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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誰?”“我是誰?說出來,你也不會記得,我是夏天的風,我是你驚恐不安的夢,是你踩過的每一塊大理石地板,還是你每天吃的食物裡淌出的血。”他看著那些僱傭兵沒有一絲後退的意思,他舉起手,遠處幾聲槍響,幾個傭兵應聲倒地,摔在地面上,已經沒有了氣息。“只要把這裡的一切公之於眾,想必,星麥和邁斯就會蒸發掉其中一家,而且,後續的是對你們虎視眈眈的政府機關,還有那些等待接盤,被你們欺壓了快二十年的各路企業吧?這不是什麼虧本生意。”喬裕把抽完的煙丟在一旁,又是一輪槍響。眼鏡男雖然死了,但他訓練的狙擊手卻派上了大用場,這是喬裕最後的一張底牌。5527沒有想到自己會以這麼屈辱的方式,成為階下囚,也沒有想到最後,他也沒有完成這個任務,被人像是疥癩一般隨便踩在腳底。“但我只想要你的命,去祭奠許許多多,因你而死的人的在天之靈。”他抬起了手中的槍,卻身子一斜,一發子彈射到了半空中去。5527用盡力氣把喬裕壓倒在了地上兩個人滾做了一團。他怒吼道:“帶著沈先生快走!”“開槍啊!”可就在眾人以為又是一輪狙擊的時候,卻沒有任何動靜,喬裕難以置信地看著黑洞洞的來路,漸漸地走出來一個老頭,他揹著手,穿著警服打量著這裡發生的一切,笑了笑:“都抓起來,可給老子逮著這個機會了,笑面人是吧?藍手是吧?”……“所以說,最後陳寅帶人將所有人都一網打盡了?”小陳沒羞沒臊地吃著周遊給他削的水果,一邊聽著周遊彙報工作。“差不多算是一網打盡了,那是藍手的基地,幾乎沒有漏網之魚,而笑面人經此一次,也算是元氣大傷,他手頭的戰鬥力量實際上只有這麼一支,根據鍾富的說法,甚至就連這一次,也就只有那麼幾個有數的是真正的嫡系,比如那個喬裕。從此之後,笑面人估計真的就成了一個釋出任務給精英人士的群體了,你不是警察裡的佼佼者,搞不好後面還能去轉行當當私家偵探之類的,賞金可不低。”魔術師塞了一個葡萄到小陳嘴裡。小陳得寸進尺地輕輕用牙齒咬了他手指一下,魔術師反倒是將計就計,伸手就在小片警嘴裡攪和了起來。直到他連連求饒才收了手,拿過一旁的手巾擦了擦。“笑面人的首領應該是深受邁斯其苦的人,他的身份已經不可考證了,喬裕並不開口,其餘人也是,可見他們都是決定把罪責攬在自己身上了。沈副君身上背的人命案子,可真多,你可沒想到,至少百來條,槍斃一百回都算輕,他兒子當年還想暗算他老子,這下老子兒子一起沒了家,堂堂沈大少這下得去餐館端盆子了。”周遊表情也是精彩。小陳反倒是覺得這件事讓他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就像是周遊所說的一樣,隨著沈副君出現在那座基地裡,他就已經和作惡多端的藍手捆綁在了一起,毀滅不過是遲早的事情。這些笑面人用自己極端的辦法,和這個仇敵同歸於盡。他們都會死。郊區基地死了八十九人,大量的非法槍支被發現,還有非法集會等等問題,這種幾近於玉石俱焚,魚死網破的手段,讓兩個巨大的組織全部脫了力,邁斯和星麥將面臨他的終點,無數調查將糾纏住這所將傾的大船。而另一條船將漸漸沉入海底,直到最後銷聲匿跡。他側過臉,看著坐在床邊的周遊,他像是沐浴在陽光之內,他原本尚且有那麼幾許陰鬱的臉頰,彷彿脫下了一重假面,轉瞬之間,又回到了少年時代,無憂無慮,天真的模樣。他伸出手,觸控了一下他的臉龐。他像是一隻受驚的鹿,但轉瞬之間,又恢復了神采。“阿壞,你知道嗎?我從沒有看過你這麼輕鬆過,像是做了一場,長達十數年的噩夢,忽然醒轉,脫下了自己的假面,不再被那陣陰霾所困擾了。”這是一場大夢。每個人都做了一個夢,是這樣嗎?陳南淮笑了,他看到面前的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男人低下了頭,像是獻上了一個甜膩芬芳的夢。讓小片警此生都不願醒來。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這幾個月來的陪伴,這本書到這裡就結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