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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草抖的像是秋風中的葉：&ldo;別、別碰我……&rdo;趙踞眸色幽深，唇邊是玩味的笑：&ldo;想朕停手，你知道該怎麼做。&rdo;&ldo;你不要、不要逼人太甚……&rdo;她的呼吸全都亂了。&ldo;哦，&rdo;他輕輕地笑了聲：&ldo;朕逼迫你了嗎？朕肯寵幸一個宮女，難道不是你的榮幸？難道……不是你夢寐以求的？&rdo;&ldo;不是！&rdo;她無法遏制自己心底的無限牴觸，眼中淚光閃爍，&ldo;你不能這樣！&rdo;趙踞的手勢一停。&ldo;那就說吧，&rdo;兩個人目光相對，趙踞的聲音絮絮善誘地：&ldo;朕聽著呢，只給你這一次機會。&rdo;仙草幾乎崩潰。面前的少年太狠了，沒想到他竟能用這種法子，簡直超出了她所有的預計。&ldo;我，&rdo;一個字，彷彿是從牙齒縫中擠出來的，&ldo;我……&rdo;皇帝的手在她的領口徘徊，儘量讓自己耐心地等待。&ldo;我不……&rdo;仙草哽咽地閉上雙眼，淚悄然滑入鬢邊。就在這關鍵的時候，外頭突然有人道：&ldo;太后娘娘到！&rdo;這有些顫意的聲音顯而易見是來自雪茶。這一下顯然也大出皇帝所料，趙踞皺眉看看眼前的人，又回過頭。幾個嬤嬤跟宮女簇擁著顏太后,浩浩蕩蕩地進了乾清宮。因見外殿空空無人,太后便問：&ldo;皇上呢？&rdo;雪茶哆哆嗦嗦，陪著笑道：&ldo;太后娘娘,皇上方才還在這兒呢。&rdo;&ldo;誰問你方才了，是問你現下，&rdo;太后把懷中抱著的平安交給旁邊的宮女,又道：&ldo;不是說傳了鹿仙草回來了嗎，怎麼也不見她？是放她回去了？&rdo;雪茶皺眉道：&ldo;好像……是放回去了,但也不一定，興許又叫回來了。&rdo;顏太后愕然：&ldo;這說的什麼話？&rdo;她看向內殿，有些疑惑地問：&ldo;皇上總不會在這時候歇下了吧。&rdo;太后說著邁步往那邊走去,雪茶想攔著，卻又不敢，躬身道：&ldo;太后娘娘,不如且在外頭稍等,讓奴婢去給您看一看。&rdo;太后道：&ldo;不用，我自個兒能走。&rdo;雪茶心懷鬼胎的,幾乎讓太后看出了異常。眼見要進內殿，卻見皇帝從裡頭邁步走了出來,卻是雲淡風輕狀道：&ldo;太后怎麼親自來了？&rdo;雪茶偷眼相看,見皇帝的臉色略有一點不太正常的微紅,左邊腮下到頸間處好像給什麼劃了一下，也不知有沒有破皮，看的雪茶驚心動魄。顏太后卻未曾發覺,只笑道：&ldo;皇帝真的已經歇下了？今兒怎麼這樣早？&rdo;趙踞道：&ldo;並沒有就安歇，只是先前蔡太師跟定國公他們來了一趟，說了半晌的話，不免有些倦了。&rdo;顏太后道：&ldo;這倒是，朝政雖然要緊，但皇帝的身子卻更是金貴。不能過於操勞。&rdo;趙踞道：&ldo;兒子知道了。多謝太后關懷。&rdo;當下陪著太后往外，到圈椅上落座說話。顏太后打量著他，見皇帝眉長眉星眸，已經不是當初的青澀少年了，如今是金尊玉貴，世間無雙。太后越看越覺著歡喜，突然又想起來：&ldo;那……鹿仙草呢？&rdo;趙踞道：&ldo;她，朕已經叫她回去了。&rdo;顏太后道：&ldo;唔？那你巴巴地叫了她來，又是為了什麼事？&rdo;趙踞頓了頓，回答說：&ldo;也沒有什麼大事，無非是先前說她感染風寒，所以不許她出寶琳宮以及多跟人接觸的，今日突然見了她出現在富春宮，朕很不安心，所以借了這個由頭把她叫出來，方才讓太醫們來給她看了看，太醫們說沒什麼大礙了，朕才放心。&rdo;這個理由簡直是神來之筆。雪茶在旁邊聽的痴痴的，若不是自己方才親眼目睹過皇帝跟仙草之間的情形，只怕連他也都深信不疑了。果然，顏太后也道：&ldo;到底是踞兒你想的周到，我當時都已經嚇呆了，哪裡還想到這些細枝末節。&rdo;說到這裡，太后便不再糾纏鹿仙草的事，只又對趙踞說道：&ldo;方才你又說定國公進宮，是為了朱充媛嗎？&rdo;趙踞道：&ldo;是，定國公還要再去富春宮，朕因見充媛的樣子不大好，生恐讓定國公難過，所以攔住了。&rdo;太后長嘆了聲，心有餘悸：&ldo;幸而皇上攔住了，連我當初看了冰清那副模樣，都覺著心痛如絞呢，何況是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