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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可還真是我的親兒子,和我年輕時候一模一樣。身為現在星麥的掌舵人,他也不由得一陣發笑。這座龐大的商業帝國的遺孤們,只剩下那麼幾個,還統統被蘇大家掌握在手中,而自己卻是蘇大家的接班人。何其諷刺。畢竟要說當年他不過是眾多沈姓外家裡,極為不起眼的一個,沈家家大業大,臭規矩自然也大。那些孝子賢孫,親疏之別講得一套接一套。他可不信這個邪,他就要把一切都奪回來,緊緊地攥在手裡,包括,蘇大家,現在他這隻擋路的老狗還不是被他一腳踢開,成了為他做嫁衣的囚徒?沈副君得意地笑了起來,每次想到那個糟老頭子,沈副君都想笑,都想要看著他那張扭曲的臉大聲嘲笑。他坐在辦公室的座椅上,這裡空無一人,他沒有帶秘書,也沒有帶這裡的工作者。忽然一個人走了進來,他小聲對沈副君說:“沈總,聽看守大門的人說,第一道閘門的枷鎖,好像被人破解了,而且,好像是敵人。”沈副君神色陰晴不定,但聲音仍是不緊不慢:“看來,咱們要換地方了,不過,這裡本就是當年開闢出來的一個軍事基地改建而來,來多少人都不頂事。”基地內部已經像是一座高速運轉的機器,運轉了起來,還沒集合完畢,廣播已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第一部隊請前往牢籠區,第一部隊請前往牢籠區,有犯人逃逸,並且有兩位成員被困在了牢籠區內,再重複一邊……”剛巧組合好了的人們,相識一眼,已經有一隊快速出列,消失在了基地之中。而此時的廣播室,一個小子翹著二郎腿,正漫不經心地看著場地之中忙碌的人群,在他腳邊是兩個不斷抽搐,口吐白沫的工作人員。少年人掛掉了廣播,吐出嘴裡嚼了一半的不知名物件,而後老神在在的拿起手中的電話,撥通了一個外圍的號碼。“‘釘子’已經全部拔掉了,‘眼睛’和‘耳朵’已經扎聾,刺瞎,剩下的就看你們的了。”小子彷彿在說著些許和自己沒關係的事情,電話那頭只是輕巧地回應了一句:“收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這個號碼馬上也要背廢棄了吧?被叫做鴿子的少年,伸手從舌根底部吐出一份被塑膠薄膜包裹的白色列表,他用指甲在第三個上面劃了一道,而後又把他放回了舌根。他看著場地內已經逐漸聚合起來的人群,這裡至少有七十人,人數眾多,這還不算在這裡作為服務人員的數量。這是個龐大的聚合體,能釋放出多少讓人不安的戰鬥力?鴿子不知道,他也不必知道,他的任務早已完成,現在只需要做得是,等待一出大戲上演,而後渾水摸魚,逃出生天。……陳南淮和周□□駛在前往“別巢”的路上,小雷正實時給他播報著鍾富他們的情況。“他們已經開始排查天花板了,我們得快一些。”小陳儘量讓自己樂觀些許,只要將罪犯繩之以法不就可以了?小陳偶爾會有這樣消極怠工的思想,只是到後來,也頗為釋懷了。人死,是不可復生的;但世界上還有許許多多的人正努力地活著,如果不緝拿那些罪魁禍首,或是任由他們逍遙法外,會不會有更多的正常人受到迫害?小片警並不敢繼續深想,但他只是覺得有些人必須繩之以法得好。周遊說話的聲音略帶鼻音,他只是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而後專心致志地開著車。這裡離目的地並不遠。“你覺得方鏡水這個人怎麼樣?”小陳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沒那麼簡單,或是說亦正亦邪?”周遊對方教授並不是太熟悉,但他總覺得方鏡水展現給他們的東西都是真的,也是好心幫他們一把,可無論如何,他都覺得方鏡水有那麼一絲絲讓人覺得害怕,彷彿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一隻待宰羔羊。他就像是用美味的毒藥,誘導著獵物往一個方向一步步地邁入深淵,可是到了現在,他也只能信任與跟隨這些若有所無的提示,繼續向前。“到了,不管方鏡水怎麼樣,我們有自己的判斷,既然選擇了相信,那麼跟著走下去。”周遊停下了車。不遠處一棟高聳入雲的建築靜靜地停留在了他們的面前,上面的窗戶閃爍著詭異的光線,像是一隻只冷酷地看待著一切的眼睛,就那麼凝視著兩人。天地渺茫吶,陳南淮想要點一支菸,卻是感慨了一聲,把整包煙都塞進了垃圾桶裡,跟著魔術師不發一言地消失在了大門口。時針滴答,清晰地指向,兩點十分,一秒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