著採訪。陳南淮這才想起來,當時從苑北山脫困的時候,當地聞風而來的媒體逮著陳南淮就是一頓採訪,介於周遊不能輕易在這種事情裡出面,唯一可以擋風頭的也確實只有他一個。只是不成想,媒體添油加醋之下,陳南淮居然就成了n市警局的代表人物,就連王石屹都被擠了下去。一時之間,他的名字被張貼在各處,倒是有點名聲大噪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