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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都是兇殺案居多,你看這些,多半都是名門之後,有情殺,也有被判別為求財的,當然也還有自殺。”陳南淮一共列舉出了七八件案子,這些都不是很符合周遊的意思,他皺著眉搖了搖頭。陳南淮又傳了一些被自己否定的,較為次要的案子過去。“因為邁斯是個非常特殊的財團,他們應該只會動大人物。”陳南淮想了想,想要重新劃定區域。兩個人一邊說一邊往外走,章隊已經在給湧過來的村民做消防安全教育,而局子裡的人押著金家老三和其餘的村民都上了警車。原本熱鬧的門口,頓時散了個精光。周遊和小陳回到了自己的車上,周遊看著陳南淮傳過來的案件,小片警正努力地和他講解這些案件的細節。忽然,他彷彿看到了什麼,他咬著嘴唇開口問:“阿壞,這是什麼案子?”陳南淮探頭過去,發覺他點的是一張報紙的剪影,上面的是一片火海一般的舞臺。“噢,這個案子,這個案子其實也比較特殊,你知道咱們的n市大劇院曾經有過三次翻修,第一次是在二十年前,因為華僑投資修繕,而第二次,則就是在周沐出事前的那一年年底,起因就是這起案子。”這是一起發生在十幾年前的自焚案件,一名著名的魔術師在n市進行表演的時候,不幸搞錯了道具,他的身上沾染的不是隔絕火焰的特殊粉末——這些粉末本來是為了保護其在起火時候,不受到高溫的損傷;但卻錯誤地被置換成了白磷,原本進行逃生魔術的棺木從內部開始燃燒,最終活活將那個魔術師燒成了碳木。高溫燃燒迅速消耗了空間裡的氧氣,同時因為是逃生魔術,所以,魔術師發不出任何聲音。等道具內部燃燒出了劇烈火焰,眾人才發覺大事不好,可上前救災都來不及,大火直接點燃了舞臺上的可燃物,頓時,整個舞臺化為了一片火海。工作人員只能緊急疏散了全部的人員。當時的大劇院被燒得面目全非,只能閉館休院。陳南淮說完之後,撓了撓頭說:“只能說你那個同行怪倒黴的,會遇上這件事,當然最慘的還是大劇院為此搭上了整個主舞臺,直到年底才徹底修復,對外營業,不過也因此,算得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大劇院到現在都不承接任何會產生劇烈燃燒的戲劇或是演出。”周遊搖了搖頭,這個案子看上去像是因為工作人員的疏忽所致,但其中很多不可名狀的,詭異的細節,在業內眾所周知,沒有任何一個逃生魔術不會給自己留上一道後門,即便手腳被綁住,自己的行為受到限制,都可以操作這些後門逃生。這個魔術師卻就這樣死在了舞臺上。“這個魔術師叫什麼名字?”小陳想了想,看了眼資料,低聲念道:“陸銘誠,當時的天才魔術師,當時才十九歲,算得上英才早逝了。”魔術師又看了一眼手頭的第一批資料,其中有一個名為江濤的富商,這些是陳南淮剛才篩選出來的案例,其中有許多符合他猜測的東西,這是一件到現在都懸而未決的失蹤案件。他一邊搜尋著陸銘誠的訊息,一邊讓小陳介紹案情。“這也是個比較特殊的案子,光從失蹤這件事上說並不複雜,只是在這件事之後,他的妻子很快將手頭的企業股份透過正規渠道交給了星麥旗下,但到了最後,江濤都不曾回來,而他們一家也搬離了n市,一家人移民美國了。”周遊看了一眼,陸銘誠的資訊,這個人在網上的資訊仍舊少得可憐,但很快的,一條資訊進入了他的視野。難不成真的是這樣?……鴿子醒過來的時候,後腦勺還是很痛,他感覺到一陣昏昏沉沉,他看了一眼周圍是兩面砌起來的水泥牆,另一邊是兩面鐵柵欄,這是一個簡易的牢房。光線很灰暗,他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口袋裡的所有東西都已經被搜走了。這些人的素質很高,他摸了自己的腳跟一把,那裡放置著的一柄銼刀也不見了蹤影。這夥人有點嚴格吶,鴿子不由得感慨道。他看了一眼,對面的牢房隱隱約約還關了幾個人,這裡是“藍手”的私牢,往往是用以關押那些被拘禁的,又不可見人的人手。“藍手”亦或是星麥本就是一個綁快票發家的土匪機構,只不過,為首的人洗白手法極為嫻熟,原本是城市毒瘤,現在硬是成了城市之光,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般諷刺。他看了一眼,自己目力所及的一共有十二間囚室,並不是每間牢房都有人在內,每個人都沒有說話,保持著極為恐怖的沉默,只是零星有人變換姿勢的聲響,可很快也就消弭於無形了。這裡的囚犯……在鴿子看起來可都是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