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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張白嫩小臉的顧眠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他,一隻手從被子裡探出來揪住他的衣角,像是生怕他走掉。
顧少棠喉結滾了又滾,終於還是在顧眠這可憐巴巴的眼神中敗下陣來,面無表情的俯下身,嘴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飛快的碰了一下,然後飛快直起身,忽略掉心口莫名的悸動和唇上殘留的酥麻,面無表情的說:“好了,睡覺。”說完,直接把床頭的檯燈按滅,不似往日從容,大步往外走去。
床上的顧眠看著“落荒而逃”的顧少棠,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意,心滿意足的翻了個身,安穩的沉入夢鄉。
作者有話要說:
顧眠:吻我。
白蓮花vs白蓮花
顧少棠最近最大的難題就是每天晚上的晚安吻。
雖然他試著在她睡沉一點的時候再把她送回房間。
可顧眠無論睡得多沉,都會在他把她放在床上的時候醒來,也不說話,就用一種滿懷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誰能抵抗顧眠這麼眼巴巴的眼神?
顧少棠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已經逐漸開始放棄抵抗。
第四天,他已經能面不改色的俯身下去,在顧眠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輕吻:“晚安。”
又是一天新的治療。
鍾醫生照常過來給顧眠針灸。
顧少棠有事出門,於是顧眠單獨讓鍾醫生治療。
長長的針又戳進腳底板那個格外疼的穴位。
“嘶——”顧眠忍不住小抽了口氣。
鍾醫生瞥了她一眼,把針又送進去些許:“不裝了?”
顧眠低垂的眸光微微一閃,掀開眼簾,涼涼的看著他,沒搭他的話。
鍾醫生也不看她,只另外拔了一根針,插進另一個穴位。
顧眠又微微皺了皺眉,問:“我是不是快好了?”
鍾醫生又抬起眼看她,他穿灰白色盤扣襯衫,年輕俊秀的一張臉,眼神卻始終帶著若有似無的冷意,並非針對她,像是針對整個世界,語調也冷冷淡淡的:“那要看你說的好是什麼意思了。”
顧眠說:“剛開始的時候痛感沒有現在這麼強烈。我要是想走路還要多久?”
鍾醫生把最後一根針插好,然後走過來坐在床邊的圓凳上,一伸手,言簡意賅:“手。”
顧眠把手伸過去。
鍾醫生把她的手拖過來放在自己支起來的膝蓋上,然後手指搭上去。
顧眠就這麼盯著他,暗道這個世界的男人難道都普遍長得好看麼?
鍾醫生也就二十三四歲的年紀,中醫世家,聽說三歲就會認一百多種中藥材,還能背藥方,被譽為神童,而且就這麼一路“神”著長大了,絲毫沒有傷仲永的跡象,十四歲就開始跟著爺爺出診,據說把脈奇準。
鍾醫生察覺到顧眠的視線肆無忌憚的停留在他臉上,讓他臉上莫名的簌簌發麻發癢,他看過去,就對上顧眠毫不遮掩的視線,他微一皺眉:“你盯著我幹什麼?”
顧眠熟練的露出一個靦腆的笑:“鍾醫生長得太好看,我一時移不開視線。”
鍾醫生很是愣了一下。
他這是被調戲了嗎?
鍾懸予少年老成,又聲名在外,再加上性子冷僻,不管是同齡人還是不相熟的長輩,似乎都敬他幾分。
他問診的病人就更是了,他年紀輕,但資歷不淺,無論男女老少,都對他帶著敬畏,生怕得罪惹惱了他。
這顧眠非但不敬畏也就罷了,居然還
鍾懸予身處的圈子簡單,沒見過太多複雜的人和事,每日只是看書問診,和人打交道極少。
一貫只有他毒舌別人,幾時被人這麼“調戲”過?
一時間居然也想不到回擊的話。
也不知道是惱還是別的,白淨斯文的臉上淡淡飄起一絲紅,只瞪她一眼。
這一瞪。
那雙冷意森然的眼睛反倒有了生氣。
顧眠抿唇一笑:“鍾醫生怎麼臉紅了?難道平時沒有人誇過醫生長得好看麼?”
鍾懸予再一次噎住。
他從未注意過自己長相,自覺是個普通人,也沒有誰關注過他的樣貌,說起來,倒真沒有人評論過他長相。
他語調淡且冷:“不過是一具皮囊,死後都是一堆枯骨,有什麼好看不好看?”
顧眠腿上紮了針,也不能亂動,正無聊,就笑著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