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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一定不敢再亂來了,好不好?”
祁昶抬手想給她額頭彈一記重的,讓她長長記性,可手剛伸過去,她就嚇得閉起了雙眼,那副模樣,明明是很怕疼的,卻偏偏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不怕疼的事情。
終究沒捨得下手,改成揉亂她的頭髮,同時警告:
“若再有下回,你會讓你好好知道知道‘疼’這個字怎麼寫。”
預料中的爆栗子沒有落下,蘇霓錦睜開眼,對上祁昶心疼的目光,一股腦兒的撲入懷中,撒嬌道:“我知道了,絕不會有下次。再說了,你不是讓宋老給我找了兩個名正言順的病人嗎?有他們在,我何苦再扎自己呢。”
祁昶擁著她問:“你還打算學啊?”
蘇霓錦十分堅定:“當然!你別以為我是開玩笑做做樣子的。你的病其實挺嚴重了,若你不願找太醫的話,那我便從民間給你找緩解的法子好了。宋老說了,只要有安神針和他開的安神藥,失魂症不是什麼大問題。”
“道理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可以讓別人去學,你無需吃這些苦頭。”祁昶說。
民間的大夫,祁昶自然去看過的,安神針,安神藥都不是什麼稀罕物,但關鍵就在必須持之以恆。但祁昶身在宮中,周圍那麼多雙眼睛盯著,看著,他最難做到的也就是持之以恆。
畢竟他沒有辦法同人解釋他為什麼要每天往宮外跑,為什麼每天要吃藥……種種原因,讓他無法在確保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接受治療。
這一拖,就拖了這麼長時間。
蘇霓錦卻早已把他的問題想清楚了,也明白他身為太子,有各種不方便的情況,這種事情,思來想去,也只有她這個枕邊人來做是最合適,最保險的。
“不過學一套針灸術,有什麼苦?我若學會了,便夜夜在房裡替你針灸,這樣就不會有其他人知曉啦。”蘇霓錦說。
祁昶心中頗為感慨,甚至有點五味陳雜,輕撫蘇霓錦的俏臉,說道:
“那你夜夜要做的事情,豈非有很多?”
蘇霓錦一愣,沒反應過來:“沒有很多啊,就針灸嘛,宋老說每天不需要多長時間的……”說著說著,蘇霓錦看見祁昶唇邊勾起的壞笑,頓時明白他其實是在開車。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認真一點。”
祁昶被她眸中的光彩所吸引,小狐狸的純粹讓他心動不已,世上怎會有如此可愛之人,身下蠢蠢欲動,祁昶從不壓抑自己,再度翻身而上,在小狐狸耳邊輕聲呢喃:
“我很認真……”
芙蓉帳中再度溫熱,動情的光影纏纏綿綿,編織出一場動人心魄,如夢似幻的畫卷。
蘇霓錦在宋老先生的指導之下,安神針法進步神速,就連宋老先生也說她學的不錯,那兩個身患失魂症的病人經過她這些天的針灸,都說夜裡症狀有所緩解。
跟宋老先生確認再確認之後,這天夜裡,蘇霓錦便開啟了在祁昶身上臨床實驗的新篇章。
比起祁昶的從容不迫,蘇霓錦捏著針的手反而微微顫抖起來,原本在別人身上能行雲流水的扎一套下來不喘氣,可真到了給祁昶針灸的時候,她就下不去手了。
滿腦子都是擔心。
萬一她學不到位,扎錯了穴道怎麼辦?
萬一她扎錯了穴道,把祁昶扎出個好歹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