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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南淮玩心漸起,伸手捋了捋魔術師的頭毛,活像是隻給小輩捉蝨子的大馬猴,周遊有些不耐煩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在懷裡,聽面前的豹哥繼續說著來龍去脈。“他開始在我們手底下安排人手了,起初我們覺得並沒有什麼,但一兩天之後,我發現有些素來桀驁,或者能幹的活計,漸漸出了問題,他們染上了毒癮,而且,這種毒品顯然只有這些人手裡才有。”“新型毒品?”“我不知道,往日蛇頭給的毒品純度並不是很高,他的貨多半透過走私,或者土作坊自制,我會約束手下讓他們不沾這玩意兒,當然人是攔不住的,我們也就睜一隻閉一隻眼了,但顯然,‘牙膏’給的貨,不簡單。在我們這行裡,小癮頭不算癮,就和抽菸似的,這也是毒品,但他不會死,也抽得起,以前蛇頭的貨就是這樣,染上了,頂多把身家都拿去買毒品,不會為了毒品去死,但‘牙膏’的貨會,而且,會死人的。”陳南淮已經知道了他說的意思,這是一種高純度,高成癮性的毒品,同樣還伴隨著巨大的利益。這是一種極為惡劣的情況,往日這種毒品只在毒品氾濫的金三角里出現,但沒想到現在內地已經有人可以提煉出這種東西了。“他們透過這種毒品控制了我們的手下,並且開始向夜場的人兜售這些毒品,價格不菲。我們是謀財,但並不是害命。”阿豹說到這個,頭一次露出了驚恐不安的表情。陳南淮卻在一旁低聲說:“現在說這個並沒有什麼意義,你們一直在謀財害命,只不過,你們覺得不會,卻沒看到多少人在此之後,家破人亡。所以,你想要做些什麼?”陳南淮倒是沒想到這些毒販子還抱持著這樣的想法,在他們眼裡把人推入深淵並不算是害命,他們家破人亡與他們何干?如果不是這種新型毒品迅速蠶食著市場,甚至在吞噬著他們熟悉的人,他們恐怕完全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繼續他們這種以人命為樂的生活方式吧?陳南淮覺得一陣噁心。“我希望你們端掉這個製作毒品的窩點,作為交換,請你們饒我們一干人等一命。”阿豹的聲音逐漸低了下來,他的聲音同樣越發蒼老,也不再復往日的意氣風發與指點江山,更多的是一種悔恨以及失望。陳南淮很想說愛莫能助,看著一個罪犯最後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折磨而亡,遠比給他們一個痛快來得更為快意。這種被仇恨,恐懼,自卑,還有無數冤魂纏繞吞噬,一口口咬下肉來的過程,讓他覺得正義終究可以得到伸張。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因為他如此動念之間,很可能一條生命就會就此消散,他不能這麼自私。至於放他一條生路,陳南淮知道他作為關鍵人物必然會被下獄,區別在於這種戴罪立功能夠減刑多久。但他還有一個問題,更想要知道。那個傳聞之中的蛇頭,去了哪裡?……鍾富小心翼翼地把那個腳印拓印了下來,這是一個不算完整的腳印,自從見證了上次在苑北山的偽造腳印以後,鍾富一行人對於這種東西都抱有一定的懷疑,這個腳印出現在鏡子附近,但卻是在雪白的牆面上,已經經過一定的處理,但可能有些人過於匆忙,所以仍有些許殘留,如果不是有人眼尖,恐怕絕看不到這麼細節的東西。“這腳印有點小,不是女人就是孩子。”物證科的同事把拓片高高舉起,幾個刑警隊的人抱著手臂不由得評頭論足起來。“我看可能不是人。”假道學指著其中一個小點說,“你說一個人腳上怎麼會有這麼一個獨立的點呢。”“你是弱智嗎?高跟鞋啊。”刁蠻說話頗為不友善,還翻了翻白眼。李蘭舟站在房子中央,左右傳來人們拍照收集證物的聲音,他看向幾個人擠在一處的房間,那面鏡子就在房屋裡若隱若現。他一直覺得不大正常,忽然,他看到那張鏡子之中,彷彿有一條深不可見底的裂縫。像是裂開狂笑的大嘴,正對著他,讓他不寒而慄。作者有話要說:開了三篇新文,小可愛們點app文章右上角的作者專欄就可以到啦,希望小可愛們能用收藏投票,哪一篇收藏多就會先開哪一篇啦。先謝過每個收藏的小可愛啦。今天先安利第一篇是耽美幻言,會做成單元劇的形式。書名和文案我就貼下面啦。《我在茅山當土地公的日子》震驚!應屆畢業生特招入職,年入百萬冥幣竟是幹得這種事!俗話說,一命二運三風水,四積陰德五讀書,商鏡樣樣不沾,還被門口算命的老瞎子批了一條,天煞孤星,五行缺金!世上所有人都說,商家出了個喪門星,沾之輕則生一場大病,重則家族絕戶。而畢業即失業的他,回到了老家句容,卻機緣巧合被捲入到了一起強拆土地廟的事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