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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看上去平平無奇,但至少透露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線索,致幻劑在當時同樣是被禁止,是見不得光的。至於其二,這條線索的指向很有意思,有人說在丁大發現有人在秘密和一些藥廠聯合研發一些違禁藥,其中就有致幻劑,但最後卻不了了之,是最後這些違禁藥物被丁大自行銷燬了,還是原本就是空穴來風。其三,事關到一個已經很久不曾再走到臺前來的人的名字,或者說這個人已經死了。姚閒,根據報道的記載,和周遊的資訊收集,這個人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如果真要比擬,恐怕只有現在的許光烈可以相媲美。但這個人就這麼死了,其中的死因非常離奇,據說是誤服了一種詭異的藥劑,產生了幻覺,引火燒身,而在周遊的調查之中,因為姚閒的死,他的企業就像是山崩一般,徹底敗盡。這些資訊相當完整,周遊甚至可以在不少網路上查到這些蛛絲馬跡,但有意思的是,這些訊息與迷幻劑並沒有直接放在一起,就像是硬生生抹掉了相關聯的痕跡。而剩下來的半條線索,是一張截圖,是一張手寫的白紙,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有些部分已經被弄花,看不清全貌。周遊後來有問過努歌緣由,他說無可奉告,但周遊感覺這條線索恐怕作為管理者的努歌也並不知道。這張紙上寫了幾個尚且可以辨認的詞條,其中一個是“魔術”,而另一個是“致幻”,剩餘的一個則是“丟失”。至於其他的線索已經全部模糊,就像是有些人刻意留下這個線索,讓後人追跡。這張白紙的出處,根據資料上顯示,是當時的一位警方的倉管員,只不過,這個人最後也不知所蹤。周遊專程去拜訪過這戶人家,卻發現早已人去樓空,據附近的鄰居說,這一家人早早攢夠了錢,應該是已經搬去國外了。但周遊知道這件事絕不是那麼簡單可以搞定的,移民,很多時候並非單單有錢就可以了。周遊還試圖透過找出這個人來,但無論他如何開口,鍾富都不曾替他調取其中的資料。陳南淮聽完他所說的這些資訊,也是陷入了沉思。這些線索各個之間並沒有直接的關係,多出自報紙主要是紙媒,可以說這種事情早就搞得世人皆知,但又因為網路的不普及,這些資訊都沒有被統一搬上網路。再要去考證本就很難,那麼只能從資訊本身去入手。他低著頭想了想,並沒有很好的頭緒,他低聲問:“我們應該去找找當年姚閒手底下的人……”可週遊並沒有等他說完話,他打斷道:“到地方了。”今天的辦公室裡氣氛尚好,鍾富和刁蠻正擠在一起,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正託著腦袋思忖事情的李道長。“你說今天李道長是怎麼了,一副愁眉不展的事情。”“怕是修煉到了瓶頸,正在發愁自己的天劫吧?”假道學從一旁竄出來貧嘴道。鍾富收拾著手頭的資料,今天抓捕到手的兇手,他犯下的罪案目前從他自己吐露和從他桌上起獲的,共有六起。鍾富一一透過電話和受害人家中進行了核對,資訊高度統一。這些都是在當地的失蹤人口,最遠的到了f市。“晚點還得帶人去指認屍體埋藏處,你們稍微認真點成不?搞得整個辦公室就我在做事似的。”鍾富一宿沒睡好,先前便在家裡熬夜看劇,本想著凌晨三點一睡到天亮,結果自然是被人喊起來,帶隊去抓人,原本負責這件事的陳南淮反倒是置身事外,李蘭舟暗自授意,說小片警最近忙成弱智了,就讓他多加休息。眾人紛紛看了鍾富的那張臭臉一眼,現在也許是因為陳南淮常年處於三不管地帶,你不管我,我不管你,一來二去,這黑小子最近看起來也慈眉善目了起來;反倒是作為整個隊伍的大管家,鍾富的人際關係急劇惡化,不過他往日說話確實也不給人留什麼情面。小雷和小何也聚在一起對著資料,這次的事件過於蹊蹺,昨天還沒開始查證的案子,第二天所有罪證,還有人證,甚至連嫌犯都已經工工整整地擺在你的面前了。“我在犯人的臨時住處有發現兩把剝皮用的小刀,上面雖然經過清洗,但還有部分血液殘留,雖然可能不是直接致人死亡的兇器,但也脫不了干係。”小何提起一個巨大的檔案袋,上面有一件衣服,上面沾染了不少血跡。“這些血液都很新鮮,可見最後一個受害人死亡時間不長,兇手沒有時間處理這個,畢竟他常年和工人生活在一起,頻繁外出,消失在眾人視野之內,本就是容易讓人生疑的行為。”兩人你一嘴,我一語把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