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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和季光汐一起上了直升機,窩在沙發上。他問:“可你連季明洵都不告訴。”
“雖然我家的水又深又混, 但我現在偏偏不肯告訴他的原因很簡單。”季光汐聳聳肩膀道,“昨天我剛和他吵過一架,我扶著洗手檯吐了,當時懷疑是被他氣到吐,就發誓如果再和他說話,我就是狗,他講他也是。”
江行雪:“……”
“唔,他這不是正在嘗試聯絡你,和你和好嗎?”
“並不,我猜他打電話來是搶完我的專案來挑釁的,沒想到我正好在玩失蹤。”季光汐道。
“他現在肯定非常擔心你。”江行雪道。
季光汐篤定地說:“他此刻絕對在做心裡鬥爭,努力克服著對我媽媽的心理厭惡,跑回季家大宅到我房間裡。我的房間鑰匙除我本人以外,只有他有,待會他到了的話,就能發現我床頭櫃上留的東西。”
他抬腕看了眼手錶:“保守估計要再過兩個小時,到九點鐘他會動身去,我這邊的直升機肯定已經啟程。但願他演技過關,能讓暗中觀察的那些親戚都以為我倆在冷戰,到時候宣佈遺產的場面才比較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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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季明洵看著床頭櫃上顯示出兩條紅槓的驗孕棒,屏住呼吸。
杜羨確認沒人跟在這裡聽牆角,才反手關上門:“幹什麼,別告訴我你那假弟弟不僅跑了,而且給你揣了個崽再跑。”
“你說對了。”季明洵掃過季光汐留的紙條,把紙條和驗孕棒扔在黑色的袋子裡,打算待會一起處理掉。
“唉,這麼不恰當的節點,和個同處在漩渦中心的人,有了平平安安懷九個月才能掉出來的小孩子。”杜羨道,“那麼久不能出現,他公司裡的職務怎麼辦?”
“他寫joule會替他出面的,事情全部照常做。”季明洵道,“那例會請假得找什麼理由?被我深深傷害了,不想看到我,要花一年時間冷靜下來才行?”
“白天搶掉人家幾乎拿到手的專案,擱別人得這輩子不想再看到你。”杜羨道。
“那專案本來就是他從我這裡截胡的,你在醫院裡那幾天,我媽送你的那鍋雞湯,你還記得嗎?”
杜羨評價:“蠻好喝的。”
“我離開醫院以後,聽說他也在生病,自己親手熬了一鍋湯去看望他,湯裡放料放得我嘗完味道差點流鼻血。”
季明洵道:“我陪了他三天,沒精力分神處理公務,誰能料到,他在床上看著懨懨的,連碗都端不動,背地裡偷偷指示joule,把那客戶爭取到了他那邊。”
“你們真來勁,這是什麼奇怪趣味。”杜羨說,“本來答應了行雪過兩個小時回去的,現在都九點半了,我得給他打通電話。”
“不行不行。”季明洵糾結,“不可以讓他走,他走了,誰知道他能不能照顧好自己,他每逢換季就感冒發燒,一點也不當心。”
“那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不知道白說。這種突然聯絡不上的事情,要是在我這裡發生,我得先劈頭蓋臉教育一頓。”杜羨撥了江行雪的電話號碼打過去。
第一次,沒接。
第二次,掛了。
第三次,對方已關機。
季明洵謙讓:“麻煩一定要記得狠狠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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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做,季明洵不會生氣吧?”江行雪吃著直升機裡的黃桃罐頭,在季光汐的示意下,被迫掛掉了杜羨的電話。
“我和他生命的大半部分時間裡,兩人都在相互陪伴,要是這點彼此理解的默契都沒有,這小孩壓根不會存在。”季光汐說。
“之前陸成川對你有敵意,我以為你和他沒和好。”江行雪道,他再馬上補充,“我不是故意聽你們對話的,那時我湊巧在儲物間裡。”
“陸成川?那是他朋友,這幾年他朋友和我的關係向來差勁,我朋友對他的印象也同樣不怎麼樣。”季光汐揉了揉手腕,“但事實上,即便異地了幾年,我和他一天都沒分開過。”
“不受影響嗎?”
季光汐漠然:“這有什麼,這些只是站在單方面考慮的各自的朋友,更嚴重的甚至於彼此父母都不認可,你難道會因此和杜羨分開?”
江行雪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想他們知道的話,也不可能阻止我和他的。”
“怎麼不可能。”季光汐道,“杜羨在你眼裡再完美,在你父母這邊,也許能挑出一大堆他們無法接受的缺點,你抽空試試。”
江行雪說:“以後有