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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元帝一愣,眼底閃過一抹遺憾,到底沒說出‘國事不重要,下棋最重要’這句話。
“今日朕未曾認輸,留待日後。”熙元帝對蘇霓錦道。
蘇霓錦連連點頭,表示自己十分贊同熙元帝此言:“是是是,留待日後。”
熙元帝離開,祁昶和蘇霓錦兩人一同恭送,然後就剩下兩人四目相對,蘇霓錦避過目光,福了福身:
“若殿下沒什麼事,臣女便先回府了。”
祁昶冷哼:“我剛來你就要走,過河拆橋嗎?你就不想有下回了?”
蘇霓錦一愣,果斷反應過來,看了一眼被祁昶弄亂了的棋盤,嘿嘿一笑。
她對熙元帝擺了好些根本無解的殘局,古往今來都沒人能解的開,熙元帝輸錢理所當然,不過這最後一局,是蘇霓錦有意放水的,畢竟她還想賺熙元帝的錢,總不好一回就叫他輸怕了,總得給他一點希望。
不過,她放水這局經不起細細推敲,只要細細看了,不難看出問題,祁昶剛才將棋盤弄亂,實際上是保護了蘇霓錦的小詭計不被熙元帝發現。
“殿下言重了,臣女怎會不想有下回呢?屆時還要請殿下多多照拂才是。”蘇霓錦絲絲柔柔的聲音鑽入祁昶的耳中,蔓延入了心房,如貓爪撓心,癢的厲害。
晴朗陽光裡,她笑靨如花,眉眼中彷彿盛著令人心馳神醉的仙蜜,祁昶的目光落在她嫣紅的豐潤雙唇上,瞬覺咽喉乾渴。
“咳咳。好說。”祁昶一本正經道:“隨孤去東宮一趟,孤給蘇大人準備了禮品。”
蘇霓錦正要問他給蘇軫準備了什麼,手腕便給祁昶拉著走了,兩人是正經的未婚夫妻,便是牽手走在一起也屬正常。
祁昶讓宮人們不必跟隨,他自己領著蘇霓錦從花園小徑去東宮,順便欣賞一下御花園的風景。
蘇霓錦哪會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但饒是她做好了心理準備,也沒有想到祁昶的攻勢會來的這般猛烈,走到一處偏僻的殿宇,便將蘇霓錦迅速拉扯進了茂密隱蔽的竹林,將她抵在兩株連在一起的粗壯竹身上欺負。
好一通親吻過後,兩人皆氣喘吁吁,不過兩三日未見,卻如久不見面的情人般火熱。
蘇霓錦覺得祁昶的行為其實是有點犯規的,原本以為他走的是溫情路線,講究日久天長,細水長流,可自從上回在假山中,兩人打破了相敬如賓的平衡之後,祁昶就像開閘猛虎般再也控制不住,只要見了蘇霓錦,或多或少都要拖著糾纏一番,惹的蘇霓錦十分無奈。
她前世今生都沒有談過戀愛,不知道正常戀愛中的人是不是都這樣……呃……急不可耐,她也問過祁昶,然後祁昶給她的答案更玄妙。
他的原話是:我單身二十多年,不近女色,我沒婚前動你,就算是定力超群了。
對祁昶此番發言,蘇霓錦則持保留態度。
大婚前夕,對蘇霓錦而言發生了件很好的事情。
她的大表兄沈珏回來了,並且將她的投資直接翻了好幾番,是給蘇霓錦送銀子回來的。
蘇霓錦在後院跟嬤嬤學規矩,聽到說舅爺和表少爺來了,高興的連招呼都沒打,就衝到了前廳。
沈氏和蘇軫都在,蘇霓錦便貿貿然衝了進去。
沈朝和沈珏看見蘇霓錦趕忙起身,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任誰見了都要禮讓三分。
“舅舅,表哥快別多禮。”蘇霓錦說,期待的目光不住看向沈珏。
沈珏暗自對她指了指蘇軫和沈氏坐的主位,只見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擺放了一隻檀木匣子,只見沈珏用口型對蘇霓錦說:“都在那裡。”
說完,又對蘇霓錦用手指比了個‘五’。
蘇霓錦倒是明白沈珏的意思,就是她投資讓他出海的銀錢賺了五倍,全都在蘇軫和沈氏手邊的匣子裡。
蘇霓錦暗自掰手指算了算,她之前把全部身家湊給了沈珏,又另外跟沈氏借了五萬兩,加起來一共六萬兩,五番的話就是三十萬兩。
這麼一大筆錢,蘇霓錦簡直高興的要飛起,雖然這麼說有點對不起祁昶,但這種幸福感,簡直比她馬上要當太子妃這件事還要強烈。
要不是匣子放在蘇軫手邊,蘇霓錦現在就想抱著盒子到房裡數錢去。
“真是沒想到,海路運回的貨物會這般搶手,我都後悔沒有多弄點回來。”沈朝說完後又對蘇霓錦讚道:“還是綿兒有眼光,有魄力,讓我這個經商多年的人都自愧弗如。”
沈珏跟著從旁發笑,雖然這回沒有做到最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