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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參加宴會吧。你的這些事兒過後再想法子應對。”蘇霓錦拉著霍問心起身。
“能想什麼法子,我反正想好了,讓我道歉是不可能的,若真鬧大了,大不了我再回西北去。誰愛當這敬王妃誰當去。”
霍問心賭氣般說,見蘇霓錦一臉擔憂,趕忙安慰:
“你別放心上,我就是這麼說說而已。”
兩人來到大殿,已經有不少王公親眷都已落座,霍問心拍了拍蘇霓錦的手便一派端莊的走向敬王所在的席位,蘇霓錦往敬王看去一眼,見他看見側著身子,一副不願搭理敬王妃的樣子,下顎角處還略有青紫,想來那裡該就是敬王妃的傑作了。敬王妃端著身子坐在他身旁,也是面無表情,夫妻倆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蘇霓錦的位置在祁昶旁邊,走過去之後,祁昶便對她伸手,將她牽到身旁坐下,低聲問道:
“你們去哪兒了?”
“在御花園裡坐了會兒。敬王妃過的不太開心。”蘇霓錦如實對祁昶說道,看著祁昶親自給她斟了杯酒送到面前,蘇霓錦頗為感慨,低聲問:
“我也覺得很納悶,為什麼同樣是兄弟,你和敬王殿下會相差這麼大呢?”
祁昶低笑:“相差有多大?”
蘇霓錦又探頭看了一眼敬王和敬王妃的桌子,見兩人依舊冷若冰霜,大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還挺大的。”
反正,如果是敬王那樣的男人,就算他是太子,蘇霓錦是不會真心實意想嫁的。
所有的宮宴都是一個調調,先是熙元帝講話,賓客共飲,然後讓太子和太子妃這對新婚夫婦起身與賓客對飲,再然後就是歌舞助興,大家籌光交錯,團團圓圓的吃一頓飯,最後就可以各回各家了。
宴會中有祁昶在,他就像個天然屏障,因為有他在,所有的窺探全都自然而然被隔離在外,莫有越界的,所以,這頓宮宴蘇霓錦吃的非常安心。
回東宮的路上,蘇霓錦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告訴祁昶,寧貴妃要敬王妃做的事情,問他敬王妃是不是真的會被趕回西北。
祁昶聽了前因後果以後,果斷搖頭:
“不會!霍家世代鎮守邊關,軍中勢力頗大,便是敬王妃做的再出格,他們也不可能真的把她趕回西北的,沒這魄力。”
祁昶這麼說,蘇霓錦自然是一萬個相信:
“那寧貴妃就是嚇唬敬王妃的咯。真搞不懂,明明錯的是敬王,寧貴妃卻好像看不見似的,一味要敬王妃忍讓,好不公平。”
祁昶拉住蘇霓錦的手,說道:“她這是立威呢,要從開始就把敬王妃制服,今後好控制。無非就是些宮裡的髒手段,我瞧那敬王妃是個烈性,未必就會屈服。”
“好煩。”蘇霓錦由衷說:“就算敬王妃不會屈服,可這過程總是鮮血淋漓的。”
“現在你是不是覺得,好在嫁的是我,我母后很早就去世了,你以後都不用受婆母的氣,多好。”
祁昶與蘇霓錦逗笑道,可蘇霓錦卻笑不起來,挽住祁昶的胳膊,靠在他的肩膀上道:
“我寧願受點婆母的氣,也希望你能有孃親多疼愛幾年。”
儘管祁昶說的雲淡風輕,但蘇霓錦卻知道,他這一路走來並沒有他說的這麼輕鬆,一個沒了孃親照拂的皇子,在這人人自危的深宮中,難道能一番順遂嗎?
像敬王那樣的人,雖然不成器,可他到底有寧貴妃這個親孃照拂著,日子定是過的十分舒心悠閒。
祁昶沒想到他的太子妃會這麼說,還是第一次有人希望他有孃親多疼愛幾年呢。
喉嚨上下滑動片刻,祁昶想起先前的話題,對蘇霓錦說:
“其實你別看敬王如今這樣,他也不是什麼壞人。”
“嗯?”蘇霓錦從祁昶的肩膀上離開,直起身子,瞪大兩隻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祁昶見狀,不禁失笑:
“別這麼看著我。我實事求是。不是因為我與他一脈相承我才這麼說的,而是他確實不算壞,除了好色之外,當然了,這一點他是所有兄弟裡遺傳我父皇最徹底的。”
“好色都不算缺點嗎?”蘇霓錦小聲嘀咕。
“怎麼說呢,他好色,但好的都是心甘情願追隨他,或者有心攀附的女人,留在身邊的也都是願意留下的,沒聽說什麼逼良為娼或強取豪奪的事情。”
“其實有時候,他就是在效仿父皇,一心當個多情種。但實際上,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情是什麼。”
祁昶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