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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霓錦!”祁昶在殿中大叫,聲音在大殿迴盪盤旋。返身又往另一邊找去,把整個元陽殿都找了一圈後,終於在書房一隅的清雅棋室中,看見兩人對坐棋盤。
蘇霓錦見他找來,對他咧嘴一笑,悄悄指了指熙元帝。
看見她,祁昶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託著發軟的腳步進入踏上棋室。
只見熙元帝盤腿而坐,手裡拿著幾個棋子把玩,落下深思熟慮的一步棋子之後,才有時間看向臉色發白的兒子。
“為何不出聲?”祁昶問。
他像個傻子似的在殿中跑來跑去,喊了那麼多聲,一聲回應都沒聽見,憑的讓他多擔了幾分心。
蘇霓錦落下一子,往熙元帝看去一眼,熙元帝說:“朕讓她不許出聲的。”
說完便將目光再次落在棋盤上,大大的嘆了口氣,熙元帝將手中把玩的幾個棋子拋入棋盒之中,爽快道:
“朕又輸了。這局怎麼解都是死的。你從哪兒弄來這麼多棋局。”
蘇霓錦將棋子拋入棋盒,問道:
“還下嗎?”問完了,蘇霓錦便開始伸手收拾棋盤上的棋子。
熙元帝剛要開口,只見一隻大手按在了蘇霓錦正收拾的棋盤上,大有切斷兩人對話,讓兩人主意他的意思。
堂堂大祁國的太子殿下被人無視的感覺已經非常不爽了。
“你這是做什麼?都說了,是朕讓她不許出聲的。你要問為什麼,自然是對你的懲罰。”熙元帝饒有興致的看著彷彿盛怒中的祁昶,心中暗爽。
自從兒子長大以後,他就再沒機會見過他如此情緒失控,平常兒子把自己包裹的像個鐵蛋,刀槍不入,油鹽不進,忒沒意思。還是像現在這樣,臉上帶點人氣兒好。
“知道什麼懲罰嗎?”熙元帝問,不等祁昶說話,他又接著道:
“你就是這麼信任你父皇的?你父皇我好歹也是君子,君子愛美,取之有道,你把朕看成什麼人了?”
熙元帝原本沒打算讓蘇霓錦不說話,只是聽到外面太子和全福的對話,太子似乎十分激動,連通傳都等不及,直接自己推殿門而入,進來之後,不先找他這個父皇,而是先喊準太子妃的名字,可見是真著急了。
這一瞬間,熙元帝突然很想讓兒子多感受感受著急的滋味,便按著與之下棋的蘇霓錦,不許她回答,直到太子找到他們這裡。
蘇霓錦從棋盤前走開,來到祁昶身邊,見他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珠,心中略有愧疚,說道:
“你……”
誰料她才一開口,手腕就被祁昶一把扣住,祁昶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自己的父親,然後不由分說,拖著蘇霓錦就往殿外去。
蘇霓錦被他拖著,停不下來,只得回頭對熙元帝道:
“皇上,您什麼時候想下棋,便宣臣女入宮,先前最後一局的賭注,臣女下回入宮時再向您要。臣女告退——”
蘇霓錦說出最後一句‘臣女告退’的時候,基本上人已經被祁昶拖出了元陽殿。
祁昶也不知要把她拖到哪裡去,他腿長步子大,蘇霓錦幾乎要一路小跑才能跟上,感覺祁昶好像帶著她轉了小半個皇宮那麼遠,蘇霓錦氣喘吁吁,實在跑不動了才使出耍賴的方法,直接蹲下。
“我跑不動了,不跑了不跑了。”
祁昶看著蹲在地上耍賴的蘇霓錦,她手腕還被自己捏在掌中,因為跑了一路,她的髮髻微微有點鬆動,額前有碎髮落下,紅潤潤的唇一開一合,彷彿對祁昶訴說著誘惑。
祁昶先前只顧著往前走,並沒有特定的目的地,此時環顧一圈,發現正在北面的御花園裡,北面沒什麼宮殿,自然也就沒什麼人了,旁邊有個假山,假山入口不小,別有洞天。
也不知怎麼想的,祁昶忽的將蘇霓錦拉起身,然後一手環過她的腰肢,將她整個人扛在了肩上,往假山裡側帶去。
蘇霓錦根本沒反應過來,自己剛被拉起來,就一陣天旋地轉,胃給結結實實的頂在了祁昶的肩膀上,差點沒給她整吐了。
剛要掙扎,又覺眼前一黑,祁昶把她扛進了什麼鬼地方?
“祁昶,你想幹什……唔!”
蘇霓錦的話還沒問完,整個人就給祁昶抵在了黑漆漆的假山石上,不由分說,一股霸道的氣息迎面襲來,在黑暗中,精準無比的找到了她柔軟的唇瓣,將她想要說的話全都堵在了喉嚨裡,再也說不出來。
祁昶的唇很熱,熱的蘇霓錦忍不住直冒汗,就連背脊抵在粗糲冰涼的假山石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